靈氣複蘇:我能吸收萬物之力

第8章 無盡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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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江河低頭歎了口氣,心中默默想道。

“我大概是與這些戰技無緣了。”

誰能想到,自己這絕世的天賦,竟然在府庫這樣一個黃金山中,挖了個煤球出來。

一想至此,江河不由得苦笑了兩下。

然而,站在一旁的福公明一聽他說的話,原本笑盈盈的臉上表情凝固,滿是老繭的手一把抓住江河,顫抖著聲音問。

“黑球!那球上可有光環?”

江河被他這麽一抓,有些吃痛,下意識想要讓開。

轉眼一看福老師眼中的殷切和激動心中一軟,隻好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開口說。

“是的,有倆光環繞著,可是吸收之後毫無變化啊!福老師,府庫之中的戰技難道還有無用的嗎?”

福公明完全沒有聽到江河後麵的話,當他聽到江河確信的說出兩個光環之時,他腦海中的想到全是那個身影。

“我手上這黑球就是無盡的傳功之器,亦是薑家世代傳承之物。福伯,你帶著它離開這,回到薑家回到潛龍大陸,讓聯邦知道,危險已經來了!”

本就油盡燈枯的薑戰背對著他,獨自一人麵對著無窮無盡的邪魔們,毫不畏懼,他身後便是剛被邪魔發現的裂隙。

福公明逃了,帶著薑戰的命令逃了出來,他不顧薑家其他人的阻攔,散盡薑家珍藏,這才讓邪魔進攻之勢得到阻攔。

他看守這府庫十九年,不曾見過哪一個薑家子弟敢來學習無盡之法。

作為一個外人,一個逃兵,他沒有立場去批評薑家子弟,隻是替薑戰覺得不值。

他一直認為現在的薑家不止是失去了薑戰,也失去了戰鬥的心。

“你該是姓薑,而非江啊,孩子。”

福公明鬆了手,輕輕擦拭眼角的淚水,看著江河神色複雜的輕聲開口說道。

江河沒有聽清他的話,隻當福老是替他難過,無奈的笑了笑緩解內心的難受。

“孩子,這戰技非你想得那般無用,容我仔細同你講解一番。”

福公明平複了心情,看著強打著精神無奈回應他的江河,笑著說道。

江河一聽,臉上的無奈、不甘轉眼間煙消雲散。

對強大戰技的期待感又讓他振作起來,他心中暗暗想到。

這黑球所在的位置就不像是一個無用的戰技!

周遭的那些光球更是個頂個的亮堂,自己也是著急了。

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趕忙開口問道。

“福老師,難道這戰技另有乾坤?”

福伯見他迫切求知的樣子,也不吊他胃口,回憶道。

“確實,這戰技叫做無盡,初學者會看到三種景象。”

“一是黑色球形,其內自有無窮引力,修煉至最高層次可使你所受之力削減五成。”

“二是黑球縈繞一環,修煉至最高可使受力削減七成,同時自己輸出之力多三成。”

“三是黑球縈繞二環,修煉至最高可使受力削減九成,同時自己輸出之力多九成。”

“可謂攻守皆備的神技,也是我這府庫內最強戰技了,隻是限製頗多,鮮有人能習得。”

“此功法雖然上限由天賦所定,但也需勤加修煉,修煉之法你用意念引動黑球便可知曉。”

“小友切莫辜負了它,定要多殺幾個邪魔。”

福公明說完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內心起起落落起起起的江河。

他沒告訴江河這個戰技隻有帝國血脈可以修行,在他看來如今的薑家,不過是等死的巨龍罷了。

沒了薑哥兒的薑家,果然還是沒能輝煌下去……

“福老師……”

“以後就叫我福伯吧。”

福公明和藹可親的拍了拍江河的肩膀,示意江河不用感謝自己。

江河感受著福伯的關照,有些受寵若驚。

從他前世的記憶來看,福公明從未主動向誰傳達過這樣的善意。

一定是什麽原因讓福伯這樣對他,江河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但這不影響他對福公明的感激,畢竟府庫的奇功異法隻能兌換一次,若不是他的講解,江河可能一輩子不知道這戰技的作用。

若是真的廢棄了這門戰技的修煉,他一定會後悔一輩子。

“福老……福伯,我江河這輩子一定不會辜負這門功法,屠盡邪魔是我的使命!”

看著福伯臉上洋溢著的微笑,江河暢快的說出了心中憋了許久的豪言壯語。

前一世叔伯們的戰死失蹤時他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孩童。

後來父親被突襲絞殺,軍中通知他去認領之時,隻剩下一個寫著江軍名字的染色布條。

心中對邪魔滿是仇恨的他拚盡了全部也不過是一個武聖八品,在邪魔最終的強大攻勢之中力戰而亡。

江河的遭遇隻是聯邦無數家庭的縮影,裂隙戰場埋葬了數不勝數的聯邦軍人。

屠盡邪魔不隻是豪言壯語,更是他對自己從始至終的要求。

福老看著他意氣風發的樣子,竟隱約和薑戰有些相似,更是對他親近幾分。

“好!好!好!”

福老眼角噙著淚拍手叫好,這樣的年輕人他自然是希望越多越好,更何況是能夠修煉無盡之法的薑家血脈。

“去吧,好生修煉,有空記得來看看我。”

他沒有過多的囑咐江河,年輕的生命自有他的方向,他這個垂垂老矣的枯樹不該多加限製。

江河聽著福伯簡單的話語,竟從中體會到父輩的關懷與期望。

聯想到他對自己善意,心中的猜測更是堅定了些。

“是,福伯。”

江河笑著應答,伸出雙臂輕輕抱了一下麵前這個須發皆白的老人。

福伯被他這一抱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拍了拍江河的背,口中呢喃。

“好孩子,好孩子……”

“福伯,我走啦,明日還要參加特招生試煉。”

說完,江河朝著福公明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看著江河的背影漸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福公明的眼神才回到麵前。

“戰哥兒,薑家的使命有人繼承啦。”

說完,福公明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花,心中終於有些慰藉。

當初他不願意離開薑戰一人獨存,可是薑戰交給他的任務實在太重,他背負了這麽多年,今日終於感到了一絲輕鬆。

稍稍沉浸了一會,他便催動功法重新化作府庫前的一顆老樹。

一抹嫩綠悄悄從中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