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獻功
“什麽?”
“江河不見了?”
“你是怎麽做的暗鏡,連重點關注人員的情報都能弄丟,廢物!”
聽著境內那人的怒罵,熊二表麵畢恭畢敬的道歉著。
這事說起來確實是他的問題,但是江河從他視野裏消失完全是他不可控製的。
誰能知道烈青親自到江河宿舍直接帶著他飛走了。
要不是之後自己盯緊了從江河那出來的支遠,說不定自己真要背鍋。
“大人,您聽我說,據我了解江河是跟著他的老師去了秘境處。”
“隨後又帶著白詹離開了秘境處,您說他們會不會是去那裏了……”
熊二見對方的火氣稍稍發泄完了,立馬說出自己後來秘密跟蹤支遠後搜集到的情報。
果然,鏡中的人聽到這個消息後也不生氣了,他眼中閃過一絲精芒,稍稍有些激動的說。
“你的意思是他們去了禁地?”
熊二見他意外的聰明了一回,趕緊點頭說道。
“是的,於廣那裏肯定是透露了禁地的坐標給秘境處。”
“您也知道的,於廣他嘴巴本就沒多嚴實,秘境處那裏又有著各種審訊的手段。”
“而且,這不就是大人您所期盼的嘛。”
鏡中那人聽到這,忍不住大笑起來說道。
“哈哈哈哈,沒錯,果然如我所料。”
他之前設計讓於廣暴露,可不就是為了現在這個場麵吧。
隻不過,現在咬鉤的人多了個烈青和江河罷了。
這怎麽能讓他不欣喜若狂呢。
“大人,不止如此,我收到消息,鎮守禁地的雷霆使好像受了些傷,禁地那也出現了大規模的塌陷。”
看著滿臉得意的鏡中人,熊二知道自己的說到對方心坎兒上了,繼續火上澆油道。
“江河他們應該是和雷霆使交了手,不知道怎的導致禁地往外的那條通道都弄塌陷了,就隻有雷霆使跑了出來。”
聽到熊二的這些情報,鏡中人眼中閃過一絲神光,開口說道。
“這樣的話,烈青他們一定會與巳騰交手,以這三人的實力,江河是必死無疑的,白詹和烈青也許能撐一會兒。”
聽到鏡中之人難得能分析出些有用的東西,熊二立馬順著他的話吹捧道。
“沒錯,大人所言極是,我也覺得烈青她們至少是重傷才能脫離極寒囚牢。”
“說不定三人全滅也是有可能的。”
“那這麽說來,我豈不是可以撿現成……可以親自擒獲烈青和白詹?”
鏡中那人突然意識到是在手下麵前,立馬改口說道。
他可不想讓熊二這個廢物認為他的上司是一個隻會撿漏的人。
“沒錯,大人您隻要出手,就很有可能毫不費力就親自擒獲鏡榜前十的白詹和第十七的烈青,至於光榜第一的江河,多半是不會有全屍留下啦。”
鏡中這人聽到熊二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認可了他的推斷。
在他看來,這廢物說的沒錯,無論是烈青還是白詹,平日裏遇到了他絕不是對方的對手。
但要是對方重傷,而且自己偷襲的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自己很可能憑借特殊的神魂攻擊手段得手。
之前自己還想著靠獵殺江河這個光榜第一來晉升。
現在他又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獵殺暗幫前十的烈青或者是白詹。
而且,即便是這三人都在巳騰那死了,自己也絕不會損失什麽。
甚至憑借著自己特殊的能力,他還能從巳騰口裏奪下烈青或者白詹的屍體呢。
說白了,現在就是他自己撿好處的時候。
“嗯,你做的不錯,算是將功補過吧,等我前去查看一番,之後自然會和上麵說明你的功勞。”
聽到鏡中人這話,熊二做出誠惶誠恐的樣子附身說道。
“不不不,這都是靠著大人神機妙算,我不過是跑跑腿做個小小的情報員罷了,大人這次出手定能凱旋而歸!”
“哈哈哈哈!”
“放心吧,之後自然少不了你的功勞,就這樣吧。”
鏡中人大笑著斷了通訊,熊二這才緩緩抬起頭來,一臉冷笑的看著沒了畫麵的鏡子自言自語道。
“哼,什麽狗屁神機妙算,截胡了老子的計謀還真當是自己幹的了。”
“等會長清算的時候,自然有你受的。”
沒錯,熊二這麽做根本不是因為對鏡中人心服口服。
而是他私下已經收到風聲,會長已經注意到他們之前對於廣下手的事兒,正準備殺雞儆猴呢。
上次張成當著他麵逃脫的事情,可沒少牽連其他人。
會裏的分裂趨勢已經越來越明顯。
想到這,熊二也有些感歎世事無常。
誰能想到籌劃多年的薑家暗線居然沒能成功。
而且失敗的原因居然是因為一個煉體境的小雜魚將生命之力給偷偷吸收完了。
這才讓名不見經傳的江河一下子上了光榜,那是光鏡會內部專門針對人類天才的榜單。
“這江河到底什麽來頭,這麽邪乎。”
每當熊二聽到江河這個名字的時候,他腦海中總會閃現出新生大比的時候江河駕駛著戰神號出現的畫麵。
他當時都以為自己暴露了,差點就引動出手反擊。
每每想起這事兒,他都背後一涼。
這次他覺得,如果事情有轉機,那一定就在江河的身上。
這個小子身上總有一種變不可能為可能的神秘氣質在。
所以他一定要引動鏡中人去現場再看看,確保萬無一失才行。
光鏡會臥底學院的人員下場他都能猜到。
最起碼都是肉體剝離神魂拷打。
甚至,在自己的神魂會被放到某些特殊的裂隙之中經受流亡者的侵蝕。
完全不比會裏的酷刑差。
“不想了不想了,趕緊給鼠尾傳遞消息,好讓雷霆使發現端倪。”
熊二搖了搖頭,甩去腦海中浮現的那些恐怖畫麵,拿起鏡子發送起消息來。
一切處理妥當,他這才收起了家夥事兒,重新恢複成往日大大咧咧的模樣從屋內走了出去。
仔細觀察過沒有人在監視自己之後,他才放心下來,口中哼著不知名的鄉村小曲兒,向學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