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職後,我成了前上司的白月光

第112章 我們本就是床伴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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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謙謙,也跟他一樣耀武揚威的插著腰,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哭笑不得,“你不管我了是吧。”

白芨聲音悶悶的,“你那麽大個人了,還用我管。”

江亦謙發現白芨總是和他頂嘴,但是他也並不覺得生氣,和她之前總是在人前刻意維持首席秘書形象的樣子,現在似乎鮮活了很多。

他沉默了半晌,對**裝鵪鶉的女人撂下一句話狠話,“白芨,你記著,你欠下的債,我早晚要在你身上加倍討回來。”

嗯?

她又欠了什麽債!

她猛地坐了起來,看見的卻隻是男人走進浴室的背影,背影看上去有些可憐。

不久,浴室裏響起特別大的水聲,和隱隱約約努力的聲音,白芨瞬間明白了什麽,重新躺下用被子蒙住了頭。

江亦謙從浴室出來以後,居然看見**還有小小的一坨,屬實讓他意外。

他很快就想到了大約是這個傻女人忘了跑。

總不可能是她想陪他睡。

江亦謙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笑了笑,彎身鑽進了被窩。

白芨在黑暗中眨著眼睛,大腦已經放空了,身邊猛然多了一個熱乎乎的存在,嚇了她一跳。

當她看清身邊的人是江亦謙的時候,又放鬆下來,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你這麽快就出來了。”

江亦謙本來就不爽,這句話更像是踩中了他的尾巴,他撐起身子,強勢地捏住白芨的下巴,讓她和他對視,“你說誰快!”

他不信白芨不知道他剛才在浴室裏做了什麽,要不是顧及她的感受,想到她曾經不情願地落下眼淚來,他也不至於這樣委屈自己。

“用不用我幫你回想一下,我究竟是怎麽快的,我記得你很喜歡。”

白芨看著突然火氣上湧的某人,心想男人某些雷點果然是不能觸碰的。

江亦謙這凶狠腹黑的模樣,和剛才大男孩的稚氣相比,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哎呀,我說錯話了嘛,怎麽還生氣了呢。”

白芨忽然一頭拱進男人的胸膛上,腦袋狠狠的蹭了兩下,嘿嘿地笑著。

江亦謙:“......”

江亦謙能看得出來,白芨這是把之前那套哄男人的手段用到了他的身上,那道歉也根本聽不出來誠意,可該死的火氣上像被蓋了一座冰山,他想裝都裝不出來了。

“咳咳。”

江亦謙戰術性地清了清嗓子,他揪住白芨的後衣領把她扯了出來,對上了她一雙亮晶晶的眸子,更是說不出重話,“今天這件事就原諒你了,下次再敢隻點火不滅火我讓你好看。”

白芨調皮地眨眨眼,“好的!那晚安,我回房間睡覺了。”

江亦謙在心裏歎了口氣,一把摟住她的腰,“今天在這睡。”

白芨皺眉道,“如果你不能按照我們之前約定好的......”

那又怎麽樣呢?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用什麽立場,有什麽能力去和江亦謙談條件,她所謂的“談好的”也隻不過是江亦謙大發慈悲施舍給她的。

隻要他想,他可以隨時按照他的心意給出和收回。

她早就知道拜托江亦謙把媽媽送出國治療,就是把自己抵押給了他,所以她還能說什麽呢。

白芨想得太過透徹,直接讓她喪失了開口辯論的興趣。

“行吧。”

她泄了力氣,一把拽過枕頭用手鋪了鋪,就直接準備睡下了。

江亦謙挺滿意,直到他摸到了躺得筆直,僵得像塊木頭的白芨。

身邊的女人頓時讓他覺得索然無味。

他不是不想和白芨好好相處,奈何她總是用自己的方式,沉默地向他發出抗議。

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給她聽,“以後不要住校了,都回家住。”

白芨閉著眼睛回答了一聲,“行。”

聽到回答後,江亦謙聲音裏更透著寒涼,“回家以後就搬到主臥來,每天晚上都睡在這裏。”

白芨閉著的眼皮神經一直在跳,她強忍著,“好。”

江亦謙在黑暗中坐了起來,他眯了眯眼睛,“是不是我說現在要睡了你,你也會說好?”

白芨說話的時候心口都被堵住了,“那你問吧。”

“問?”

江亦謙不屑地搖搖頭,他掀開白芨身上的被子,扯住她的領口,直接把她拽了起來,“過來取悅我。”

白芨起來得太突然,被他晃得頭暈,等好些後她立即看見了男人篤定的眼神。

這次不是問句,而是祈使句。

她不知道江亦謙在想什麽。

明明可以控製她的人生,卻總是假模假樣地給了她很多選項。

可她一旦不按照既定的路線去走,一旦脫離了他的掌控,他就立刻會亮出獠牙,示威般地要讓她認識到他們兩個到底誰說的算。

這並不是她和江亦謙之間的一場情感博弈,他們之間從來都沒有平等可言,她就是他閑來享樂時的提線木偶。

“怎麽?不會?”

男人譏諷出聲,“需要我教你嗎?”

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想刺激白芨,想要撕開她那張虛偽的臉,他寧可她一身反骨對他,也不想要她這樣毫無靈魂的樣子。

白芨笑笑,指尖劃著被麵,柔聲開口,“我會。”

“那還不快點!”

白芨翻身起來,跪倒在**,麵對著江亦謙的方向。

她甚至爬了幾步,才探身過去,用鼻尖輕輕嗅著男人的耳垂,用短促的呼吸刺激他的肌膚。

她能看見江亦謙的臉頰上發生了小範圍的戰栗,輕輕抖動著。

她很滿意,用柔軟的唇瓣親了親男人的下巴。

她說了她和江亦謙之間的關係就是一場隨時都會醒來的夢,夢境之所以美好,就是因為充滿了假象,而現實世界是殘酷的。

白芨從男人的脖頸一路濕吻到他的大動脈,聽說狠狠地吮吸人的大動脈,可以輕而易舉地置之死地。

那也太殘忍了,白芨想著自己笑出了聲,她嬌笑著繼續吮吻著他的脖頸,又遊走到喉結。

那是男人隻要咽口水,就會上下滑動的地方。

“沒什麽不會的,我們本來就是床伴。”

她話音落下,唇舌之下的喉結,就狠狠地滾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