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職後,我成了前上司的白月光

第177章 她的心裏沒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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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謙平靜的質問,讓白芨心裏燃起一絲愧疚,那種愧疚不是很激烈,卻像是指尖的傷口,輕輕一碰就疼到心裏。

要不是他眼底的那絲譏諷,白芨真的要以為他好愛她。

“說得好像我對你很重要一樣。”

此時此刻白芨已經顧及不上司機能不能聽得懂他們的爭吵,她隻想爭取留在這裏的機會。

江亦謙臉色愈發難看,“是不重要,所以你的感受我也不用在意。”

他抬手敲了敲司機的座椅,用英文流利地報出了一個名字,更改了這次行程的目的地。

司機很客氣地重複了一遍,白芨聽得明白,是酒店的名稱。

那一瞬間白芨的心髒像是脫落了,失重感讓她徹底瘋狂,她用英文大聲對前麵司機喊著,“不,去醫院!”

她明明說的也是英語,可司機就像是聽不懂一般,連點反應都沒給她,甚至有那麽一瞬間她有些懷疑她是否喊出了聲音。

白芨的目標立即轉向江亦謙,“江亦謙,這件事以後再說好不好,你今天先讓我去看看我媽媽,求求你了。”

她雙手顫抖地抓著男人的手臂,線條流暢的襯衫都被她抓得皺了起來,男人推開她的動作是那麽的堅決。

“我說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江亦謙......”

江亦謙不理她,白芨有一瞬間的大腦空白,她總覺得她不能就這樣被他帶到酒店去,要不然等待她的很有可能像之前那樣,她會被他關起來。

是她沒有拿捏好這個尺度,江亦謙寵她,但是不代表她的所有要求他都會答應。

她要下車!

她看馬路空曠無人,站起身直接拽住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狠狠一拉,車子在馬路上立即發出尖銳的漂移聲。

“碰!”

她的頭重重磕在車頂棚上,聲音很大,她感覺自己短暫地暈了一瞬,但是她顧不上那麽多。

車門被她拉開,她一條腿已經垮了下去,手背卻被男人的大手拉住,把她整個人拖回車廂。

“你他媽瘋了!你不要命了別拖著我給你陪葬!”

江亦謙生氣了,他抓著白芨的手很緊,聲音滿是憤怒。

白芨掙脫不開,胡亂抬手抽打在他的身上,“你渾蛋,你說話不算話,你算什麽男人!”

“我算什麽男人?”江亦謙咬牙切齒地重複了一遍,“我在你心裏怕是連人都算不上!”

他抬起手,指尖戳在她心口上,眼裏帶著滔天的恨,“你他媽良心被狗吃了!”

“江亦謙,你不當人!”

白芨打開他的手,和他對罵。

“我是不當人!”

他抬腳踹了下司機的座位,罵道,“滾下去。”

然後轉頭狠狠封住了白芨的唇。

白芨掙紮著雙手不斷打在他的身上,嘴裏連一個完整的音階都發不出來。

雙手被男人輕易鉗製舉到頭頂,雙腿也被他用大腿壓住,再也沒有反抗的餘地。

白芨的眼淚不受控製地往下掉。

江亦謙不是沒嚐到,即便嚐到了他也不想停下來,她想走,她想離開,她的心裏沒有他。

既然如此他還裝什麽好人,他本來也不是。

“白芨,從今往後,我說東你就得去東,我說西,你爬也得給我爬去西!你別忘了,要是沒有我,魏蘭早就該死了,你如果再敢反抗我,激怒我,你信不信我直接讓人拔了她身上的管子!”

“你敢!你要是敢動我媽媽,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白芨瘋了一樣地用身體狠狠地撞向他,她劇烈晃動著,連帶著頭發都飛舞起來,粘著眼淚胡亂地糊在她的臉上。

她歇斯底裏的像個瘋子,可江亦謙根本不怕她,“你要是覺得我不敢,我們就試試!”

他說著猛地咬住了白芨的脖子,狠狠地吮吸......

——

白芨緩緩睜開眼睛,入眼全是陌生的環境,窗外黑漆漆的也沒有一絲光亮。

她動了動身子,回想昨晚發生的事,身下立即傳來讓人羞惱的酸痛感,她不敢動了,整個人怔愣地盯著天花板。

“有人嗎?”

她喉嚨嘶啞,隻能發出微弱的聲音,嘴裏似有似無地嚐出了些血腥味,這都是拜江亦謙所賜。

要不是她的身體還能感受到痛覺,她真的以為自己早已變成一抹鬼魂,死在了江亦謙無盡的索取裏。

“有人嗎?”

沒有人回應她。

她抬起酸軟的手臂,入眼滿是青紫痕跡,再掀開被子,身上**,身下泥濘不堪。

昨夜不管她怎麽哭喊,江亦謙都沒有再對她說一個字,他故意發泄到她的身上,還留著那些痕跡惡心她。

她強忍著的淚水,終於無聲地落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深吸口氣,撐起身子準備去洗個澡,環視一周卻發現房間裏沒有衣服留給她。

她忽然想到昨夜半夢半醒之間聽到的話,他說,“我要把你做得下不了床,看你還想怎麽離開我!”

一瞬間白芨的臉比紙還要蒼白。

他連最後的遮羞布都不想留給她。

她攥著拳頭,光著腳下了地,她寧可沒有衣服穿,也不想身上還留著他的氣息。

簡直讓她惡心得想吐。

她蹲下身不斷用水衝刷著自己身上的痕跡,熱水把男人留給她的味道放到最大,她沒忍住直接跪在地上幹嘔起來。

沒吃飯,胃裏沒什麽可吐的,不知道是不是膽汁被她吐出來了,連帶著鼻子眼睛都冒著苦水,眼淚也跟著往下掉。

江亦謙又把她自己留在這裏,甚至是一個陌生的國度。

她剛才去拉過房間的門把手,被鎖得死死的。

她笑了出來,眼底透出絕望,這次又要被關多久呢?

以前她還能安慰自己,他是為了照顧她的身體,可像現在呢?她還有什麽理由來說服自己?

衛生間的門忽然被人從外拉開,白芨身子下意識地瑟縮一下,隔著浴室裏朦朧的霧氣,知道來的人是江亦謙。

她心中狠狠一顫,男人已經邁著大步向她走來。

“正好,省得我幫你洗了。”

江亦謙把白芨從地上拽了起來,整個人擠進淋浴頭下,水很快打濕了他的襯衫,勾勒出精壯的肌肉線條。

他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比頭頂的水流還要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