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職後,我成了前上司的白月光

第27章 再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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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咬咬牙直接起身,在眾人的視線裏走到投屏前,自顧自的點了一首歌。

“既然輸了,我給大家獻唱一首,希望各位老板們不要嫌棄,權當給各位聽個樂嗬了。”

也許是因為她笑容討好,語調魅惑動聽,他們還真就沒人阻止,任憑動聽的旋律從她嘴裏緩緩流淌而出。

她唱著歌,腦子還在不停地轉動,現在她能想到的辦法,隻能是借著去衛生間的由頭,偷偷溜走。

一曲終了,男人們還算給麵子,送給了她鼓勵的掌聲,白芨不以為意,裝作看不懂別人不滿的眼光,謙卑地和每位她叫不上來名字的老板道謝。

見到江亦謙時,白芨為了不厚此薄彼,也對著江亦謙點了點頭,結果不出意外地換來了一聲冷哼。

白芨權當沒看見,笑著和大家說了聲,“遊戲繼續吧!”

“白秘書,你是不是玩不起啊,沒聽說過誰輸了大冒險是自己給自己想懲罰的。”

火藥味十足的話。

白芨略微思考,想起來這人是之前想要討好江亦謙,結果不敢上前的女人之一。

女人天生的直覺,讓她們覺得白芨和江亦謙之間有著一種似有似無很微妙的聯係,敵意在看向白芨的時候,便不自然地湧出。

如果她們勾引不到的人,被別人撩到了,那實在是太沒麵子。

“各位老板都沒發話,你倒是拿自己當千金大小姐了,我唱歌是給王總和各位老板們聽的,不服你也唱!”

“你......”

“你什麽你,別人都等著玩遊戲,就你耽誤時間,不想玩就滾出去!”

白芨完全不怕和一個出來賣的女人在這裏嗆聲,說白了她今天名義上來說算是江亦謙的女伴,如果自己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比了下去,江亦謙的臉怕是都被她丟光了。

江亦謙果真如白芨所想,臉色霎時間黑了下來,看向了那女人身側的一個男人。

一個玩咖,也是個揮霍家產的紈絝,扛不住江亦謙不悅的眼神,直接一巴掌甩向了那個女人,冷聲罵道,“滾出去!”

男人隨即討好地看向江亦謙,“江總,這女人不懂事,換了就行。”

白芨收斂了自身氣場,像個鵪鶉一樣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接著玩吧,別讓不相幹的人掃了興致。”

言語間遊戲繼續,但是這輪下來,白芨明顯感覺速度變慢了,有著剛才的事情,大家摸不準江亦謙的脾氣,對她都客氣了一些。

不過她這輪還是輸了,數字一大,她就數不過來,明顯還是吃了沒玩過這種遊戲的虧。

白芨這輪不敢自己再自作主張,怕落人口舌引發不必要的麻煩,隨即看向江亦謙,“江總,您說我這把怎麽辦吧。”

江亦謙挑了挑眉,這還是白芨這個晚上,第一次對他說的有些討好意味的話。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原諒了她。

她永遠都不值得原諒。

“要不然,請白秘書和江總,喝杯交杯酒吧,當然了,白秘書可以用果汁替代。”

白芨臉色發白,這不就是想看江亦謙打她的臉嗎!

江亦謙連她倒的酒都不喝,還和她喝交杯酒!

正躊躇著如何開口拒絕,一個男人直接拉著她的手,和江亦謙的手,擺了個交杯酒的造型,對著她挑了挑眉。

白芨看著近在咫尺的熟悉又陌生的臉龐,心裏暗暗做著準備。

如果被推到用什麽姿勢摔不會傷到自己......

她餘光裏瞄著桌角的方向,心想自己避開最尖銳的地方就好......

就在白芨準備迎接疼痛到來的時候,手腕被人輕輕一抬,果汁便順著微微張開的唇瓣劃過了喉嚨。

“哇哦!”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白芨垂眸,不敢去看江亦謙的眼睛。

她心裏一瞬間的空白,雙腳更像是紮了根一樣被穩穩地釘在地裏。

她寧可江亦謙把她推倒,也好過這樣不清不楚!

白芨忽然有點生氣,因為她拿捏不準江亦謙的想法,不知道他想自己死還是想自己活。

兩人的身份地位如此懸殊,她感覺自己就是他的玩物!

白芨笑著和大家說了句抱歉,便站起身往外走,“失陪一下,去下衛生間。”

她沒有理會別人“再一次”地起哄,率先甩開了江亦謙的手。

路過江亦謙的時候,白芨看他眼尾猩紅的黑眸像帶著刺骨的寒意,讓她忍不住加快腳步。

關門時她再次從門縫裏偷偷看了眼江亦謙,見他又恢複成了往日的溫潤模樣,讓她有些分不清剛才見到的是不是錯覺......

她不再多想,順著指示牌往衛生間走,同時掏出手機給梅玫發消息。

外麵位置偏僻,她甚至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如果梅玫不來接她,她很難走得掉。

正低頭發定位的時候,手腕猛然被一隻大手擒住......

白芨嚇了一跳,在想是不是江亦謙發現了她要跑,結果一抬頭,在適應了走廊裏的昏暗光線下,瞬間看清了麵前人的長相。

她張張嘴,呆愣在了原地。

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在這裏遇見他,他還是從剛剛的包間裏跟她出來的。

“白秘書,我有點醉了,送我回家。”

男人梳著一頭利落的短發,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間,露出優美的肌肉線條。

他眼神深邃有神,因為喝酒了的關係稍顯迷離,鼻梁高挺,特別是笑起來,有個淺淡的梨渦,看起來十分陽光。

“你不用擔心江總,你跟我離開的事情,我會派人和他說。”

她細細地打量他,周遭的喧囂在一瞬間安靜下來。

哪怕出入這種場合,他看起來還是那麽充滿能量,而她剛剛在包間裏被羞辱得抬不起頭,她甚至沒有和人對視過,否則不會發現不了他。

這人正是大學狂追她兩年的學長魏雨辰,後來在她準備答應他的時候,她卻突然輟學了。

她屬於不告而別,他們的事因為她的離開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