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職後相親,前上司紅眼糾纏

第129章 在酒裏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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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然突然看向沈知梨,囂張又挑釁,笑容詭異得瘮人。

他踢踢麵前女孩子,隨後咧著嘴,喊一聲,“開始吧!”

女孩子們爭先恐後地往前爬,身後的男人們則放肆的大笑,嘴裏喊著加油。

“我靠!”許意歡激動地罵了一句,差點兒跳起來,沈知梨按住她。

見過動物爬行比賽,哪裏見過這樣被人當動物驅使玩弄的陣仗。

“這些人簡直太過分了吧!”許意歡氣得不行,“狗仗人勢的東西!”

沈知梨想明白為什麽趙景初衝她那樣笑,他輕蔑看不起她,把她當成地上那些任意驅使惡意玩弄的一類。

“不阻止嗎?”許意歡看不下去,有心要阻止這種惡心人的行徑。

“歡歡,他們的家世都在你我之上,得罪他們,等於是跟他們家族交惡,”沈知梨沉著臉,“你別給叔叔阿姨惹事。”

想當出頭者,也得有善後的能力,不能一味的往前衝,不管不顧。

“可是,我們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那我們跟這些作惡的人有什麽區別?”許意歡皺眉,袖手旁觀,總歸是內心煎熬。

沈知梨偏頭去看傅錦墨,他坐姿沒怎麽變。

身邊的林南音單手撐著腦袋,笑盈盈地跟他說話。

“去找傅錦墨吧!”許意歡順著沈知梨的視線看過去,提議。

要說在場這麽多人,誰能降住這些二代,還不怕惹麻煩,那就隻有傅錦墨。

“他看著沒叫停,不一定會幫忙,”沈知梨突然發現自己和傅錦墨林南音之間的差距。

有的人司空見慣的場景,在她眼中卻是汙穢不堪,惡心至極。

沈知梨起身,走向傅錦墨,林南音朝她看過來,勾著笑。

“傅總,大庭廣眾之下,是不是太過了啊?”沈知梨低聲說。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而已,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她們,哪個不是自願的,”林南音出聲。

沈知梨看向她,“父輩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傳出去怕是會引起軒然大波。”

“這裏就我們這些人,誰會沒事兒往外傳?”林南音玩笑似的說,“不會是你吧?”

沈知梨輕輕笑著,“我自認沒這個能力,但如果有人傳出去扣我頭上,我肯定是不認的。”

她提前打預防針,聽見那邊的動靜,看一眼,到對麵又往回爬。

等於是爬到起點,贏的女人與男人當眾接吻,男人大方地塞一張卡在她胸口,女人笑開花。

就像林南音說的,這些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仗著年輕漂亮,巴結富二代,圖錢。

趙景初的女伴沒拿到第一,男人不高興,撕了她的衣服。

“不穿衣服,肯定能拿第一,衣服就是礙事啊!”

女孩子白了臉,瑟瑟發抖,瞬間蹲在地上,手臂抱著自己的身體。

但怎麽都遮擋不了,那些人的目光流連在她身上。

原本沈知梨隻是想讓傅錦墨叫停這一現象,沒想到趙景初遠比她想的要惡劣。

沈知梨輕輕吸氣,雙腳不聽使喚地要上前幫忙,被傅錦墨拉住手腕。

她回頭看他,傅錦墨低聲提醒她,“那是趙景初。”

沈知梨淡淡笑了笑,“我知道啊!”

趙景初就是衝她來的,指不定又讓人玩爬行遊戲,又扒人家衣服,也是衝她。

“錦墨!”林南音喊他,白了臉。

第一次看傅錦墨當著她的麵抓沈知梨,而不是保持距離。

他已經旁若無人,不用顧及她的感受了嗎?

傅錦墨鬆開沈知梨,沈知梨扯了林南音搭在靠背上的薄毯,快步上前,披在女孩子身上。

“她什麽意思?”林南音蹙眉,“好幾萬的限量款呢!”

“讓她賠你就是了,”傅錦墨往後靠著,漫不經心地問,“趙景初這些人是你引來的?”

“不是,”林南音否認,卻是不看傅錦墨的眼睛,“錦墨,你剛才那樣,很過分。”

她委屈控訴,傅錦墨無聲淡笑,沒接話,好似不想安慰她。

沈知梨將人扶起來,趙景初嗤笑,“沈小姐這是要多管閑事啊?”

“你不是想讓我多管閑事?”沈知梨扶著人,不卑不亢地看著他,“我不多管閑事,你怎麽把戲唱下去啊?”

趙景初笑不出來,沒想到沈知梨會是這樣的,“她是我的人,我花錢養的,我讓她幹什麽,她就得幹什麽。”

“你與其把時間花在吃喝玩樂泄憤上,不如把時間花在工作上,”沈知梨好心提醒,“如此一來,你父親還能高看你一眼。”

近來趙景然大出風頭,趙華安對他有所稱讚,讓趙景初大為不滿。

趙景初憋了一肚子火,聽了沈知梨的話,隻覺得她在嘲笑他似的。

“你算個什麽東西,敢來教訓我!”趙景初揚手打沈知梨。

江書銘攔住,抓了趙景初的手,“君子動口不動手,何必跟女人一般見識。”

趙景初瞪他,沈知梨沒想到江書銘會幫忙,她扶著人離開是非之地。

女孩子輕聲給她道謝,然後裹著薄毯,自己回房間換衣服。

沈知梨回到許意歡身邊,許意歡說:“說的時候頭頭是道,理智冷靜,可還是忍不了吧!”

“你要忍,我不能忍,”沈知梨沉吟。

趙景初借著羞辱女伴羞辱她,恐怕不隻是這麽簡單,戲不是這麽唱的。

“怎麽你就不能忍了啊?”許意歡不滿,“剛才傅錦墨拉著你,是不是讓你別多管閑事?”

沈知梨不否認,“他提醒我,那是趙景初,想讓我冷靜。”

“就這樣?我們都知道那是趙景初啊!”許意歡不懂,“他想說那是林南音的表哥吧?”

既然是林南音的表哥,傅錦墨娶了林南音,得跟著林南音喊一聲表哥。

找傅錦墨出頭,可真是錯了呢!人家馬上就是一家人。

沈知梨沉默,男人夾在中間確實挺為難似的,可他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是怎樣的處境。

他逼著她,她就逼著他,看誰拗得過誰。

江書銘端著酒過來,在她們對麵坐下,“下午還警告你,讓你別招惹趙景初,晚上你就替人出頭,你幫人,也得看看有沒有幫人的能力。”

他一頓訓斥,沈知梨笑笑,“那你還出手攔他?”

“條件反射,當是我欠你的!”江書銘有理有據,又輕歎著說,“你不幫還好,幫了忙,那女孩子晚上怕是要遭殃。”

許意歡對江書銘沒好感,畢竟之前出了逼得沈知梨跳湖的事。

“你和趙景初是一夥的,你不會以為你有多好吧!”

江書銘聽了話不生氣,“相較而言還行吧!”

許意歡,“……”

江書銘給沈知梨倒酒,他拿過來的一瓶酒,“這酒是珍藏品,一般舍不得拿出來的,多喝兩杯。”

酒很香,入口綿柔,江書銘沒騙人,確實是好酒。

許意歡去了燒烤區,興致挺高地學著烤串,她家保鏢果真是啥都會,烤串都會。

江書銘給沈知梨講趙景初這一夥人的事,烏七八糟地見得多。

沈知梨喝完一杯酒,漸漸感覺有些不舒服,看江書銘的眼神都恍惚。

“江書銘,”沈知梨甩甩腦袋,含糊地喊他的名字,“你是不是……在酒裏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