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來襲:總裁爹地,寵上天

第2528章:(2528章)蓄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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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她出去就出去?

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聽話了?

寧鳶將枕頭蒙到自己頭上,警告自己,不能出去!

反正是ONS,沒必要深夜見麵!

寧鳶趴在**,提醒自己快點入睡。

隻有睡著了,才不會受不住誘惑,他一個呼喚就屁顛屁顛的送上門了!

過了許久,寧鳶才重新看向手機。

距離他發信息,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他沒有再發來信息。

應該是離開了。

寧鳶從**起來,拉開宿舍門,剛準備出去,忽然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她在前。

她還來不及反應,肩膀就被人一推,身子不受控製的往後退。

男人挺拔的身軀,擠了進來。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寧鳶看著麵色冷峻,眉眼間浮著一層淡淡陰翳的男人,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你…怎麽來了?”

夜煜看著眼前一臉訝然、不停往後倒退的女人,狹眸如子夜般漆黑幽沉,上前一步,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甩到牆上,單手撐到她頭頂,垂眸睨著她,“沒收到信息?”

“不是……”兩人靠得太近,他說話時清寒冷冽的氣息撲鼻而來,帶著一股子強勢與淩厲,寧鳶縮了縮脖子,指尖抵到他肩上,“你能不能先離我遠一點?”

夜煜扯了下唇角,嗤笑一聲,“爽完提褲子就不認人了?”

寧鳶一副石化的樣子。

他說的是她嗎?

“成年人的遊戲,我都懂的。”寧鳶笑容有點僵硬的看著他。

看著眼睛四處亂瞟,不敢回視他的女人,夜煜無聲輕嗤,扯了下唇角,“你倒挺看的開。”

看不開又能怎麽辦?

何況,她覺得昨晚的事,她也不虧啊!

要知道他是S國女人心中的白馬王子,多少女人想睡他,那都是遙不可及的事。

可竟然落到了她頭上,跟中彩票沒什麽區別!

但人不能太貪心,不然很可能會血本無歸!

“還好吧,”在夜煜強勢森冷的眼神下,寧鳶強行鎮定,為了化解尷尬和僵凝,她撥了下長發,“其實昨晚我神智有點不清醒,也不記得過程了。我們就當什麽也沒發生吧!”

她話音剛落,四周的空氣,明顯下降幾分。

男人的眼神,像利箭一樣,要將她狠狠釘死。

“記不清了?”

不知是不是寧鳶的錯覺,總覺得他問出這話時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像狼一樣,危險至極。

寧鳶搖頭,又點頭。

下一秒,下頜被抬高。

男人清寒又冷冽的氣息,撲天蓋地襲來。

寧鳶垂在身側的指尖,微微蜷縮。

內心在咆哮。

他究竟在做什麽???

幫她找回憶嗎?

他不是清冷禁欲的二王子嗎,為什麽會麽這麽霸道強勢的時候?

直到寧鳶快要無法呼吸,他才將她鬆開。

“記起來了?”

寧鳶抿了抿唇瓣,看著他深不見底的黑眸,“呃,好像記起一點點了……”

“一點點?”男人突然將她打橫抱起,扔到了那張不足一米五的硬板**。

他站在床邊,修長玉淨的手指,慢條斯理的朝襯衫紐扣上解去。

寧鳶長睫不停顫栗。

他真要幫她找回記憶?

在她沒反應過來前,他就俯身,兩手撐在她腦袋兩側,黑眸幽幽的看著她,“不記得沒關係,接下來好好記得就行。”

在他即將吻住她唇瓣時,寧鳶偏了下頭,他的唇落到了她臉頰上。

感覺到四周空氣迅速轉冷,寧鳶抬起纖細的手臂,攀上他結實的肩膀,再慢慢下滑,抱住他勁瘦的腰。

額頭抵在他肩膀上,聲音輕輕地說了一個字。

“疼。”

男人身子僵了僵,垂眸,從他的角度,隻能看到她烏黑頭頂的發旋,他緊抿了下削薄的雙唇,低低地嗯了一聲。

寧鳶其實也沒有說哪裏疼,但他就是聽懂了。

他起了身,朝門口走去了。

直到聽到關門的聲音,寧鳶才抬起頭。

他應該生氣了吧?

雖然不明白他到底什麽意思,但這樣也好,免得兩人都處在一種尷尬的境地!

寧鳶去衛浴間洗了個臉。

她怎麽會這麽沒用,以前還想去撩他,現在隨便被他一撩,就成了猴子P股!

寧鳶坐到**,打開手機音樂,做了會瑜伽,平複自己怦怦亂跳的心緒。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手機鈴聲響起。

看到那串電話號碼,寧鳶呼吸一滯。

他怎麽給她打電話了?

深吸了口氣,寧鳶接通電話。

“開門。”

寧鳶,“你在門外?”

“嗯。”

寧鳶走到門口,將門打開,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進來。

寧鳶將門關上,跟著往屋裏走了幾步。

他突然停下,她沒有注意,不小心撞了上去。

鼻尖撞到他結實的後背,疼得她倒吸了口冷氣。

“你背怎麽那麽硬?”

“你見過誰的背是軟的?”

寧鳶吸了吸鼻子,“這回鼻子也疼了。”

男人盯著她看了幾秒,突然從大衣口袋拿出一個藥膏給她。

寧鳶接過藥膏看了眼,看到說明,白淨的耳廓燙得不行。

“你剛出去買這個了?”

“蘇助理買的。”

寧鳶猛地睜大眼睛,跳了跳腳,“你怎麽可以讓蘇助理去買?”她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在原地轉了兩個圈,“蘇助理那麽聰明,肯定知道是我,我以後怎麽麵對他?”

夜煜看著尷尬窘迫得想鑽地洞的女人,一隻大掌按在她纖細肩膀上,讓她停止亂動,黑眸幽沉的看著她,“蘇助理想什麽有那麽重要?”

“當然了,很尷尬的。”

“你不是看得很開?”

寧鳶,“那不一樣,這種事,隻有我們兩個知道就行了,其他人知道就特別尷尬和不好意思。”

“嗬。”男人低低的笑了一聲。

寧鳶朝他瞪去,“你笑什麽?”

“難道不是你蓄謀已久?”他問。

寧鳶臉蛋已經跟火燒一樣了,被他的話,弄得又羞又惱,“我還小人得誌呢!”

“怎麽個得誌法?”

寧鳶見他調侃她,並沒有避開昨晚的事,她心裏溢出一絲竊喜。

其實他並沒有太過討厭她是不是?

不然怎麽肯做解藥?

現在還跑來打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