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隱婚之巨星嬌妻

25 懷舊,老公求安慰

字體:16+-

薑振廷的年紀擺在那裏,被季承淵揍了之後傷的不輕,恢複起來也需要了一些時日,他躺在**,氣的何止是漲紅了臉,因為怒氣過盛更是導致心口隱隱的疼。

他再看顧傾心,也開始吹胡子瞪眼,沒少遷怒在顧傾心的身上。

他也是蘭安市排得上號的企業家,當時被羞辱,多難堪,多丟麵子以至於他想起來就怒火蹭蹭的冒。

“你死開,別在老子眼前晃!都不會笑的嗎,每天表情都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似得,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

薑振廷啪的一下就打翻了顧傾心手裏的水杯。

這個男人失控的樣子她以前沒見過,如今是越發的厲害了……

她剛準備蹲下去收拾地上的碎玻璃渣,傭人就走了過來,緊張道:“顧小姐,我來吧,您大著肚子,再說這玻璃渣子不安全。”

一聲顧小姐讓她的神智清醒了幾分,確實,她和薑振廷還沒領證結婚呢,隻不過是發布了訂婚的喜訊而已,隻是曾經的喜訊,如今讓她歡喜不起來。

顧傾心收回了手,又緩緩的站起來,對著傭人清淺的一笑,便口氣淡漠的對著薑振廷說道:“一聲說要靜養,你先躺著,我去看看湯燉好了沒有。”

顧傾心下樓,身後又傳來薑振廷的責罵聲。

湯燉的差不多了,樓上又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顧傾心趕忙走過去,就看到了薑振廷已經下了床,連衣服都換好了,他臉上的上看起來倒還好,所以穿上西裝後整個人倒看上去精神氣了幾分。

“振廷你怎麽起來了?”

“我去見個人。”

說完他也沒等顧傾心開口,便直接走了出去。

顧傾心並不知道他這是去見顧躍平去了。

顧家雖然公司生意一落千裏,但顧家家裏還算和睦,薑振廷去的時候,顧躍平正坐在輪椅上曬太陽。

宋鳳嬌正在樓上,一時不查,薑振廷倒是很順利的看到了顧躍平。

“薑總,好久不見。”

顧躍平麵色難得的溫和,頗帶了幾分滄桑,他對薑振廷是顧忌和客氣的,畢竟他的女兒……

想到這裏,顧躍平的心裏就悶悶的難受。

“躍平,我們合作了半輩子,又鬥了半輩子,如今是老了。”

薑振廷站在輪椅旁,兩個人看著同一個方向。

“你今天來找我不會是跟我懷舊的吧?”

薑振廷笑了,“嗬嗬,老了難免懷舊。你還記得阿潯嗎?”

阿潯?

顧躍平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他沒想到薑振廷會提起阿潯。

“你這一輩子事業尚算成功,但對男女的感情上,太失敗了。你害了阿潯,害了秦家的女兒,如今倒也過的快活,因為你還有宋鳳嬌。但你想過阿潯嗎?”

西風起,院子裏樹影搖曳,冷冷的風拂過,枝葉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宛如歎息。

阿潯……

顧躍平都快忘了,那是他們大學裏談得來,相交甚好的同窗好友,他一直這麽認為。但後來所有人都說,阿潯是因為他才被情所傷。

後來,她閃嫁他人,原因,他並不清楚。

薑振廷遞過來一張合影照。

照片上有他,有阿潯,還有薑振廷。

那張照片曾經被撕碎過,如今是被手工粘好的,看的出來,粘的很用心。

“當年阿潯撕了,我又粘好了,說來我們同窗讀書那麽多年,拍的合影照卻少的可憐,尤其阿潯,她都不願意跟我單獨合影,你拍照的時候她才願意配合。”

從這話裏,薑振廷聽出了酸楚。

他是知道薑振廷對阿潯有意的,所以他拒絕過阿潯。

蘭安市大學校園,曾經他們一起寒窗苦讀,你追我趕,共同進步。

大學校園裏,顧躍平和薑振廷都是農村考上來的,他們一同結識了阿潯。

阿潯是千金小姐,但是脾氣性格好,三個人談的來,確切的說阿潯和顧躍平更談的來。

那一年,在學校裏,顧躍平曾對阿潯說過,隻要她考試能達到他的預期分數線,他就接受她。

為此,那段時間,阿潯每天都埋首在教室裏、圖書館裏學習,後來她卻沒有達到顧躍平預設的預期中分數線。

那時候阿潯很沮喪,整天悶悶不樂,薑振廷那時候不善言辭,但還是追著阿潯,想盡一切辦法哄她開心。

後來阿潯笑了,卻是因為顧躍平。

顧躍平隻是抿嘴輕笑,說:“盡力就好。”

那一刻,阿潯還是難過的。她難過了幾秒之後,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敢置信的說道:“你的意思是……”

那一刻的阿潯她沒有把話說完,因為她看到了顧躍平伸開的手臂,也看到了他溫暖含笑的眼眸。

她尖叫一聲,什麽千金大小姐要優,什麽要淑女矜持?她統統不要了,她撲進了顧躍平的懷裏,緊緊的攬著他的脖子,她感動的想哭,她說:“躍平,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n

bsp; 那一刻的薑振廷就站在不遠處,卻沒有走近的勇氣,他像是被定格了。

那一天他們之間的對話,薑振廷都記得,像是刻進了骨子裏。

顧躍平說:“別人聽了肯定會笑話我們的,這句話應該男人說。”

阿潯笑著流淚,“隨便他們怎麽說,我就要好好照顧你。”

林蔭大道上,她們緊緊相擁,在校園裏那算是特大新聞了,但那時候的阿潯不管不顧就是抱著他不肯鬆手。

她傻傻的說:“躍平,我真怕這是一場夢,我一撒手你就不要我了,夢就醒了。”

他無奈失笑。

有同學路過,甚至笑著打趣,有的甚至拍下了那一幕,陽光下的阿潯是個勇敢追愛的女孩,敢愛敢恨。

她在他的懷裏,幸福的落淚。

薑振廷勾唇哂笑,“情愛卻毀了阿潯的一生。後來你們莫名的分手,她甚至都不願意接受我的追求,閃電的嫁給了他人。你知道她拒絕我的理由嗎?”

顧躍平扶在輪椅上的手莫名的有些抖,他幾乎牙齒發顫著擠出了三個字:“為什麽?”

“她說,我們三個是同窗好友,以前是,以後也是。我跟躍平分手了,再跟你在一起會給這份同窗友情添堵。”

說道這裏薑振廷笑的滿是無奈,“她還是怕給你難堪吧,你那麽好麵子的一個人。你知道阿潯結婚後的日子嗎?過的還可以,但是我看的出來她不開心,後來她和丈夫先後離世,留下一個孩子,其實這孩子你也認識。”

“我認識?”顧躍平側過連,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薑振廷。

“江澈,就是阿潯的兒子。你應該不知道吧,那孩子就是江澈。”

顧躍平是不可置信的,他的眸子深邃卻寫滿了不可置信。

“你也不相信吧,那時候的我也是不相信,但阿潯的遺孤會就職顧氏集團或許是天意,你當然不知道阿潯的死你是劊子手,所以顧氏如今出現危機也是宿命,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為了讓你死的明白點,江澈去柏森就職了,所以顧氏的破敗他功不可沒。養虎為患用在這樣一個時候很貼切。”

顧躍平忽然一口氣沒提上來,整個人都靠在輪椅的椅背上,臉色慘白……

他長大了嘴,試圖吸入更多的氧氣,薑振廷就站在一側看著,心狠的看著他在鬼門關前遊蕩……

“為什麽?”

“你問我為什麽?你知不知道漾配方是阿潯的丈夫傅錦鵬研發出來的?你為自己的私利逼的傅錦鵬生活潦倒,最後喪命,害的他們一家三口陰陽兩隔。

而你呢?你活的這麽瀟灑,自然不知道,你娶妻秀恩愛,你在阿潯的心口撒鹽……阿潯多傻,我都替她不值。所以顧氏破產就當是阿潯的陪葬。”

顧躍平一直不明白,為什麽薑振廷後來會對顧氏下狠手。如今這樣解釋果然是通了,但他並不傻,他問道:“振廷,你難道不是找借口報當年大學裏的奪愛之仇?江澈不管是不是阿潯的兒子,他都是個好孩子,你別毀了他……”

他一邊捂著胸口,一邊吃力的說著話,“還有當年不是我背叛了阿潯,是她不小心**他人。”

薑振廷忽然怒了,他目赤欲裂的盯著顧躍平,恨不得親手掐死他,他怒喝:“不可能!你瞎說什麽?阿潯死了你還這麽詆毀她,你還是人嗎?”

薑振廷揪著他的衣領,對著他吼,宋鳳嬌聞聲趕來,她是跑著過來的,鵝卵石的小道上她沒走穩,一歪腳,托盤裏的茶杯和點心全都掉在了地上。

她叫道:“躍平!”

聲音有幾分焦灼,聽上去便有幾分淒厲。

薑振廷哂笑著鬆開手,“弄死你我都覺得會髒了自己的手。你這一聲可是不白活,三個女人,可都愛慘了你這個敗類。你知道我為什麽會染指顧傾心嗎?別的女人痛你沒感覺吧,那換你的女兒痛你應該多少能有幾分感同身受。”

顧躍平抓過薑振廷的手,麵無血色,“求你放過我女兒。”

“放了她?誰放過阿潯?我這一生愛而不得,而你呢?得到卻不珍惜,你就該死!”

薑振廷的愛已經病入膏肓,但執念這麽多年,確是出乎了顧躍平的預料……

宋鳳嬌趕過來的時候,兩個男人都沒有再說話,她撲到了顧躍平的身邊,仔細打探,柔聲問:“顧大哥,你沒事吧?”

顧躍平輕輕搖了搖頭,“沒事。”

薑振廷沒有繼續逗留,笑了笑便走了。

這一晚,顧躍平的狀況很不好,宋鳳嬌喊來了家庭醫生,一步不離的隨時監查他的狀況。

這一日的顏凉,回譽墅的時間也很早。

剛換好拖鞋的季承淵當時恰在此時抬頭,正對上顧顏凉的目光。

這個點她竟然在家,對此,季承淵似乎頗感意外:“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顧顏凉手撐著額頭,笑的分外嬌媚。

季承淵看的晃了神,微微一愣,走到了她身邊,習慣性地摟了摟她的肩膀:“受什麽刺激了,笑的這麽不懷好意,笑的這麽具有目的性?”

顏凉還坐在沙發上,仰頭看看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突然就雙臂一合,緊緊抱住季承淵的腰。

/>

她側著頭靠在他的腰上。不想說話,也無話可說,隻是抱著他,緊緊的抱著。如今,隻有他是她的依靠了,她的心裏滿是甜蜜和感激,這話她說不出口……

季承淵似腰身明顯的有一些僵硬,但頓了頓之後,便恢複了一貫的處變不驚,抬手撫摸她的頭發。

“到底怎麽了?”

顏凉抬頭,眨著瀲灩的,宛若小鹿斑比的一雙眸子,“季先生,求安慰。”

“嗯?安慰?”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嗯,有人評論你是國民老公的楷模,這是好話。”後麵四個字顏凉說的有些不情願。

季承淵是聽出來的,她的小妻子應該是有些吃醋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她吃醋呢。

“那為什麽不高興?”他話裏帶著淡淡的笑意。

“老公是我一個人的,還有,她們說我的臉是臉plus,說我臉大……”

季承淵笑出了聲,顏凉惱怒的狠狠掐了一把他腰間精壯的肉,“臉大還是麵子大?她們是羨慕嫉妒恨你有我這樣的優質老公,我都親自上微博給你刷人氣了,確實臉大。”

翌日,顏凉是被臥室一角傳來紙頁翻閱聲吵醒的,聲音不大,嚴格意義上來說,紙頁翻動聲很輕微,她偏臉望去,一眼就能尋覓到季承淵。

書上說,男人**過後通常會感到疲憊,書上說的或許是沒錯,但並非人人通用。

看的出來季承淵早已起床了,或許他根本就沒有入睡?

她迷蒙著眼睛,就看到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翻閱件,腿上放著手提電腦,很顯然他在忙公事。對的,他很忙。

季承淵,這個是她丈夫的男人,雖然隻是穿著再簡單不過的居家衣服,但卻無損他的魅力。

如今的顧顏凉自然是從不否認他的魅力,在對事情的處理度和生活細節上,全都驗證出他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男人。

對了,他尤其會哄女人開心,看似縱容,實則霸道**。

身上這件睡袍是他給她穿上的,如今醒來,或許是因為被窩很熱的緣故,以至於顏凉的身上竟出了一層薄汗,睡袍衣料貼附著她的身體,心口傳來一陣窒息感,為了壓下不適,她緩緩閉上了眼睛。

季承淵看了一會兒件,再抬眸,目光凝定在床鋪的一側,隨即垂眸看了一眼腕表時間,今天起床的時間更晚了。

他把手提電腦和件放在一旁,然後才起身來到床前,腳步是輕的,就連氣息也是輕的,他低頭看著躺在**的顏凉,興是被窩有些熱,側身入睡時,被子隻蓋到胸口那裏,睡袍領口微開,露出線條流暢,優迷人的鎖骨。

這幅美人入睡圖當然是十分的奪人心魂,長發淩亂的披散在鬆軟、潔白的枕頭和床鋪上,是無邪,還是嬌媚多一些?

嬌媚。

季承淵不由的勾唇笑了。嗯,他娶了一個小妖精。

季承淵情緒溫軟,那些宛如墨黑的散亂的長發迷亂了他的眼睛,也化身成最堅韌的絲線纏繞住了他的神思。

不由得想起入睡前繾綣時,她的發絲是怎樣拂過他的胸口,劃出一道道淺淺的癢,那癢一直癢到了他的心窩裏。

他的手伸過去,原本是想幫她把睡袍整理好,但手指尚未觸碰到她細膩的脖子,已臨時改變了念頭,彎腰的同時,有吻落在了顏凉露在空氣中的脖子上。

季承淵貼近顧顏凉,見她睫毛顫動了一下,嘴角緩緩露出一抹笑。

醒了還裝睡?

他坐在**,雙臂撐在顧顏凉的身體兩側,刹那間便呈現出了一種禁錮的姿態,這一次他慢慢低頭,薄唇貼近她的耳垂時,忽然輕輕咬了一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