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金牌寵妃

156司徒靜月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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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那顆光溜溜的頭,可不就是寒王麽!

司徒汐月有些驚訝,驚訝之餘,也很感謝軒轅徹。

還好他反應迅速,司徒汐月沒想到那銀花蛇即便被砍成兩半還能傷人!

看它的個頭,似乎比那晚上的銀花蛇大一些,難怪會讓人當場斃命!

難道這一切又和萬魔山莊有關麽?

懷中的人兒的離去,讓軒轅徹有些失落,她發間的清香現在還在他鼻尖縈繞,真好聞——

不過,軒轅徹非常慶幸自己趕了過來,能幫上她,讓他覺得很高興。

“父皇知道司徒府出了事情,讓本王過來看看!你沒事就好!”

自從出現銀衣男子的“刺客事件”後,整個皇宮進入前所未有的警戒狀態。

就連原本約好給皇後治病的羽鶴公子,也被攔在了宮門之外,才有了司徒汐月這幾天的清閑。

如今,軒轅敬德自然是聽說了司徒府的事情,才派軒轅徹過來。

“請寒王為草民的父親做主!”司徒青雲單膝跪在軒轅敬德麵前,“草民的父親死得冤!”

聞瀧說了,禾薑國不產銀花蛇,這銀花蛇自然是外人帶來的。

隻是,誰要害司徒易呢!

吃過銀花蛇的苦頭,司徒汐月自然把銀花蛇和萬魔山莊聯係到了一起。

皇後是萬魔山莊的人,梅夫人又是皇後的人,難道是梅夫人?

可是司徒易死了,對梅夫人又沒有什麽好處,她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司徒汐月看向梅夫人和司徒新月,可是看了一會兒,她們並沒有異樣,那到底是誰呢?

到底,這是一場針對司徒易的陰謀,還是針對自己的?

司徒汐月心裏升起一股疑惑。

回想剛才的情景,她在走到司徒易屍體旁邊的時候,曾經聽到了一陣輕微的哨聲。

難道那哨子是指令?

這個陰謀背後要針對的人,其實是她?

一想到這個,司徒汐月立刻警醒了過來。

對!就是這樣!

再次回想了一邊剛才發生的事情,司徒汐月越發清醒,這哪裏是殺司徒易,是想殺她啊!

“你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見司徒汐月表情凝重,軒轅徹連忙走上前,一臉關切,“小月月,你怎麽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王爺,剛才你有沒有聽到哨聲?我走到父親旁邊,先聽到哨聲,後來銀花蛇才襲擊我!你有沒有聽到?”

司徒汐月抬起頭急切地詢問道。

“我沒有注意,我急著救你,沒有關心這些。”

軒轅徹搖搖頭,他沒有聽到,並不代表別人沒有聽到。

在聽了司徒汐月和軒轅徹的話後,司徒劍站了出來,“老夫剛才聽到了哨聲!非常細微,就在我們身邊!”

司徒劍是地階下品,耳力自然毋庸置疑。

司徒青雲剛才也察覺到異常,現在司徒汐月和司徒劍都這樣說,他立刻抓住了關鍵因素,“毒殺爹爹的凶手就在我們中間!他身上有哨子!”

正在這時,司徒新月指著司徒靜月叫了起來:

“是她!剛才我看到她偷偷摸摸地藏了什麽東西在右手的袖子裏——”

“不是我——”司徒靜月搖著頭後退,司徒青雲卻飛身,襲向司徒靜月。

“啪——”

司徒青雲一拳擊打在司徒靜月的右手處,與此同時,一個白色的東西從司徒靜月的袖子裏掉了出來。

見著場景,司徒劍一躍而起,抓住這白色的物件。

“果然是哨子!”

聞瀧接過司徒劍手中的哨子,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

“早就聽說養蛇人用哨子訓練毒蛇,沒想到今日還真的見到了!毒蛇雖然凶猛,沒想到人心卻比毒蛇更加惡毒一千倍!”

聞瀧的話意有所指,這哨子在司徒靜月手裏,那麽殺害司徒易的事情自然和她脫不了關係。

“司徒靜月,爹爹素來疼愛你,你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情!”

司徒青雲和司徒劍一左一右,將準備逃走的司徒靜月攔截下來,司徒青雲更是下手不客氣,出拳將司徒靜月打傷在地。

“為什麽?”司徒靜月咳出了兩口血。

她此時狼狽地坐在地上,白色的衣裙灰塵撲撲,哪裏還有平日的半分冷傲。

見事情敗露,司徒靜月也不辯解,隻是咬牙看著司徒青雲。

“你輕輕鬆鬆地成了地階下品,自然不知道我的辛苦!我恨你們!恨爹爹的偏心,恨那個廢物居然把洗髓丸給了你!”

說到這兒,司徒靜月惡狠狠地看著司徒汐月。

“你這個廢物,明明和冥王有婚約,卻和寒王勾勾搭搭,扯不清楚,你不要臉!”

司徒靜月的“痛斥”,讓軒轅徹寒意迸發,他怎麽能允許別人這樣說司徒汐月。

更何況現場人這麽多,司徒靜月這樣給司徒汐月潑汙水,豈不是讓她難做人?更何況還有和冥王的婚約這檔子事兒……

“司徒靜月,你給本王住口!就你這樣對親生父親都能痛下狠手的人,簡直不配做人!”

“周宇,你還在等什麽!還不把凶手抓起來!”

軒轅徹的無情,讓司徒靜月痛徹心扉,笑得瘋狂,硬撐著站了起來。

“師兄,我愛了你這麽多年,你就真的這般容不下我麽?司徒汐月有什麽好?我哪裏不如她?你要這般作踐我!”

聽了這話,軒轅徹看向司徒汐月的眼裏閃過一絲溫柔,“就你那樣肮髒的靈魂,哪裏都比不上她!”

軒轅徹的話和他那含情脈脈的眼,無疑是壓斷司徒靜月的最後那根稻草。

在大笑之後,司徒靜月衝空中叫了起來,“師父,師父救我!”

就在眾人吃驚的時候,司徒靜月拿出一顆霹靂球砸在地上,“轟!”地上被炸了一個洞,熏人的煙霧將籠罩著整個院子。

隻等煙霧消散,司徒靜月已經站在圍牆上,一清麗女子正扶著她。

“司徒汐月,你不是有地階上品的師父麽!如今,我也有師父的人了!”

雖然身上還在疼,可司徒靜月卻忍不住得意起來。

聽了司徒靜月的話,司徒汐月看向那個粉裙女子,她約莫十七八歲,看上去非常年輕,而且氣質不俗。

她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