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何雨柱

第八十六章 南易動手打人(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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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軍給宋父跟李父倒酒。

宋父:“軍兒,下次別買這麽好的酒了!”

李海軍:“這茅台是別人送給我的,平常我也不喝,這不是您來了,孝敬您麽。”

“媳婦,你去櫃子裏,給爸拿兩瓶,讓他回去喝。”

宋母:“別,十好幾塊錢一瓶的就,你給他喝順嘴了,怎辦?”

“就讓他喝兩塊錢的大曲就行。”

李海軍笑道:“媽,我孝敬我爸的,您別攔著。”

“我爸喝順嘴了,我給買。”

宋父得意道:“瞧瞧,還是女婿好啊。”

七小子:“多拿兩瓶,我也跟著借借光。”

宋母:“兩瓶酒都抵你一個月工錢了,你就算了。”

七小子委屈道:“憑什麽啊,媽你這是區別對待啊。”

“再說也不用我花錢啊。”

六丫頭心疼弟弟:“媽,軍兒這酒還有好多呢,你就讓他喝吧。”

“還是我姐好。”七小子獻上了馬屁。

李海軍笑道:“現在是為了刺激經濟,等過了這陣子,這酒就該便宜了,雖然便宜了,到時候想喝茅台,就要跟以前一樣,要憑票購買了。”

宋父:“照你這麽說,我還真的多喝點,要不以後可喝不到了,這酒票可難弄。”

孫鳳玲:“姐夫,我敬你一杯。”

“謝謝你,沒有你我也找不到工作!”

李海軍微笑著:“都是一家人,別這麽見外。”

七小子:就是,我倆是兄弟。

的確,他倆是兄弟,就因為七小子這大咧咧的性格,沒有心機,沒心沒肺的樣子,他們才能成為兄弟。

為了維持這份友誼,他倆又成了姐夫小舅子。

宋父臨走前,六丫頭又去了廚房,李海軍自己灌製了不少風幹腸。

六丫頭給宋父裝上了一些。

“爸,這個你想吃的時候,用鍋蒸一蒸就能吃。”

宋父:“你們這也太敗家了,肉不燉著吃,灌肉腸,這可要縮水好多。”

出門前,孫鳳玲從兜子裏拿出來油紙包裹的二斤紅糖,放在了鞋架子上。

六丫頭:“鳳玲,你東西落下了。”

站在門口的孫鳳玲:“姐,這是給你拿的。”

六丫頭:“上我家來還帶東西?”

“不行啊,趕緊拿回去。”

孫鳳玲:“也不是什麽金貴的東西,就是二斤紅糖。”

“小七,把紅糖拿回去給你媳婦喝。”

七小子還沒挪開腳步呢,就被孫鳳玲薅住了。

“姐,姐夫,我們先回去了。”

他們倆走在前麵,宋父走在後麵,忍不住搖頭。

這兒媳婦,心思有點多。

心思多的人處事圓滑,不會吃虧,跟家人也不會發生口角。

心眼少的呢,雖然會拌嘴,但心裏踏實。

路上。

七小子:“媳婦,紅糖你不喝,給我六姐拿來幹嘛?”

“她家又不缺。”

孫鳳玲:“人家是不缺,但是你送的是心意。”

七小子滿不在乎:“跟他們倆不用這麽客套的。”

孫鳳玲耐心的給他解釋:“關係再好也要維持,我們總是得到不付出,時間久了,再親近的人都會有想法的。”

“再說了,你細想想那次來姐家,你空手了?”

“就拿這次說,咱們雖然送了二斤紅糖,可人給爸跟你拿了四瓶茅台酒,還有那麽多肉腸呢?”

“二斤紅糖跟這些一比,就算不得什麽了。”

李家這邊,李父稀罕了一會兒孫子,就帶著李金鑫回去了。

六丫頭:“媽,小七這媳婦也太見外了。”

宋母:“那叫會做人。”

李海軍:“媽我有個建議啊,我就一說,您也就那麽一聽!”

“小七都結婚成家了,這收入是不是讓他自己掌管呢?”

宋母是個精明人,一聽就知道女婿話裏有話。

“軍兒,說說你的想法。”

“媽,小七是咱們自家人,他無所謂,但小七有媳婦了。”

李海軍點到為止。

宋母:“你是說他媳婦會不樂意?”

李海軍:“媽,您換位思考,如果您婆婆要是這麽做,您心裏舒服嗎?”

宋母:“可咱家就小七一個兒子,將來不都是他的麽?”

“孫鳳玲也進廠上班了,也有工資了,小七的煙酒都是我給買,她還有工資足夠他們花銷了。”

李海軍:“現在是沒事兒,但時間久了難免會有什麽想法。”

宋母:“她敢?”

“結婚都這麽久了,肚子一點動靜沒有。”

“等她懷孕了,我就讓她掌小七的錢!”

說來說去,這是不滿兒媳婦一直沒懷孕。

的確,結婚這麽久了,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換做是誰都會著急。

六丫頭:“媽,要不帶他們倆去醫院檢查一下?”

李海軍:“你別添亂,出的這是什麽餿主意啊。”

“結婚兩三年才懷孩子的比比皆是,你的給人家時間啊,再等等,如果到時候還不能懷上,再去醫院也不遲。”

“你現在就讓他們去醫院,這不是給小夫妻倆找別扭麽。”

翌日。

早上起來,丈母娘煮了粥。

李海軍喝著粥,吃著剩菜。

穿著丈母娘做的呢子大衣,開車去送媳婦上班,接著開車去廠裏。

把車鑰匙還回去,就坐在辦公室,無所事事。

“當當當”

“請進。”

“海軍,我來找你請天假。”

李海軍:“請假?”

“你跟呂明起說就行了。”

南易怒不可遏:“這呂明起,說什麽怕廠裏有招待,不給我假。”

“你寫個假條給我。”

“還有,你請假幹嘛?”

南易眼神裏有了哀傷:“我師父他身體不舒服,我要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

“尊師重道,好!”

南易寫好假條就匆匆走了。

李海軍找到呂明起。

“呂股長,南易這邊我給了他一天假,他家裏老人病了,廠裏有招待你來找我。”

呂明起:“嗨,南易也沒說他有什麽事兒啊,就說請假。”

“要是知道家裏人生病了,我肯定給他假啊。”

這話,李海軍根本不信,不過也不揭穿他。

等李海軍走了,呂明起,臉色陰沉。

雖然他當上了食堂股長,但食堂裏的人都抱成團,根本沒人尊重他。

即使是尊重也隻是表麵上的功夫,背地裏不定怎麽說呢,這些人全都聽李海軍的,這個小團體,紮針不破,水潑不進。

隻是他手裏沒用李海軍的把柄,不然,就能把李海軍給拉下馬。

自從當了食堂股長,他就像個三孫子似的,四處討好,拉關係。

可,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讚揚。

其實很好理解,以前李海軍動不動就給大家開葷,他上來了弄點東西不多,大家的飯菜檔次一降再降。

福利也沒以前好,次數也沒以前多,還讚揚他?

背地裏少罵他兩句,就算是他家祖墳冒青煙了。

真以為,這位置的工作好幹?

他現在就是典型的費力不討好,除非他能像李海軍之前那樣,隔三差五開葷,不然,他在工人種的聲望,還會一再降低。

南易去了師父家,他師父孤零零的躺在炕上。

“師父,我帶您去醫院查查。”

“不去,我這就是老年病,人吃五穀雜糧,到老了有點頭疼腦熱的很正常。”

南易:“我可是請了假的,您不去這假就白請了。”

南易的師父還要拒絕,可是南易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不由分說,背上這老頭就走。

到了醫院,南易掛了號。

大夫:“你是他兒子?”

南易本想說我是他徒弟,但師父也沒個後,對自己也好,一是為師終身為父。

便點頭:“是,大夫。”

“回去老人想吃點什麽,你盡量滿足他。”

“但酒不能讓他再喝了。”

南易腦子轟的一下,相似炸了一般。

“大夫,還能治嗎?”

“肝癌晚期”

南易背著師父回了家。

“別哭了,我都一把歲數了,值了。”

南易:“您想吃什麽?”

“我想喝酒。”

“那不成!”

“你就讓我喝吧,喝了一輩子了,臨了臨了,你還不滿足我這點心願啊。”

南易:“您不喝酒還能多”

“多活幾天?”

南易師父笑道:“我現在開始,多活一天都是賺到了。”

南易:“您看看有什麽東西需要收拾的,跟我回家。”

“別,你家好幾個孩子就夠你媳婦忙活的了,再說我也不願意動彈,我就想死在家裏。”

“等我人沒了,這房子就歸你繼承了,你家孩子多,將來孩子大了留給他娶媳婦用。”

南易拗不過這老頭,隻能給他買酒。

做的菜沒吃幾口,老頭喝了酒倒在炕上就睡。

南易是有孝心的,可現實條件不允許,他得上班養家湖口。

把屋子打掃一遍,留下紙條,他就回去了。

回到家,梁拉娣看他呆愣愣的樣子,問道:“你這是這麽了?”

南易抱著梁拉娣,哭的像個孩子。

“師父,要走了。”

聽了南易是敘說,梁拉娣也沒好辦法。

人在這世上走一遭,生老病死,每一個人都要經曆!

南易從此,每天晚上都要去一趟師父家,給師父做飯。

因為有心事,南易工作起來經常恍忽,做飯的時候也經常出錯。

“南易,你還能不能幹了?”

“鹹鹽不要錢?你往死裏放,你是先齁死誰啊?”

呂明起來到後廚,指著南易的鼻子,氣的跳腳直罵。

南易本來就一肚子火氣,無處撒。

呂明起這咄咄逼人的模樣,南易一下子就竄了。

“呂明起,我日你姥姥。”

倆人當即,在後廚就扭打起來。

呂明起不得人心,大家都知道南易的事兒,都挺體諒他得。

拉架的時候,也是拉偏架。

呂明起被南易揍成了烏眼青。

“好好好,南易你給我等著。”

呂明起指著南易,還有其他人:“還有你們”

呂明起本想直接找保衛科的,但想到南易是李海軍的人,他就把這個難題交給李海軍了。

“李主任,你瞧!”

李海軍看著熊貓眼,鼻口竄血的呂明起,驚詫道:“你這是遇到打劫的了?”

聞言,呂明起嘴角抽了抽,牽動傷口感覺更疼了。

“這是南易打的。”

李海軍狐疑道:“呂股長,你這人高馬大的,還能被南易給打了?”

“主任,真是南易打的,食堂的人都能作證。”

李海軍:“說說你們為什麽打架吧!”

“南易最近工作經常出錯,今天食堂的菜能齁死人,工友們怨聲載道,我就說了他幾句,這不就讓他給我打了。”

李海軍:“你先去醫務室,我去食堂!”

呂明起的目的達到了,剩下的就看你李海軍如何處理這件事了。

如果你不能秉公處理,到時候我就找廠長,甚至找總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呂明起來到醫務室,丁秋楠看到他悲慘的模樣,嚇了一跳。

“呂股長,你這血得呼啦的,怎麽弄的?”

呂明起擺手:“丁大夫,您還是別問了,先給我處理一下吧。”

丁秋楠用棉簽沾著酒精,開始擦拭。

“嘶”

“好疼。”

丁秋楠:“呂股長,您忍著點。”

“這傷口得及時處理,不然要是發炎了,到時候就不好弄了。”

呂明起使勁咬著壓根,攥著拳頭,青筋畢露。

等丁秋楠擦完了之後。

“呂股長,你臉上的淤青呢,回去用雞蛋敷一敷。”

“嘴角破了,也沒什麽好把飯,隻能慢慢愈合了。”

呂明起:“不用吃藥打針嗎?”

“我不會破相吧?”

丁秋楠蹙眉,認真的看著呂明起:“不會破相的。”

還有一句話,她沒說,隻是在心裏想著,就你這模樣,破相就當整容了。

最後,丁秋楠還是給呂明起開了消炎藥。

主要是呂明起不放心,為了安他的心。

李海軍來到食堂。

“南易,呂明起你打的?”

南易點頭:“嗯,這孫子該打。”

李海軍:“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七小子跟劉明敢你一句,他一言的。

李海軍聽明白了。

錯在南易,但呂明起態度惡劣,不管怎麽說呂明起吃了虧,總要給人家一個交代。

“南易,不管什麽原因,呂明起是受害者,還有他是領導,你打了領導!”

南易:“我接受處罰。”

“別說,打了呂明起一頓,我這心裏痛快多了。”

李海軍琢磨了半天。

“這樣吧,食堂班長給你撤了,然後回家反省幾天,再給呂明起道個歉。”

南易:“這個處罰太好了,多讓我回家反省幾天,我正好出去給人家做酒席。”

劉明敢:“我主動承認錯誤,我剛才拉偏架了,主任,也罰我回家反省幾天。”

七小子:“還有我,還有我。”

這三人顯然要出去賺錢。

孫鳳玲:“小七,你這樣好嗎?”

“你別管,這幾天我能賺好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