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怒意!
天剛暗下來的時候,王月伽已經將一桌子辛苦做出來的菜肴擺上了餐桌。她將圍裙一扔,沒好氣道:“老娘八百年來第一次下廚給貢獻給了你這個牲口,還不來謝主隆恩?”
“你要是將八百年來第一次滾床單貢獻給我還差不多。”楚隨風將手中書籍放下,伸了個懶腰。
王月伽對楚隨風的挑逗嗤之以鼻,“姐姐我可是給了你機會的,自己不抓住,就自己回去玩吧。”
楚隨風心想這女人說話還真是比自己奔放。
不說二話,嚐了一口王月伽的廚藝之後,饒是楚隨風都讚歎不已,一口氣消滅了五大腕幹飯,看得王月伽是直翻白眼。
豬也沒有那麽能吃的。
“不多吃點,**怎麽有動力。”楚隨風仍舊低頭扒飯。
但事實是,酒足飯飽之後,楚隨風就賴在沙發上懶得動彈了。等王月伽收拾廚房回來之後,我毫不猶豫的對這個臉皮厚到天際的家夥發出了逐客令。
楚隨風也著實不想和這個女人再共處一室,甚至連揩油的念頭都沒有,不是王月伽不夠動人,實在是楚隨風怕受不了這個女人的狐媚,一不小心就擦槍走火了。他現在可是要爭做三好市名的男人。
於是也沒有多餘的客套語言,楚隨風叼了一支飯後煙,心滿意足的走出了王月伽的房間。
王月伽所在的小區是老式的小區,所以很多樓道的燈都報廢。
一片黑暗中,楚隨風撞到了從樓下往上的一個家夥。對麵一夥一共四五個,罵罵咧咧了兩句,但是被為首一人給阻攔了。
楚隨風剛吃飽了飯,一點也不想惹事生非,自顧自下了樓。
一直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楚隨風突然意識到,之前樓道上撞見那幾個人中,有一人說話聲音十分熟悉。
楚隨風停住腳步,仔細回想,突然之間,瞳孔收縮,如同兩顆針。
“我靠!”
楚隨風一個電話打給了王月伽,如同他所料想的那般,無人接聽。他很快反應過來,朝著王月伽的住處狂奔而去。
如果楚隨風沒有記錯的話,之前樓道裏其中一人的聲音就是秦司。
這家夥之前在奧華被楚隨風打了一頓,回去之後又被雲凡給開除了公司。一定是心中有怨氣前來報複王月伽。
楚隨風可不敢怠慢,畢竟這事從一開始就有她的一份。如果王月伽出事了,他這個自稱濱海市第一護花使者的頭銜可就徹底砸了。
趕到王月伽門口的時候,楚隨風果然聽到裏麵有男人說話的聲音,而且房門有被巧撬過的痕跡。
楚隨風先給吳思琪打了個電話,然後往後退一步,一腳便是將整個防盜門直接踢倒,發出轟隆一聲巨響。
房間裏麵,王月伽此時頭發散亂,臉上也被砸了幾個耳光印。她此時正被秦司的幾個手下用繩子綁著坐在沙發上。
秦司雙眼中盡是獸欲,猩紅而邪惡,嘴裏叼著的煙讓不得不眯著一隻眼睛,手中仍不停撕扯著王月伽的衣衫,嘴裏還在罵著下流粗鄙的髒話。
“老子今天不當著其他男人的麵上了你,你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特麽的,老子花了錢把你培養成現在這模樣,你他娘的居然還敢讓其他男人來陰我。老子導演做不成,總要做一次你真真正正的男人。”
秦司撕扯王月伽的衣衫,而他身後的幾名小弟同樣眼神火熱,按捺不住。
“你們他娘的別慌,讓老子先爽了,你們再接著來。完事之後賣到窯子裏去,錢全歸你們。”
那四名小弟連連點頭。
秦司也是迫不及待,雖然是帶著怒意來的,可現在也是箭在弦上,先爽過了再說。王月伽此時嘴巴被蒙住,隻能瞪大了雙眼,不停的掙紮。
也就在此時,楚隨風剛好將防盜門踢開,身形一閃,已經到了秦司的身旁。
那幾名小弟完全沒反應過來,秦司精蟲上腦,更是反應慢了半拍。
隻見楚隨風將秦司手中煙頭奪過,不由分說,便是將煙頭直接燙到了秦司的臉上。
“啊!”
秦司慘叫一聲,青筋畢露,此時模樣更像是發狂的 。
不過是眨眼的時間,楚隨風便直接將秦司的皮帶抽了出來,又將他整個人給提了起來,一腳踹中了秦司的**。
秦司被踹到牆邊,雙手捂著命門,臉上的灼痛更是讓他渾身顫栗,冷汗直流,瘋狂的嘶吼起來。
“殺了這小子,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秦司掙紮著,半跪在地上,雙眼盡是複仇的怒火。
那四名打手也是被楚隨風出手之狠,速度之快給震懾住了,許久沒有反應,而且已經有了畏戰的心理。
不過秦司開出了高價,他們這群亡命之徒還管楚隨風是何方神聖,抽出攜帶的匕首便同時衝了上去。
楚隨風這一次是動了真怒。本來打女人就夠讓她生氣了,竟然還敢褻瀆他都不敢 的王月伽,這讓楚隨風更是火大。
楚隨風手臂一抖,手中那隻皮帶便“唰”的一聲甩出去,如同一條堅硬無比的鐵棒一般。
“啪!”
那根皮帶猛地一彈,如同龍擺尾一般,直接將其中一人抽得臉上開花,鮮血四濺,身體更是直接被抽翻了出去。
接著楚隨風不退反進,還不等其中一把匕首進身,已經繞到了一人的背後,皮帶直接勒住了其中一人的喉嚨,而後借勢一甩,便將那名打手給撞在了地上。
不過是兩次出手,其中兩名殺手就已經倒地不起,完全沒了戰鬥力。
剩下的兩人麵麵相覷,眼神一碰,不約而同的朝門口奔去,滿腦子隻想著逃命。
氣頭上的楚隨風哪裏能讓他們跑了,搬起一把椅子,直接朝兩人的腦袋給招呼了過去,三下五除二便是將兩人掀翻在了地上。
如果是前些年,這四個人活命的機會都沒有;楚隨風現在也收斂許多不想鬧出人命,下手看似很狠,但是仍留了一些餘地。
他將椅子平穩的放下,拿了一條床單將王月伽的身體包裹住,然後小心翼翼撕開了她嘴上的膠帶。
王月伽的嘴唇顫抖著,猩紅的雙眼不停的往下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