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神秘來賓
楚隨風恐怖之處還不僅僅是速度,更在力量上麵。
中年男人手腕在被楚隨風捏住的那一刻,瞬間便差距到一股猛力蠻不講理的襲來,勢要將他的手骨直接捏碎。
中年男人雖然地位在狗哥之上,其武力更是比那所謂的狗哥不知強大了多少,但是在楚隨風的力量控製之下,卻絲毫沒有反抗之力,他低喝一聲,右臂的肌肉猛地一縮,又拉伸開來。可是讓中年男人覺得可怕的是,自身爆發出來的力量接觸到楚隨風的手腕之後,如同泥牛入海,沒了反應。
楚隨風輕笑一聲,“原來也是個繡花枕頭?”
說罷,楚隨風一腳將中年男人踢開。
中年男人踉蹌一陣,站穩之後,已是滿頭大汗。
楚隨風的實力近乎恐怖,已經比他高出不知多少。就算他和小弟一起聯手,就算用上槍,恐怕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中年男人已經幾年沒在濱海市走動,如今回來,以為還是當年那個任由他橫著走的濱海市,沒想到頭一天晚上就吃了憋,還是一個最近才成名的楚隨風。可楚隨風畢竟成名在商場,手腳功夫為何也如此厲害?
一千萬個疑問在中年男人腦中盤旋不散,最終形成了不可抗拒的恐懼。這是他很多年沒有品嚐過的滋味。
“你很厲害。”中年男人放棄了一身的警惕,他心知楚隨風如果要對付自己,他也得交代在這裏。
楚隨風嗬嗬一笑,看了看地上仍然在顫抖著狗哥,說道,“你的小弟打傷了我們公司三人,三人都身負重傷。但是你小弟隻是付出了其中一人的代價。”
中年男人果然沒有脾氣再和楚隨風爭論,沉聲道,“你很強,但是不要蠻不講理。難道你想將我也打成重傷?實話告訴你,這對你也沒什麽好處。”
楚隨風瞥了一眼那中年男人,“死到臨頭,嘴倒是硬。嗬嗬,不過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和你計較。將醫藥費賠了,你們就可以滾蛋了。如果還有興趣找我玩,我隨時奉陪,如果禍及他人,也別怪我不顧規矩。”
中年男人咬牙切齒,隻覺受了奇恥大辱,沉默半晌之後,他擺擺手。
旁邊的女人拿出一張支票,中年男人在支票上簽字之後,遞給楚隨風,說道,“願賭服輸,本來還說交個朋友,楚先生既然如此做,那也罷了。不過我提醒你,這事不算完。”
楚隨風根本不理睬中年男人的話語,將支票遞給了走過來的牛大力,說道,“給受傷的兄弟們分了,為公司做事,當然公司要負起責任。另外醫藥費就從公司裏扣。”
王標也才從驚恐中清醒過來,他點頭道,“我馬上去辦。”
這時楚隨風才回過頭來,對中年男人說道,“你是在想我就算再能打,也雙全部迪絲腿,你總有報仇的機會。這種想法可以理解,不過還是那句話,你可以試試。現在你可以滾蛋了。”
中年男人一臉憤怒,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讓女人攙扶著狗哥,準備離開。
隻不過中年男人才剛走出一步,就停下腳步,因為走廊的對麵走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中年男人雙眼一亮,“秦兄?”
楚隨風也是一愣,發現來人竟然是秦霸虎,手中還提著一個禮盒。
秦霸虎看著中年男人,也是疑惑道,“林哥,你怎麽在這?”
秦霸虎明明隻是個年輕人,但是中年男人卻以兄弟稱呼。因為這兩人有過交情,也算是惺惺相惜。秦霸虎知道這個叫林凡的中年男人幾年前暗殺了一個道上的 頭子,也算是幫助秦家鏟除了一個難題,最後跑路了,沒想到竟然在濱海市又遇見這人。
“碰到點小事。”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受傷的狗子,對秦霸虎道,“當年我幫了你們家族這麽大一個忙,我老大說你們秦家會欠我一個人情。”
秦霸虎點頭,“自然。”
中年男人轉過頭,指著楚隨風,“這人打傷了我兄弟,說來慚愧,我不是對手。但是聽聞秦兄少年成名就將自己那位極其凶悍的老師打敗,今天幫你老子秦霸先還了我這個人情?”
秦霸虎向走廊另外一頭望去,看到楚隨風笑容玩味的看著這邊,然後走了過來。
楚隨風笑道,“又見麵。”
林凡一愣,心道這兩人難道認識?
秦霸虎神情複雜的點了點頭,對林凡說道,“林兄,以後想要我幫什麽忙都可以,但是要我對付這個人,不行。”
林凡冷笑,“就因為你們是朋友?”
秦霸虎苦笑,將自己右手的紗布拆開,露出那已經腐爛的血肉,“因為我不是他的對手,準確的說,三招都走不過。”
林凡一臉震驚,不可思議而又羞愧難當的眼神在秦霸虎和林凡之間流轉,最後悶哼一聲,帶著女人和狗子離去。
秦霸虎鬆了一口氣,對楚隨風道,“聽說今天你高升,我前來祝賀。不知道以什麽身份,就把你當作我救命恩人吧。”
“救命恩人?這個說法……”楚隨風道,“很有趣。”
秦霸虎認真道,“我當時準備殺你,你也知道,但是沒有殺我。在那個時候,以你的能力殺了我然後逃之夭夭,沒人知道。不過你沒有這麽做,算是救了我一命。這是一恩。讓我知道山外有山,這是第二恩。”
秦霸虎遞上了自己帶來的禮盒。
楚隨風點了點頭,身邊的牛大力已經將禮盒接了過去。
秦霸虎愣神的時候,楚隨風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豪爽道,“來了就是客,不必客氣,裏麵坐。”
秦霸虎本以為楚隨風不會接受,或者態度冷淡,沒想到楚隨風竟然表現得如此熱情,好似是多年未見的兄弟一樣。
於是楚隨風處理完外麵的事之後,帶著秦霸虎進了酒樓,對眾人道,“那兩條煩人的狗已經處理了,大家繼續吃喝啊,我老婆買單。”
楊舒文鬆了一口氣,埋怨的看了楚隨風一眼,不過卻沒有拆他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