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總裁的神級特種兵

第二十九章 三戲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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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吳警官,梁嘉耀重傷不是昨天的事情嗎,你還親自去查證了。”楚隨風一臉清純無辜,“重傷的梁嘉耀怎麽可能在這裏喝酒,應該住院才對啊。”

“你!……”

“吳警官你不會收了梁家的好處吧,誣陷我們這些升鬥小民。”

“狡辯!”吳思琪手指著楚隨風的鼻子,吼了出來。

“你要現在抓我回去,那就是你昨天調查有誤,不是受賄就是沒有親自查證。你新官上任,不怕受罰啊?”楚隨風滴溜溜的轉動眼珠,苦口婆心,語重心長的說。

吳思琪現在其實也知道昨天是被梁嘉耀給騙了,可是她實在不想放過楚隨風,哪裏肯放人。

偏偏這個時候,她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爸,我執行任務呢。”吳思琪沒好氣的接起電話。因為昨天的放人就是她爸下的令,讓她很是惱火。

“要叫我局長!”

“喔,吳局。”吳思琪撇了撇嘴,極為不耐煩。

“你又在找楚先生的麻煩?都跟你說了,他是被誣陷的。我現在命令你,馬上收隊。昨天你抓錯人我都還沒找你算賬,你就別給我惹麻煩了。”吳局聲音頗為焦急。

“爸……吳局,那姓楚的就一個屌絲,得罪他怎麽了?而且這次他是真打人了。”

“行,你抓人,抓回來你自己也可以辭職了。那說明你昨天調查梁嘉耀重傷的事情就有誤,自己看著辦!”

電話被掛斷,吳思琪 的捏著手機,真想砸在楚隨風那張臭臉上。

楚隨風聽到電話裏麵的對話,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麽,嘻嘻一笑,指了指門口,“吳隊,我可以走了?”

“滾!”吳思琪從牙縫裏吐出這個字。

楚隨風蹦蹦跳跳離開,臨走之前還意味深長的盯著吳思琪。

氣不打一出來,對手下的吼道:“小王,給我把這家夥的資料查出來。我不信他還能是什麽大人物,上麵三番五次的關照他。”

小王警官一臉尷尬的道:“吳隊你忘了?昨晚才查過,他就是一個普通人,月薪三千不到的保安啊。”

吳思琪閉上眼睛收斂自己的憤怒,她這個新上任的刑偵隊長居然在一個保安手裏折了三次。

敢情這新官上任三把火全燒到了自己身上?

吳思琪攥緊拳頭,咬牙切齒:“給我看緊了這個人,一有什麽情況馬上向我匯報,我不信治不了他了還。”

小王口頭上應下,心中卻是想吳思琪也就一個隊長,手下哪裏有那麽多人,還能去盯一個保安的梢不成。

看懂了小王眼中的意味,吳思琪也有些尷尬。她用力將警帽扣在頭上,準備回家找自己老爸理論一番。

……

楚隨風瀟灑的走出梁嘉耀旗下的夜總會,那些梁嘉耀的狗腿子也是敢怒不敢言,自家主子都被打到醫院去了,他們還能幹嘛?

回到聽雨苑之後已經是深夜了,楊舒文和楊舒雅都已經睡了,樓下花園裏楊建德卻還在喝茶。

“楊叔。”楚隨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直接將楊建德手中的茶碗搶了過來一口飲下。

“隨風啊,你不能總是這麽不拘小節啊。”楊建德苦笑,“這幾千一兩的大紅袍,你當礦泉水喝啊。”

一口茶水下肚,楚隨風舒服的打了個嗝,揮手道:“你還不知道我啊楊叔。”

楊建德無奈一笑,盯著楚隨風道:“事情都解決了?我怕你應付不來這些事,才在這裏等著呢。”

楚隨風遭遇的事情,楊建德自然是心中有數的,所以才會讓吳局那邊照料一下。

楚隨風撇撇嘴,大拇指朝向自己。“這些都是手到擒來,閉著眼睛就過關的了。”

楊建德不以為然,語重心長道:“隨風啊,和這些市井小民之爭雖然是狗屁倒灶,一地雞毛,可是其中也有大學問啊。”

“我知道了楊叔,我就是那種環境長大的,小意思。”楚隨風自己倒了一碗茶,一邊道:“那個劉建華竟然聯合姓梁的誣陷我,畢竟是楊叔你親戚,我就不好動手了。”

楚隨風雞賊的笑著,自然是等楊建德表態。

“你這小子,硬是吃不來半點虧。哎,不過這樣也好,以後定然也是讓舒文吃不了半點虧,我也才放心啊。”楊見德氣笑,“劉建華都不用我說,舒文已經處理了。”

楚隨風眼神一亮,“我知道了,一定是老婆知道我受了委屈,給我出氣。哎,這真的是,我別無所長,隻能以身相許了。”

楊建德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楚隨風本想再詢問黑衣殺手的事情,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隨便找了借口回房休息去了。

這兩天因為給雲小雅做保鏢加上被誣陷的事情,楚隨風不得不中斷了上次對黑衣殺手的調查。

回到房間之後,楚隨風繼續展開調查。

和之前一樣,幾乎沒有什麽進展。而且上次失敗過後,對方很久都沒有行動了。

依楚隨風對這些高級殺手組織的猜測,他們很少會頻繁的執行任務,一旦一次行動失敗會等待很久之後,趁獵物不注意一擊必殺。

因此這對楚隨風來說也是一種考驗,他不知道對方什麽時候會再次動手,所以隻能一直保持高度戒備的神經。

別看楚隨風平日在公司上班吊兒郎當的,但是回到聽雨苑休息的時候,其實才是他真正“工作”的時候。

一方麵要追查線索,一方麵整個夜晚都需要保持高度的戒備。尤其是上一次“攝像機”事件發生過後,楚隨風更是不敢掉以輕心。

聽雨苑的一切聲響都盡收楚隨風耳中。

當然,這其中偶爾會出現楊舒文睡覺時候的微微喘氣聲,或者洗澡時候發出的聲音……

那時候楚隨風總會覺得長夜漫漫,渾身都燃滿了灼熱的火焰。隻是無人消遣。

“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和老婆一起洗個澡什麽的?”

楚隨風躺在**,搓著手,心中的思緒早已經飄到了二樓。

本以為這晚會做個什麽春宵 的夢,結果沒想成楚隨風夢到的卻總是那個揮之不去的血淋淋的場景。

第二天醒來時,他渾身都被冷汗打濕,神情憂鬱,看起來和平日裏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