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島

第054章 誰他媽都別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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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曉蓉愣了一下,看著我,疑惑了,但她和鄭文英停了下來。

鄭文英幾步回身,就在我麵前蹲了下來,不屑的說:“難不成你還能送個貴重的禮物出來?曉蓉要是跟了我,我天天上學車接車送,保證她吃好穿好,要什麽買什麽,你永遠辦不到。也行,拿出來吧,反正她不再是你的人了,讓我也見識見識窮滾龍的禮物。”

我手伸進書包裏摸索著,書包平放在地上。他倒隻是看著我,眼裏一派狂傲、得意。

“鄭班長,這個東西其實很貴重。”我很快平靜的說著,突然就拔出了邱素波的仿製左輪。我摸索著上了子彈的,他們有那麽多比手,老子就直接上槍。龍牙倒不在我身上,而在邱素波那裏。

鄭文英還他媽跟傻逼一樣,睜大眼睛想看一看,我已閃電般的頂著他右肩就是一槍。

啪的一聲脆響,像放了個並不是很響的鞭炮,但鄭文英右肩當時鮮血就飛濺出來。他慘叫起來,左手捂著肩頭。

我就在地上半坐著,左手抓起他的頭一扯,扯得丫的撲倒在麵前,左手摁著他腦袋著地,右手槍口豎頂在他太陽穴上,一吼鎮全場:“所有人都給老子跪下,否則老子打爆他的頭!”

所有人都嚇尿了,齊刷刷的跪下,驚恐的看著我。連周曉蓉也驚呆了,實在沒想到。

鄭文英嚇得渾身顫抖,一臉痛苦,道:“夏冬,你別亂來,別亂來啊!”

“老子不亂來,你就可以亂來是吧?你來廢了我雙臂啊,來啊!你又帶曉蓉去樓裏麵啊,去啊!”我狂罵著,起身將鄭文英抓起來,一膝頂在他襠上。

他痛得眼珠子都要鼓出來。我站起身來,照他向上連爆數腳,力大無比,讓他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

肖鵬和黑豹等人在那裏看著,嚇得臉上肌肉都抽筋了似的,身上抖得像篩糖。

我抬槍掃指全場,沉道:“都他媽別亂動,好好跪著,老子一會兒才來收拾你們!”

然後,我拾起鄭文英的比手,衝過去將周曉蓉身上的綁繩給解開。她已激動得淚流滿麵,緊撲在我懷裏,摟著我的腰,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我抱著她,一股男子豪情在心底蕩漾,狂吼道:“老子的女人誰他媽敢動,誰他媽就死!從今以後,誰他媽也別惹老子!”

逆轉成功,全身都充滿了力量,我握著左輪奔過去,將肖鵬、屈兵、曹雲、王小亮、陳春柳、黑豹、阿喜等骨幹一人臉上踹一腳,踹翻過去,然後踢得他們哭爹叫娘,不停的求饒。那個慘象,叫旁邊其他人更是嚇得看都不敢看。

看著這些跟班,我也是怒氣衝腦,轉過頭來就是一人幾腳幾耳光,或者拿起棒子輪流往背上腿上抽,不打斷骨頭但要打疼,打倒一大片,無人不求饒投降,無人不慘叫,有些人痛得尿都出來了。

打完之後,直接將這一夥人全部集中起來,跪在空地上,跪在六排。要跪整齊,一個個都鼻青臉腫,垂頭喪氣,跟臨刑的死囚一樣。鄭文英這個老大,左手捂著右肩槍傷,自然是排在第一排,身邊都是肖鵬和黑豹這些骨幹力量。

我掏出前些天邱素波給我買的手機,喝令這些丫的抬起頭來,哢哢拍了照片。然後我到鄭文英身邊,槍就頂在他後背上,造型卻像是我摟著他,再叫周曉蓉拿我手機幫我們拍個兩張照片。我帶著微笑,他要哭的樣子。

最後,我才收起手機,左手摟抱著周曉蓉,右手拿著左輪掃指著眼前這些跪地黨人,冷道:“老子一慣不愛招誰惹誰,都他媽是你們逼的。從今以後,誰要是再敢以多欺少對付老子,這些照片一定會有人散布出去,看你們怎麽有臉混在這世上?別他媽想著打老子的主意,想奪回手機什麽的,那是休想!鄭文英,老子知道你和肖鵬背景很硬,杜學平也是你大表哥,但要比背景,老子未必怕你!不信的話,你他媽就來試一試!鄭文英,說,你什麽背景?”

鄭文英看著我,隻能喪氣道:“我爸是市教育局的副局長……”

我哈哈大笑起來,笑得一夥人隻能茫然又恐懼。然後,我冷道:“就你爸那位置,在老子背景麵前,也是渣渣!”

這逼聽得鬱悶,一臉沮喪。

我又喝道肖鵬,你丫又什麽背景?

肖鵬抬頭都不敢看我了,低聲說:“冬哥,我爸是嘉西區的副區長。”

我冷道:“也他媽太小了。”

然後,我又說:“我不像你們一個個,都他媽喜歡比家庭比背景。他媽的要是個男人的話,有種的話就比自己吧!看看你們這些雜碎,哪一個行事作風像男人?欺淩弱小,橫行霸道,他媽的現在誰又來欺負一個啊?以後還敢不敢了?”

一夥人沒誰敢說什麽,隻能低頭耷腦跪在那裏,搖頭說著不敢了,不敢了。

我點點頭,說:“以後在一中周圍這一片,誰他媽再在老子眼前瞎混、收保護費,老子整不死他,聽到沒有?”

他們又是點頭答應,紛紛表示不敢了。

陳春柳那狗比還是話要多點,大著膽子道:“冬哥,我們錯了,對不起。能說說你的背景嗎?讓我們大家見識見識!”

嘿,這話還逗起了所有人的興趣。連周曉蓉也仰頭看著我,丫頭眼裏裝著太多的不解。

我冷哼一聲,槍口一指陳春柳,嚇得丫的縮了頭。我說:“老子都說了,別他媽比背景了,你還問,老子把你教育少了?要不要再吃一次臭襪子?要嫌我襪子不臭,我現場給你找雙最臭的。”

陳春柳臉都紅了,連忙說:“冬哥,不要不要,不比了,我錯了,話多了,諒解啊!”

我這才懶得鳥他,看著鄭文英說:“鄭班長,你這槍傷怎麽辦?回去怎麽說?”

他想了想,居然說到玉屏山下的武警醫院處理一下,然後去肖鵬家養傷,反正肖鵬是一個人住,他不回家也沒關係,學校裏也就請一段時間病假。

我說要是醫生問是怎麽回事呢?他說就說是黑社會分子打的,看不清是誰,警察已經在查了。

這家夥還是有點頭腦,讓我很滿意。隨即,我看看時間,說行了,我先走了,得帶曉蓉也去武警醫院看看傷口去,鄭文英你就隨我們一起下山去,肖鵬你們這一夥混帳,就全他媽爬著下山,到街上再站起來走,趕緊爬!

這如同大赦令下,肖鵬和黑豹等人全他媽行動起來,一個個爬行動物一樣朝著林子外麵爬去,場麵相當壯觀。而我帶著周曉蓉和鄭文英步行下山,鄭文英走在前麵,低著頭,捂著肩膀,跟個龜孫子似的。

到了醫院,鄭文英看他的槍傷去。畢竟是仿製的槍,威力不是很大,沒傷到骨頭。但那畢竟也是槍,對人的震懾力也是有的。周曉蓉脖子上的傷並不嚴重,包紮了之後,沒什麽大礙。

我們坐公交車回周曉蓉家。路上,她依在我懷裏,低聲問我現在有什麽背景了,怎麽那麽厲害,還有槍,不會是什麽黑社會組織吧?

我故作神秘,說她不必要知道,反正整個果城沒人敢動的。其實,我也靠的是貞姐啊,這是拿貞潔換來的,說起來就是恥辱,但隻能用一用了。這賤人對我還是舍不得,那些天還打過電話關心我傷勢、身體恢複狀態,一派溫柔體貼呢!

回到家裏,周叔看到我回去,還是很高興。可是聽說了下午的事,他還是很擔憂,叫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許用這東西,以後上學和周曉蓉一人帶上三截紫棉棍吧!他也問我有什麽背景,我還是沒說,他也不多問。

當天晚上,周叔睡著了,我溜進了周曉蓉的房間裏。兩個人躲進被窩裏,她迫不及待地抱著我,在我耳邊低聲羞語:“夏冬……我想……試一試……”

我當時就血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