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島

第087章 她其實和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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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達邱梅貞家的時候,她來開的門,穿著白底大碎紅塊的睡裙,帶著誘人的香氣,披散頭發,更有風情萬種。

她朝我微笑,說是好久不見了,拉著我就直奔臥室去。

在我的眼前,她就是一個惡魔,睡裙上的碎紅塊就像鮮血一樣,可她又是一個雙手不沾血的惡魔,讓你無力掙紮。

她沒有給我機會做帝王,也沒有當我是奴隸,那一切向著和諧方麵發展。可深埋在我心中的,是濃濃的陰影和說不盡的恥辱。

在一中初中部及周圍那一片,我已經站起來了,但在她的麵前,我依舊是一個弱者,不知何時能翻身。但征程要繼續,永遠不能放棄。

我已像一個身經百戰之人,廝殺的經驗足夠,招式老辣。

於是,再也沒有水什麽。

水,對她就是一種奢侈,我不給!因為無論什麽樣的方式水,她總是美好的感覺,我不想讓她美好。

她好了,我就不痛快!

可我這麽一個小小的願望,換來的是邱梅貞一頓暴打,耳光扇得我快飛起來,罵我什麽情況,不知道老娘的特點嗎,老娘趕時間去成都,你都他媽兩個小時了,死了嗎,趕緊的,臉上,來!

我被逼無奈,隻得又迅速行動一番,最後滿足了她的願望。

白玉點點,生機盎然,紅潤臉孔,醉人笑容,她閉著眼睛,陶然美好。

我隻有一種無可奈何的痛快,遇上這麽一個人,你大抵也隻能如此了。

隨後收拾一番,她化身為溫情,優雅,透著暖,給我洗了一回,還吻了吻我高腫的臉頰,抱歉說打得太重了,下次一定會更重。

她就是這麽一個人,讓我無力。

收拾完畢後,她精神頭很好,開車拉我直奔成都。

再向成都,我感覺那一座全國聞名的休閑城市就像是一座魔窟,太多的妖魔鬼怪藏匿其中,你分不清哪一個是人,哪一個是鬼。

可就在那個地方,有我心上的溫存。周曉蓉,她在哪裏?可心姐,她又在哪裏?我的劉叔,我能見到他嗎?

那座大都市的繁華背後,是人性的扭曲,是靈魂的墮落,隻是很多凡凡眾生無法去感受,隻有渾渾噩噩過著日子罷了。

我坐在後座上,抱著我的背包,腫著臉,默默的坐著。我沒有一絲的興奮、喜悅,心底沉重,充滿壓抑、痛苦和恥辱。

染姐說得沒錯,我就是個賣貨,但我是被逼的。而我,都不知道我的買主是誰。

邱梅貞顯得很興奮,也不理我,放著很高雅的鋼琴曲聽著,飛快的開著車。

其實她也一樣,隻不過她出賣得比我更早,得到的回報比我豐厚多了。於是她成了我生命裏最大的一座大山。

當夜11點的時候,車行了一半,我們偏離了國道,駛上了一條偏僻的小道上。她說她有點疲勞,在車上拿了飲料喝罷,就鑽到後座上來。

我以為她要睡一覺,誰知她又把我吃了。

在那荒野裏,四野無人,越野車在搖晃,天地都在搖晃。聽不到外麵有什麽聲音,我隻聽到內心哭泣的嚎叫,嚎叫又是我自己的戰鼓,讓我奮起殺敵。

這次沒一個小時,我們就再次上路。她精神抖擻,開車開得風快,偏偏技術還好得不得了,一路超車,嚇得好多跑長途的大客車、大貨車隻能急刹,也許司機們身上都要冒冷汗,而她卻是興奮不已。

她就是這麽一個精力充沛的女魔頭,把我帶進萬丈深淵,無法自拔,無法解脫……

淩晨兩點,車飆到了成都,直接到了她家。她把我甩在家裏,說會叫秦青過來的,然後開車就出去了。

不知道她在忙什麽,很大一晚了,居然還要開車往市區裏跑。也許吧,她的世界我是不懂的。

隻是秦青,想起她,我多少還是有些好感的。

我洗了澡,剛剛在**躺下,還是原來那間客房,就響起了敲門聲。

我蓋著被子,說了聲請進。

進來的,是身著粉色職裝的秦青。她開了燈,依舊風姿綽約,成熟迷人,帶著暖暖的微笑,熟悉的桔子花香飄過來。

看到她笑,我的心裏是酸的,勉強的笑了笑,說關燈吧!

她笑了笑,隻說看起來我身體素質又提高了不少。這相當於廢話了,考試前那十來天的訓練不是白辛苦的。

然後,她關了燈,臥室裏隻留下睡眠燈,自己去了浴室裏。

我聽到嘩嘩的水聲,內心麻木了。那一夜的溫情,似乎變成了一種夢幻。在這一夜,它將無法實現。

閉著眼睛,我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躺在溫暖馨香的房間裏,等著人隨時宰割。

沒過多久,溫暖飄香的秦青進來了,動聽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在果城生活還好嗎?期末考試怎麽樣?”

我心裏暖了暖,說還好,考試感覺也不錯,功課落下的並不多。

她哦了聲,撫著我的頭,說那就好,然後問我願意到成都去生活、學習嗎?

我一聽就怕了,說算了,這地方和我這種人不搭邊,我還是在果城好一點。

她嗬嗬一笑,說你怕貞姐了嗎?

我無聲。

她抱著我,頗有心疼之態,然後歎了口氣,說冬子,沒辦法啊,邱梅貞不再是當年那個風塵賣笑的邱梅貞了,她就是一方女王,表麵溫柔、高雅、迷人萬千,骨子裏毒辣、乖張、變態,是命運改變了她,然後她又開始操控了命運。

我點點頭,說她怎麽不去死?

她無奈一笑,說要邱梅貞去死,幾乎是沒人辦得到了,她秦青也是當初身不由己,就被變成現在這樣,空有財富,卻無幸福,孤獨和寂寞是生活最常見的伴侶。

她說,有時候她很希望能再見到我,那樣感覺挺好的,她對不起我,看到我健康、茁壯,她也心滿意足。

我有些感觸,覺得她也是被現實逼出來的,便問她為什麽會這樣。

隻不過,說我茁壯的時候,她控製了大驢子。

她嗬嗬一笑,說不用提那些傷心事了,現在看起來一切都還好,那就好下去吧,什麽也不說了,你肯定又被邱梅貞欺負了,也累了,就好好休息吧,我抱著你。

我感覺好暖,不自覺伏在她的溫香的懷裏,她成了放驢的人,控製著驢兒不亂走,但驢兒倔強著,我卻很快睡著了。

不知什麽時候,我感覺到了一些異樣。我皺了皺眉頭,便明白了那是怎麽回事。

我想了想,沒有任何的反應,裝著熟睡的樣子。

睡眠燈都光掉的,窗外黑乎乎一片,房子裏什麽也看不見,隻能感覺。

唉,這麽一個難得給我一些溫暖的人,到底還是無法控製在黑暗中的念頭。

黑暗讓人恐懼,黑暗讓人瘋狂。

而我卻是一頭被保護的野獸,秦青不再放驢,她抱著我,用手玩自殺,努力的壓低著聲音。

我很欣慰,很感動,甚至有一種衝動,但我隻是在那裏裝睡,聽著。

半個小時以後,什麽聲音也沒有,黑暗裏一片平靜……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秦青叫醒我,已經穿戴整齊,給了我一張銀行卡,說裏麵有三十萬,二十萬可以替邱素波還債,十萬是她給我的,讓我將這三十萬都給邱梅貞,或許可以免除一些不必要的傷害。

我感動得差點哭了,說邱梅貞要是懷疑我錢從哪裏來的,怎麽辦?

她微微一笑,說不會的,這個女人隻認錢,從不問錢從何來。

我放心了,點頭稱謝。她卻抱了抱我,說了卡的密碼,然後輕聲說不用謝我,我對不起你,也沒照顧好素波,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有時間了,給我打電話,到我家坐坐,你願意嗎?

我愣了愣,但想了想,說願意去的。她笑了,笑得特別開心,給我留了電話,然後離去。她的桔子花香,還殘留在空氣之中。

我躺下來,美美的睡到了半上午才起床。隨後我就在別墅裏住下來,一連三天,吃喝休息,訓練。手機關機,這是邱梅貞的要求。

第四天中午,邱梅貞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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