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島

第140章 突發的意外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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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我一個人駕車去天府廣場拿估算報告,是因為唐七必須留下。我是他們所有人的倚仗,但唐七才是劉宇奇等人的訓練人,相當於帶頭大哥,他必須留下來穩定軍心。

到達天府廣場,深夜了,那裏還是車水馬龍,相當繁華。我把車停好,便直奔西邊的三合律師事務所,招牌很亮,老遠就能看見。

坐電梯上了五樓,出去便能看到事務所的牌頭,大門沒有閉嚴實。我敲了敲門,裏麵沒有人應,便推門進去了。

一進去,裏麵挺寬敞,窗明幾淨,布局很嚴謹,還透著些許的小溫馨,牆角邊的綠蘿生機,還有半枯萎的花籃,香氣淡淡逸散。

我看到了所長辦公室半開著,想了想就走了進去。

裏麵更是寬敞豪華,有內間外間,獨立衛生間,待客處真皮大沙,豪華茶幾,落地窗邊還有一巨型魚缸,裏麵有好多色彩斑斕的魚。夜光透來,魚兒遊動,讓空間裏的氣氛變得有些迷離。

果然嚴清蘭在裏麵,已經在待客大沙上睡著了,修長的雪白美腿交疊,緊身的黑色襯衣和短裙,繃得那線條相當完美,看得人心頭浪了浪。

隻是她的涼鞋脫掉了,露出打起水泡的雙腳來,這一天到晚的時間裏,還真是跑了不少路,連腳背都磨破皮了呢,看著真讓人感動。

不過,地板上居然有一部摔爛的女士手機,就是她的那部淡彩灰的諾基亞,讓我有些驚訝。想了想,還是將那手機殼蓋、電池給撿起來,輕輕放在茶幾上。

她的手裏還握著一份文件。我湊上去看了看,正是我要的賠償估算報告,上麵還蓋了章。

我看她是一臉的倦容,便沒有叫她,不多打擾,輕輕的抽取了文件,然後關門離去。

當我剛剛走出電梯,向外走的時候,迎麵來了個搖搖晃晃的醉酒男人,手裏還提著個啤酒瓶子,酒吧歌廳那種小百威。

定晴一看,媽的,衣衫不整,頭有些亂,臉上紅,眼睛還紅,白襯衣領邊還居然有淡紅的女人唇彩印,這貨居然是駱明輝,怎麽喝成這個球樣了?

我還招呼了他一聲駱律師。他一愣,揉了揉眼睛看了我,一指我,酒氣就狂噴,結結巴巴的罵我混蛋,說客戶就了不起啊,客戶的需求了不起啊,他的愛情就不重要嗎?

他還醉歪歪的伸手撥了一下我,罵我滾滾滾滾一邊兒去,然後歪歪倒倒上電梯去了,嘴裏還在說什麽要上樓去問清楚,嚴清蘭到底是要他還是要工作要客戶。

我也是事情急,懶得跟一個醉鬼計較什麽。不就他媽一場電影沒看嗎,就醉成這樣了?他襯衣領邊的紅唇印又是誰的呢?指不定喝大了在哪個酒吧裏跟陪酒妹搞了什麽呢!

可我朝停車場趕去的時候,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行,萬一這酒瘋子耍起潑來,傷害到嚴清蘭怎麽辦?我對這個嚴姐的印象還是挺好的,急人之所急,累成那樣了還是幫我做出了結果呢!

我都走出百米的樣子了,馬上又回去,剛出電梯,那邊三合律師事務所裏便傳來野獸般的咆哮。那是駱明輝的聲音,斷斷續續,醉醉癲癲,說什麽喜歡嚴清蘭你這麽久了,他媽的老子毛都沒摸到一根,今天晚上就看看你是金逼還是銀逼。

咆哮聲中,夾雜著布帛撕裂之聲。不好!這貨在施暴!而且隻有這貨的咆哮,沒有嚴清蘭的聲音,我一陣狂奔來到三合律師事務所外麵。

真是日了狗了,大門被反鎖了,駱明輝的聲音是從窗戶裏傳出來的,而且一同飄出來的還有啤酒氣息。這貨還在狂笑,說這皮膚真白啊,這咪兒真大啊,這腿真細嫩啊!

我他媽聽得真是躁火,但也管不了那麽,從包裏拔出榔頭來,狠狠的砸了幾下大門的鎖門鏈子,直接砸開。裏麵那混蛋居然還聽不見,自顧在咆哮,瘋狂。

我衝進去,直奔所長辦公室,豪華實木門是關上的。我抬起腳猛踹兩下,真的踹開了。

衝進去,那大沙上,嚴清蘭已經被剝得不剩下一絲,仰倒著,一身雪白,線條相當霸道迷人,可額頭和臉上在流血。地上是啤酒瓶子的碎渣。不是駱明渾把她殘忍的打傷了,老子不姓夏。

駱明輝也是光了,媽的,行動度真快。他本來是撲在嚴清蘭身上的,但聞聲還是回頭了,一見是我,馬上對我咆哮著:“滾滾滾~~~滾出去!!!”

話音未落,他歪歪倒倒的朝我撲了過來。

那時候我他媽才不管那麽多,話都不說,上去悶聲就給他兩拳,打倒在地,一腳轟襠,痛得他像殺豬般淒嚎,聲音很刺耳,我幹脆一掌切腦後側,把他搞暈了省事。

回頭一看,嚴清蘭身上什麽也沒有,地上隻有她的鞋子。那邊落地窗開著,窗簾下還有她的凶罩,魚缸裏五彩的魚群還無憂無慮的遊著。

老子真是服了駱明輝這混蛋了,居然把衣物給嚴清蘭扔到窗外,應該是飄到外麵大街上了。

顧不了那麽多了,嚴清蘭的額頭上血流如注,臉上也被啤酒瓶子渣劃傷了,昏迷不醒,情況有些緊急。

我馬上脫了自己的黑色大t恤給嚴清蘭穿上,然後又脫了黑短褲給她先套上,接著抱起她奔下樓,叫樓下的保安馬上報警,並且到三合律師事務所維持現場。

我則開著車把嚴清蘭送到了就近的醫院,甩了三萬塊錢就要走。醫院還是拉著我,問了病人的姓名、單位和我的姓名。

我開車急回趕,一邊看了看那報告,做得非常詳細,並且備注了如有必要,可以提請人民法院進行民事訴訟賠償。我看了一下金額,共計2o7萬。在那時候看來,已經是相當數額了。

這麽一折騰下來,時間都差不多了。我直接開車到了省人民醫院門口,停下來,隻見唐七和劉宇奇他們都背著包,就在門口裏麵等我。他們看到我那副打扮,隻有內褲和腰上的龍牙,都驚呆了。

唐七看到我手裏拿的報告上有血跡,有些疑惑,說冬哥你去了那麽久,這血又怎麽回事啊,跟人幹架了嗎,連衣服褲子都沒了。

我隻能一邊走一邊給他們講了事情,聽得他們個個都怒火連天,恨不得馬上過去再揍駱明輝一頓。

說話間,到了病房那邊,程秀、鍾遠和程老媽情況還好,都在安然入睡。鍾家夫婦在那裏陪著床。我還是讓鍾老媽打車去了那邊醫院,準備照顧一下搶救後的嚴清蘭。

隨後,又到重症監護室外看了阿丹。阿丹是個孤兒來著,十七歲,14歲前是跟一個老光棍。14歲時,光棍死了,他就獨立了,洗盤子洗碗打工掙錢上學,也確實不容易,可誰知現在生死未卜呢?

看到阿丹那深度昏迷的樣子,大家心裏難過、憤怒,更能激出鬥誌。唐七聲音低沉起來,說了句阿丹我的兄弟,七哥替你報仇去!

然而後,我們趕往錦江公園,路相對有點遠,不過時間也剛好是來得及。

到達公園的時候,那裏已經有些安靜了。涼風習習,還有一些夜遊的情侶一對對。我們很容易就打聽到了錦江公園那頭的“飛翔時代旱冰場”的位置,然後趕過去。

到了那裏,原來是地下旱冰場,還在開放,勁爆的音樂聲中夾雜著一些女子的驚叫。

我看看時間,晚11點55分,差不多。當時,我隻是提著包,包裏有榔頭,腰上龍牙,隻穿一條黑內褲;唐七和劉宇奇他們背著包,包裏是標配。

當然,唐七還扛著那根1米5的大球棒。我們一個個冷著臉,心裏揣著怒火,沿著長長的地下通道石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