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最想要的就是你
我吊在那裏,渾身疼痛,能感覺血在慢慢的滲出身上所有的傷口。看看四周,那是一處沒有裝修的地下室,但居然有中央空調的出風口。
在靠近地麵的地方有一扇窗子。陽光從窗子裏透進來,但並不讓人感覺溫暖,因為有冷風。風裏帶著些許的魚腥或者土腥氣。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在一處小島上,或者安靜的河邊,反正不是可能是海邊,海邊的味道和這不一樣。
難不成是黃埔江邊嗎?但我還是搖了搖頭,黃埔江並不是想象中的美好,當然,夜色很好。而江水那個味道,和我現在所聞到的氣息完全不一樣。
四周安靜得很,又讓我想起常遠芳曾說過的,邀請我到她的私人莊園。哦,也許吧,這裏真的是她的私人莊園。這賤人,不是邀請,是強請,是綁架,用正當的手段綁架我。
我被那麽吊著,真的很不好出去,開不了。而且,這地下室的門不是彈簧暗門鎖,而是在外麵上了栓子的。那窗戶又是很粗的鋼鐵柵封死的,根本沒有任何逃出去的可能。當然,要真走的話,窗戶是可以的,但我站不起來,那窗戶在近三米高的地方啊!
沒過多久,常遠芳回來了,推了一部手推車回來。手推車上放著一隻白桶和一隻藍桶,像啤酒桶那種,白桶裏似乎裝著水,黑桶裏不知道是什麽。
她把門栓上,然後對我冷冷一笑,說:“混蛋,被關在地下室的感覺,很不爽吧?”
我點點頭,說:“這裏是你的私人莊園吧?”
她得意一笑:“沒錯!這裏是崇明島上,崇明島,知道吧?”
我說:“中國第三大島嶼,長江出海口,衝積地理,土地肥沃,物產豐富,風景秀麗,人民樸素勤勞、善良。但是,這裏卻淪為權貴的逍遙無道的處所,你們真對得起長江。”
她哈哈而笑,但笑得很冷,說:“你個混蛋還這麽幽默嗎?油嘴滑舌是救不了你的。這世界就是弱肉強食,強者為王。我比你強,你竟然還敢在楊恒那裏欺負我,簡直是狗膽包天,不知死活。現在落入我手,混蛋,你將會很慘。”
我說:“能慘到什麽程度?”
她笑了,笑得好真誠,職業化的那種,又像是在和討好男人那種,反正就他媽風情萬種,媚到骨子裏,讓人心尖兒都顫了顫,魂兒都在動蕩似的。
她把手推車的白桶蓋子揭開,我馬上聞到了一股子酒精的刺鼻味道,頓時心裏明白了什麽。她從桶裏裏抓起一隻水舀子(瓢),舀起酒精,狠狠的給我淋頭澆了下來,嘴裏狠聲大叫道:“這就是慘的第一步,給你個混蛋先消消毒!”
靠!
我全身都是傷啊,那個滋味兒,誰挨誰知道啊!
我痛得渾身顫抖,牙都要咬得鬆動了。忍著,堅決不慘叫。常遠芳你這賤人,老子跟你不共戴天,最好是別叫我活著出去!
她一連來了好幾下,將我全身澆了個遍,然後冷笑道:“嗯嗯嗯,夏總,好樣的,骨頭很硬,我喜歡,但總會讓你有軟下來的時候,哼哼!”
而我並不好,全身浸漬般的疼痛,而且濕透了,冷風一吹,渾身冷顫顫的,不住的發抖。
常遠芳拿了張小椅子來,坐我麵前,抽著煙,仰頭看著我,說:“在這裏,沒人能救得了你,我就是你生命的主宰,明白嗎?”
“不,是你現在能主宰我的生命而已。大家都是生意人,你也是大風大浪大業務裏過來的,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仇人,隻有永遠的利益。說吧,你到底準備怎麽辦?當然,我知道你現在是想生吃掉我所有的黃金和珠寶了,而且你已經到手了。”我點了點頭,聲音都是從牙齒縫裏擠出來的,身上實在太疼了。
她冷笑道:“錯了,你這種混蛋不配跟我談利益。也沒錯,你的黃金和珠寶都到了我的手上。我手下的鑒定師看過了,哈哈,豈止是過億的價值呢,而是過兩億了。這一切,我還猜得是真準。”
我不解,問道:“你猜什麽了?”
她又潑我一瓢酒精,搞我一臉,說:“當你這混蛋說你有一批價值過億的黃金珠寶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你的這些貨隻能從關悅那個賤人那裏拿到的。很可能你隻拿了一半,沒想到你居然全拿了。那個賤人對你還真是好啊!”
我隻能默然,這個女人塊頭大,但腦子並不粗,很細。就憑她搞我的這些手段來講,都還是很有心計的。
她道:“你可能不知道,關悅那賤人的珠寶都是在我朱麗絲集團裏拿的,她拿的都是些什麽重量級的鑽石、玉石、珍珠瑪瑙之類的,我可是太清楚了。現在那些珠寶,就算是物歸原主了。”
我說:“那是你爹送給你後媽的禮物,但你後媽對我很不錯,轉贈於我,這叫物歸原主嗎?這叫打劫。”
她又是一瓢酒精潑我臉,罵道:“姐我就打你劫了,怎麽的啊?聽著,我接到你要到達的電話後,馬上就報了警,說我的珠寶、黃金丟棄了。人家已經立案,現在人贓並獲了,鐵案難翻了。搞不好,你和你的那些手下,還得判刑呢!據說,一直服侍你的兩個美妞也參與其中,也難逃幹係的呢!”
這娘們兒,真他媽狠啊!我心裏不得不服,但隻能道:“好吧,你贏了。但很顯然,把我們都判刑,不是你真實的目的。”
她點點頭,說:“是的,那不是我真實的目的。我最想要的就是你,當你落在我手裏之後,其他人都安全了。好歹咱也是有身份的人,講究輕重緩急,冤有頭、債有主。現在,你的痛苦才剛剛開始,懂嗎?這是你欠我的,又懂嗎?”
我不想說什麽了,連眼睛都閉上了,不想像看這漂亮杏感大女人的嘴臉,太凶殘了!
她冷笑一聲,說:“其實呢,想想姐對你還是不錯的呢,給你都消毒了。不過,現在挺冷的吧?那我還是給你把衣物扒了,讓你暖和一些。”
話音落,她拿了一把短刀吧,將我身上衣物都劃掉完了,連天賦異稟也暴露了出來。
她將短刀放在我旦旦下麵,冷冷的看著我,沉聲罵道:“混蛋,挺大呀!信不信姐把你給去了勢,叫你做個活太監?”
我感覺到一陣陣的寒冷隨著刀體傳來,心頭自然是恐懼的。這種刑法,真是比殺了我還難受啊!
她還說:“其實,連著跟兒一起去掉,應該更爽啊!然後送你去泰國,不斷的給你打雌激素,兩年後,新鮮人妖就活脫脫出籠了,你說呢?”
我低頭看著刀,看著她充滿了嘲意的臉,狠不得吐她口水。但我沒那麽傻,這時候的硬性,隻能換來更痛苦的折磨。
我隻能道:“常遠芳,你到底……”
她打斷了我的話,說:“我到底就是想收拾你,你能怎麽樣?不過,別怕,就你這姿色,嗬嗬,全身就破成這玩意兒了,長又長得難看,做人妖都沒資格的。不過嘛,我家表哥樓展,頗好男風,要是上他了,叫他來伺候你一局,怎麽樣?我很喜歡看你痛苦的樣子,還免費潤華油,哈哈哈……”
在她無限邪惡、猖狂的笑聲中,我心裏暗自冷笑。樓展嗎,嗬嗬,早他媽被老子弄死了,你們姐弟倆還不知道吧?
我看著她,無言,因為不管怎麽說,她都要報複我。我想逃出去,可又要如何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