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島

第455章 姚大人的合作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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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從自己包裏摸出煙來,飛了我一支,然後自己也得點上。

我點上了煙,看他是有些猶豫不想說的樣子,於是也就不說話,打電話叫服務員進來,收拾一下桌子。

等桌子收拾完了,我說:“姚老板,要不我們到隔壁的休閑茶室裏坐會兒?”

他說:“不必了,我一會兒就走了。”

我點頭道:“好吧,隨你的意了。對了,梓哥呢,他去了美國,怎麽一直沒有音訊,你有和他聯係過嗎?”

他搖了搖頭,說:“一直不曾聯係過,也許永遠不會再聯係了。”

我有些驚然了,說那染姐和他們的孩子呢?

他淡淡的笑了笑,說那也不會再聯係,永遠不會再聯係。

我不解而苦笑,說:“姚老板,你這一家子也真是有意思。大兒子、兒媳婦、大孫子都不再聯係,袁競平成了死敵一樣,這似乎是分崩離析了。”

他很坦然,說:“這就是人生的殘酷,但我並沒有放棄。”

我說:“心中的夢想隻要覺得是可以實現的,不放棄也無可厚非。但是,家庭對一個人來說,確實非常得要。”

他點頭道:“無所謂了。不過,夏冬,你現在的處境其實並不是很妙的,懂嗎?”

我不解道:“姚老爺,這是什麽意思?”

他說:“一旦我姚家在一些鬥爭中勝出,便是要清算你的時候。姚家的福聚集團在你身上失去了什麽,你又得到了什麽,你自己很清楚吧?”

我說:“姚老板,福聚集團最開始在我身上巧取豪奪了什麽,你也應該很清楚吧?”

他搖頭說:“未必了。當時所得到的,是白紙黑字簽下的合同,而後來得到的,更是作為姚翔死亡的賠償。”

我說:“那死亡賠償似乎也太多了一點。貴圈子弟的命,比咱老百姓的就更值錢了是不是啊?我都在懷疑,你們是在用某種手段遏製我的成長,打擊我的事業。”

他盯著我,說:“不管怎麽樣,但姚家得到的東西,不不能再失去,如果不能拿回來,寧可毀去,正如當初我之得到袁競平。”

我有些沉默,隻是深深的吸了兩口煙,把煙頭滅了,給自己又倒了杯紅酒,一飲而盡。媽的,到頭來,像姚東徠這樣的大人物,雖然是幹大事的,可眼裏到底揉不得沙子,專橫、霸道,真讓我頭疼。

他放下煙,又去拿了瓶水來,開蓋喝了一小口,便說:“現在你隻有一條路,與我合作,我可以保證你未來一片大好。”

我看著他,不禁淡笑:“算了吧姚老板,世界太複雜,誰也不敢保證明天會生什麽。也許,你也不能保證以後你還有能力來保證我未來一片大好。”

他很嚴肅道:“但我可以保證現在把你毀去,毀去你的一切,包括你身邊所有人。以你的成長來說,你不可能說你現在可以將我殺死吧?”

我淺笑說:“殺人那隻是下下招,殺人不見血才是上上招。而且,現在是非常時期,恐怕我殺了你,也走不出這個門。在門外,還有你的帶槍侍衛,不隻一個。”

他笑了笑,眼神似乎在說算你識相。確實,在他進門的時候,我看到他身後兩四個精瘦高大的黑衣漢子,都是帶著硬貨的家夥。

他說:“直接告訴我,合作還是別的?”

我問他:怎麽個合作法?

他說:“就是聽我的,按我說的去辦。隻有這樣,你和你的產業、你身邊的人才可以平安下去。”

我無奈一攤手,說:“姚大人,我突然有一種要做你的走狗爪牙的感覺。”

他說你不能那麽認為,我們隻是合作。

我點頭笑笑,道:“好吧,是合作,這個詞語很漂亮。具體一點,你要我怎麽做?”

他說:“目前來說,找到鍾秋傑,最好是留活口;幫我找到袁競平,最好是留活口;情況若是特殊,你可以殺了他們,提頭來見我。”

這樣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輕描淡寫的,就像跟你在聊家常一樣,卻能聽得你毛骨悚然。

我說:“這個有期限嗎?”

他想了想,說在一年之內就可以了。

我又說:“如此說來,鍾秋傑逃走了,而袁競平居然也失蹤了,是吧?”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是的,鍾秋傑逃走是他的本事,而袁競平失蹤,是這女人的狡猾之處。”

我說:“鍾秋傑那麽有本事,我如何能找到?找到又如何能幹掉?”

“幹不幹得掉,看你的本事。但找他,你隻需要找到許淩鋒即可,或者找到寒鋒堂裏的主要骨幹即可。”

“許淩鋒?”我有些吃驚,“難不成鍾秋傑還成了寒鋒堂的人?”

他說是的,寒鋒堂是相當有影響力的地下組織,裏麵的成員結構複雜,恐怕隻有許淩鋒自己知道了。

我思索了一下,覺得隻要找到高曉東的話,也許還有點戲。但我也說:“許淩鋒想與你結為兒女親家,這又是什麽意思呢?”

他冷冷一笑,說:“幸好是姚翔死了,否則我讓他許淩鋒就是死期。但現在的許淩鋒已經消失了。”

我又是驚愕,看著他:“這麽說來,你的對頭也是我的對手,我們果然應該是盟友。”

他不說話,朝我伸出修長的右手,與我握了一回。能感覺到他雖然年過五十了,但手掌還是挺有力量的。

隨即,他又道:“還有一個任務,這是你必須去完成的,因為是你自己種下的惡果。”

我再次愕然,問是什麽任務?

他說:“在常遠芳的手裏,捏著一份視頻,是你在峨嵋山大乘寺裏拍的。至於什麽內容,你自己清楚。現在,它已威脅到了我的未來。如果我沒有未來,你也會死,我怎麽都可以讓你去死。你必須把這份視頻拿到手,知道嗎?”

他的語氣很淡,淡得像煙一樣,但卻透著重重壓迫。看得出來,他心裏對我有一種怒火,隻是還沒有到爆的臨界點。

我腦子裏恍然而驚,想起那一次在梁詠慧的那處私人宅子裏生的事情。姚東徠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但他與梁詠慧之間的視頻,卻被我記錄了下來,作為得要的汙點證據了。

這樣的證據我一直是放在廣安icbc的保險櫃裏麵的,但常遠芳那一次動的手段太大,直接給老子一掃光了。這確實挺要命的,在姚東徠看來更要命。

我點了點頭,說好吧,我先要辦的也就是這件事情。

他站起身來,說:“聽說你和常遠芳之間爆過仇恨,而且還不淺,所以希望你給我弄得幹幹淨淨的。要是我受到其他的威脅,就是你做得不徹底。”

我知道他似乎是要離開了,便也起身說:“這麽說來,常遠芳是威脅到你了嗎?”

他說這個你不用管,做好你手上的事情即可,就這樣,我走了。

他不用我送他出去,大步流星而去。

我就坐在餐桌旁邊,抽起了煙,也就思索了一支煙的時間。然後給成都阿丹打個電話,叫他帶著鍾遠等人給我死查三英幫的老大高曉東的下落,不管用什麽辦法,一定要查出來為止,有事情就給李幽城電話。

隨後,我給常遠芳打電話。她接到電話後,聲音一如當初的磁性、冷:“混蛋,打電話幹什麽?”

我說:“在哪兒呢遠芳姐?我很想見見你。”

“見什麽見?有什麽好見的?”她的脾氣還是那麽躁。

我淡淡一笑,說:“關於我們之間視頻的事情,我想和你正式的好好談一談。”

“混蛋,你他媽還敢拿這樣的事情來說事嗎?你那些什麽視頻都被姐姐我一鍋端了,你還能做點什麽?”

我冷笑道:“遠芳姐,你以為……我就那麽一處保險箱嗎?”

“啊?!”她驚住了,然後狂罵道:“混蛋,你他媽真是個奸詐之徒!你說,你在哪裏?”

我說:“雙慶大酒店總統套房區8o2房間,你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