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島

第486章 姚家族的大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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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駕車前往雙慶大酒店,到了那邊沒有開房間,而是去了餐飲商業區,自己吃了晚飯。至於談西眉,就讓這小賤人餓著吧,老子先不管她,餓一頓又不會死的。

吃過晚飯後,我直接去總統套房區。那裏的服務人員還是記得我,不少人對我微笑點頭。我直走消防通道樓梯,來到樓頂花園的圍牆外,按了按門鈴,真的有保安在裏麵為我開門。我一看到這個保安,並不認識,但顯然他還是蠻精神的。

保安還是被我的形像給嚇住了,問我找誰。

我說姚老板讓我到這裏等他,可以進去嗎?

保安一聽,驚訝了,上下打量我,然後有點恭敬的意思,說:“您就是夏冬先生吧?”

我點點頭,說是的。

他說姚老板有打電話回來交代的,便將我迎往裏麵,送到別墅門口,然後請我進去坐等,他則回那邊的崗位上值班。

我到了別墅裏麵,直接到樓頂上,為自己泡起了茶,看看夜色,抽抽煙,等著姚東徠,甚至思考著一些問題。特別是許淩鋒這個角色,竟然在姚東徠身邊安插了一個臥底姚清月,他到底是想幹什麽呢?

臨近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我才在樓頂看到姚東徠在四個精壯的保鏢保護下,打開圍牆大門進來了。保安在裏麵笑臉相迎,而且說了什麽。

姚東徠抬頭遙看了我一眼,顯然也是驚了一跳,估計是不知道我為什麽搞成這個樣子了。他滿臉的嚴肅,還是對我點了點頭,然後帶著手下朝著別墅走來。

我夾著煙,站在茶幾邊,等著他上來。

他上來之後,還是讓四個保鏢不要跟隨,獨自往茶幾邊來,示意我坐。

他坐下之後,把公文包往茶幾上一放,然後主動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邊倒一邊說:“你消失三個來月了,怎麽搞成這個樣子了?”

我道:“說來話長了姚老板,記得上次見你的時候,給你提起過的談西眉嗎?”

他眉頭突然就是一皺,神情變得非常嚴肅起來,點點頭,說:“我妹妹後來說起過她,她應該是月月的孿生姐妹吧?在廣遂高速路上製造了一起慘案,受到了全國通緝。後來我也關注了這方麵的新聞,果然是如此。”

我點頭道:“是的。但準確的說,她是月月的姐姐。”

他說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我說;“因為是談西眉親口告訴我的,我這一身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正是這個歹毒的女人造成的。”

他又是一驚,說:“你們有過照麵了?”

我說:“豈止是照過麵呢?這個賤人,將我折磨得夠可以了。我現在都恨不得宰了她。但是,事先我必須向你說明一下你意想不到的情況。”

“什麽情況?”

“月月是許淩鋒安插在你身邊的臥底,和談西眉一直有聯係,也是心狠手辣,而且城府極深,演技一流,智商絕對不低。你很危險,必須盡快除掉這對孿生的侏儒姐妹。”我看著他的眼睛,淡然的一字一句慢慢道。

他聽得麵色驚變,額頭青筋都冒了起來,雙拳緊握,直盯著我。兩眼裏的怒火如刀鋒,直透我心,低沉無比道:“夏冬,你要為你所說的每一句話負責任。如果一切都是虛言,我將讓你粉身碎骨,萬劫不複。你是一個彪悍的人,因為你有一個彪悍的父親,但我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

我非常平靜的看著他,淡道:“我願意為我所說的每一個字加上標點符號都負責任。”

他道:“證據呢?”

我站了起來,直麵於他,解掉了我的腰帶,然後一退。

當場,那恐怖的天賦異稟展現在他麵前,看得他臉上肌肉都抽搐了起來,沉聲說:“我要證據,你就給我j八?”

我向下一指,說:“這就是談西眉對我的折磨所致。幸好,我還活著。而她對我的折磨也許是持續了近兩個月的時間,期間,月月也曾來過,參與其中。姐妹倆以我的痛苦為歡樂,狠毒之極。”

他沉默的看著天賦異稟,又看著我的眼睛,點了點頭。不待他說話,我收拾了自己,又將自己所受到的折磨情形一一講來。

這一講不得了,姚東徠都聽得臉上驚懼不時閃現,我感覺到他似乎都有代入感,身心痛苦似的。

到最後,他竟然一拍大茶幾,沉聲道:“談西眉這個小賤人,怎麽如此狂毒?她在哪裏?”

我說:“不僅是她,還有姚清月,這才是一個最有心機的小賤人,絕不能放過她。姚老板,把姚清月交給我,我會親手宰了這對孿生姐妹。”

他卻將麵前的茶水深飲遠了,放下空杯,道:“不行,月月還不能交給你。”

我說:“姚老板,有些事情,我相信你應該相信我已經知道了。但我保證不會對外宣講,因為在許淩鋒的問題上,我們是統一的戰線。你應該沒有想到,許淩鋒早在你身邊安插棋子了,而且是你養了十幾年的義女,或者說某方麵的奴隸。也許月月能滿足某些方麵的愛好,但你是做大事的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他眉頭緊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居然還問我要了一支煙。他抽著煙,看看夜色,等了好一會兒,才對我說:“夏冬,你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這一點我很欣賞。但是,月月已經懷孕六個月了,是我的孩子,還是雙胞龍鳳胎。”

我聽得心頭一震,差點從椅子上震到地上了,看著他:“這……是真的嗎?”

他默然點頭,不說話,深深的吸了口煙。

我深吸一口氣,說:“姚老板,你是想保全姚清月,是嗎?”

他又是默然點頭,並不說話。

我說:“這個女人就是你生命裏的一顆炸彈,特別是為你生下孩子之後,你會更危險。在你人生仕途之上,你隻差一步之遙了,難道就要毀在這上麵嗎?我想,許淩鋒如此安插棋子,必然與你的前途有關。”

他臉色浮現出痛苦來,說:“殺人容易,一刀,三條命啊!”

我說:“萬一產下的是侏儒呢?你何以堪?”

“但那也是我的孩子,我的親骨肉,我唯一的一對親骨肉!”他的聲音低沉到極點,但又像是對著我咆哮一樣,臉色極為難看。

他的情緒居然有些失控的感覺,身體都有些顫抖。

我又聽得震驚了,想到了什麽,說:“那梓哥……和姚翔竟然……”

他抬手止住了我說下去,臉色很痛苦,點點頭,說:“是的,姚梓不是我的骨肉。他是我在鄉下做知青的時候,從別人的手裏奪來的女人生的,也就是他的母親。豈知他的母親在鄉下有個相好,在和我好的時候懷上了相好的孩子,他就是姚梓。那是姚家的恥辱,但卻不能說,隻能打掉牙往肚裏吞……”

我聽得很感慨,因為這是麵子的問題。隻聽他又接著道:“姚翔呢,嗬嗬!我曾對你說過,我要感謝你幫我做了一件事情,就是姚翔的事。因為他不是我的兒子,是我的綠帽子產物,是袁競平和鍾秋傑的兒子。他死了,我很開心。但為了家族的利益,我隻能讓你活著,卻不能讓你過分的自由、解脫。”

我淡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終於有自己的骨肉了,姚家族最風光的大公子,自己的孩子養起來都順眼一眼,自身你是風光的,但也更希望有自己的骨血,這樣才能在家族中徹底抬頭。”

他點頭,苦笑,眼裏竟然有些淚水,或許是為自己前半生的際遇吧,養了兩個兒子都不是自己的,誰想想都會痛苦的。

他說:“我要告訴你,小心鍾秋傑,他是永遠不會放過你的。”

我笑笑:“想不放過我的人,最終落入我手。比如談西眉,現在就在我的手裏,受製於我。”

他說:“把她交給我。”

我一聽就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