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島

第590章 溫情脈脈的大姐姐

字體:16+-

我對餘桐搖了搖頭,說:“隻怕不行。”

餘桐有些失落的樣子,看了看薛銘涓。薛銘涓淺然一笑,對餘桐和聲道:“桐桐,我真的得離開這裏,沒有辦法的事。”

“為什麽呀?”餘桐更有些不舍,噘著迷人的小紅唇。

薛銘涓走過來,和我握了握手,然後請我到沙那邊坐下來。

那時,我才道:“薛老師,有些話還是你來對學生講比較好。我呢,長途奔波也有些疲憊,想休息一下,可以安排嗎?”

薛銘涓也是通情達理的人,本來要替我沏茶的,但那時也是及時安排我在二樓的一間客房裏休息,而她和餘桐在外麵聊著天,也不知會聊些什麽。我沒有心思聽人家師生之間的話語,更何況都是女性,在那布置得有些溫馨的客房裏,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是張阿姨來敲門將我叫醒。我起了床,洗漱一下,來到餐廳裏,薛銘涓和餘桐已經在桌上坐著了。

桌子上一桌精美而豐盛的早餐,讓人胃口大開。我打了招呼,坐下來,和她們一起用餐。

我能感覺得到,餘桐的心情有些不好,但薛銘涓卻是心理素質很好,非常之沉穩大氣。

早餐到末尾的時候,餘桐還居然對我說:“大叔,你會不會帶薛老師回來看我呀?”

我看了薛銘涓一眼,她已淡淡一笑,說:“桐桐,好好學習,好好生活吧,如果有機會了,我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

我也點點頭,笑了笑,沒說話。

餘桐輕輕的歎了口氣,點頭說:“好吧,希望你們說話算話吧,不要讓我等得太久啦!”

不知怎麽的,麵對這個來曆有些神秘、背景有些大的純潔少女,還真讓人生起心中的不舍來。

可能怎麽辦呢?現實就是這樣子,我和薛銘涓都暫時無法改變這一切。

早餐到了最後,薛銘涓還是對餘桐交代了一些事情,主要是說專業上的事情,比如油畫的一些技巧訓練。我是行外人,聽得雲裏霧裏的,但餘桐卻聽得很懂。

最後,薛銘涓對餘桐說,她以後有時間了,就可以來這裏住,有張媽照顧生活,畫畫的話,可以到公園去,也可以到長江入海口,在灘邊上,礁石上,都可以,要記住油畫的精義所在,不是在其形,而是內在的氣韻等等。

飯後,薛銘涓帶上一個行李箱,和我離開別墅了。她沒有開自己的那輛寶馬車,而是讓餘桐開她的車送我們去機場。

到了機場的時候,餘桐和薛銘涓在一家咖啡廳裏坐著喝飲料,而我則拿著我和薛銘涓的證件去機場現場辦票。

票買到了上午11點飛往昆明的航班,頭等艙。隨後過去和餘桐、薛銘涓坐了會兒,主要是她們兩個人話別,到最後餘桐在薛銘涓的懷裏哭了,真的舍不得這個老師。

薛銘涓溫情、大氣,像個溫情脈脈的大姐姐,和聲安慰著餘桐,說隻要合適的情況,她就會回來的,叫餘桐不要哭,一定要等她回來。

我在旁邊看著,黯然無聲,隻能拿一份報紙看著。沒辦法,感覺這種離別有點殘忍一樣。

終於,快到我們登機的時候了。從機場外麵進來四個白衣漢子,戴著墨鏡,來到了我們的身邊。

就在那時,餘桐自己都站了起來,跟薛銘涓深深的擁抱了一回,說:“薛老師,我得回去了,你在外麵多保重。”

薛銘涓點點頭,撫了撫餘桐的長,還吻了吻她的額頭。我也知道了,那四個白衣漢子,精壯彪悍,衣著高檔,絕對是一流的好手,而且看就是帶了硬家夥的。他們肯定是來保護餘桐安全的,也算是接她回去的。

餘桐到底是什麽身份,我還有一點迷霧般的感覺。不過,我似乎覺得,她可能貴族圈子裏哪一家的千金吧?可這貴族圈裏的角色,我大抵還是清楚的,就沒聽說過有姓餘的哎!

然後,餘桐想和我擁抱的時候,有一個白衣漢子冷道:“桐桐小姐,這個邋遢的男人,就不必和他擁抱作別了。走吧,你的母親還等著你回家吃午飯呢!”

餘桐有些噘嘴不高興,但還是對我揮了揮手,說:“大叔,再見啦,一定要保護好薛老師,祝你們恩愛到白頭啦!”

呃……這丫頭,還俏皮的來了這麽一招,搞得薛銘涓臉上頓然一紅,我也有點不自在。而這丫頭,還衝我們調皮的笑了笑。

我倒是看出來了,那四個白衣男子一聽我的身份,不禁都有些皺眉的樣子,看了看我,似乎覺得我這麽邋遢,真是配不上薛銘涓吧?

我倒不在乎,嗬嗬一笑,還援了援頭,說:“桐桐再見,我會保護好她的。就這樣吧,我們也要登機了。”

隨即,餘桐被四個白衣人保護著,迅離開了機場。而我和薛銘涓也登機,準點起飛。

頭等艙有八個座位,但很牛逼的是,這位置都被我包了,其實也是方便和薛銘涓說說話。當然,我包頭等艙的方式不是那麽土豪的,而是利用龍立奇等人別的身份證,一一辦了票。自然,他們是登不了機的,所以除了我和薛銘涓的位置之外,剩下的都空著。

飛機平穩飛行之後,我輕聲對薛銘涓說:“你的學生餘桐,來頭非常大啊!”

她點點頭,說:“是的,挺大的。”

我說:“知道是誰家的女子麽?”

她道:“對於這些,我一慣沒有心思去研究。我在乎的是學術的傳承,技法的繁衍。桐桐是個天才,不管她姓餘也好,姓王也罷,還或者是姓趙姓張,我得盡自己的努力開和展她在油畫和鋼琴方麵的天份。作為一個老師,應該是這樣子。”

我聽得有些肅然起敬的感覺,道:“你們這師徒之誼很深,是一種緣份,那這種緣份又是怎麽結下的呢?”

她看了我一眼,淡然一笑,說:“很簡單。前年的時候,我在上海辦過一次畫展,同時在畫展上麵彈過幾曲子。當時,我根本都沒有注意到聽眾裏麵有那麽一個乖巧迷人的小姑娘。後來,有人找到了學校裏,要把桐桐送到我那裏來,學油畫和鋼琴。自始自終,我也沒有見過她的父母,隻見過一個管家。”

“管家?長什麽樣子?叫什麽名字?”

她說真容倒是沒見過,因為管家隻來過一次,戴著墨鏡和幾個保鏢,就是送餘桐到她那裏的時候。

我點點頭,說:“看來這個管家的身份也搞得挺神秘的。這個桐桐的來曆確實是非常不簡單了。”

她淺淺而笑,說:“不管她來曆怎麽樣,我隻當她是我的學生而已。就像姚東徠一樣,我隻當他是幹爹,沒有考慮到他的背景什麽的。”

說起姚東徠,我隻能淡淡一笑,道:“事到如今,你這幹爹也是到了生命的末期了。人生一世,健康還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浮雲。”

她很理性,點頭說:“是的,沒有健康就沒有一切。幹爹雖然有缺點,但還是相比別人好多了。在工作上,他是很突出、也很拚的,可惜……命運不濟,身體也不好。夏冬,你知道幹爹到底栽在什麽上麵了嗎?”

我嗬嗬一笑,說這不是貴族圈裏鬥爭的結果嗎,而且許淩鋒爆出了當初的一樁謀殺案,成為直接導火索啊!

她搖了搖頭,說:“這不是本質的原因。最本質的是因為他的雙慶模式,傷害了很多貴族的利益,一旦他成為貴族新龍頭,將會帶給很多人更大的災難。特別是雙馬案子,更是他的負麵影響。很多人不喜歡把黑與白分得清楚,因為這二者是一個整體,這些些形成了巨大的毒瘤,幹爹的方針就是一把手術刀,會切掉很多人的性命和利益的。”

我聽得無奈一笑,沉默了。從某一方麵上來說,我是服姚東徠的,但他不受老龍頭們歡迎啊!

當飛機降落在昆明機場之後,我便用車載著薛銘涓,前往臨滄市。車到半路上,接近一個叫做“納西克”的少數民族小鎮時,天色已晚了,我們準備在小鎮上過夜。

但沒想到的是,離小鎮還有兩公裏的時候,前麵停著三輛卡車擋住了道路。就在卡車的前麵,赫然站著一排蒙麵大漢,約有十人,提著槍對我的車就是一陣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