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島

第619章 我無法控製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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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吻,我魂都飛了,因為她的震顫,那是初吻的表現。

這一吻,我本來是拒絕的,心裏知道我與年少已經遠離了。

這一吻,如果我不拒絕,必將是一場災難。因為平民有平民的世界,貴族有貴族的圈子,我們不能交集,因為我不渴望高高在上,隻在乎自由、民主和平等,隻追求平淡、安寧。

這一吻,我腦子裏一片空白,因為該來的,它還是來了。作為我,已經不知道是一種榮幸還是一種折磨。

我全身都僵硬了,一下子倒在病**。她隨我而倒,如同她將我傾軋。我不能想什麽,什麽也無法去想。

青春少女,帶著她的滿足、幸福、期待,真情的付出,生澀的動作,如同初生的牛犢嚐試著青草的味道。

我是一棵無力的青草,在那胡亂的吻雨中保持著清醒,冷靜,一切都不能。

好一會兒,葉餘桐抬起頭來,看著我,有些幽怨道:“大叔,你是死屍嗎?好討厭!”

我還摟著她的肩膀,看著她那無比怨念的眸子,無奈一笑,說:“桐桐,真的不要這樣,大叔無法麵對和接受。大叔的內心,是你不能理解的。”

她小臉一板,說:“大叔,有什麽啊?你知道嗎?我爸爸和媽媽都非常欣賞你,喜歡你……”

說著,她臉兒都紅了,醉人的紅啊,然後接著說:“有一次,我聽到爸爸和媽媽的談話啦。他們覺得這個時代,你是天之驕子,你是……”

她臉更紅了,羞澀到讓人忍不住放開。我看著她,用深沉的眼神,更讓她嬌羞得低下頭去,接著低聲蚊蚋:“你是最配得上葉家信仰的人,最配得上葉家女兒的人!”

話音落,她極度羞怯,猛的掙脫了我的懷抱,邁著輕巧的小碎步,拉開病房門,幾乎是奪門而出。

那時刻,我仰頭在枕頭上,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回,滿心的苦澀、無奈。

都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成了葉家女婿人選。我這麽一個人,居然如此待遇,貴族圈裏確實有一種不同的風格嗎?不嫌貧愛富,不計較地位等級,隻尊重人性?

但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啊!我的內心在拒絕,為了平淡、自由和安寧,必須遠離這個圈子。

可轉過頭來一想,媽蛋,老子夏大驢子何德何能,竟然有這些福緣。有的人覺得我已經爛了,因為天賦異稟;有的人覺得我依舊是我,追求自己原本的追求;有的人羨慕忌妒恨,卻不知道我內心的糾結、傷痕,因為我找不到我一直要嗬護的那個人,但卻多了越來越多需要我嗬護的人。

當天晚上十一點,我和李幽城到達清邁機場,將乘坐徐問涵的包機返回果克新邦。李幽城尚能坐車,而我隻能坐擔架醫療小推車,就那樣到達機場,進入貴賓通道。

在貴賓休息室裏,葉家的保鏢林立,葉餘桐嬌澀的坐在一角上。徐問涵讓人將我的擔架推到另一處小房間裏,然後屏退左右,隻餘下我和她。

徐問涵依舊那麽高端貴氣,臉色平和,對我道:“夏冬,時代是混亂的,時局也是複雜的,但隻要有正當的夢想,就一定會有實現的那一天。定山和你沒有見過麵,但他對你是神交已久。因為在這個大環境下,你是傲骨不屈的後起之輩,也隻有你這樣的人,才是國家和民族的未來,懂嗎?”

我看著她鄭重而溫情的眼神,點了點頭,說:“涵姨,我懂。”

她燦然一笑,居然伸手撫了撫我的額頭,道:“好孩子,你懂就好。願你像你的父親一樣,認準自己的原則,緊守不放鬆。你能活到現在,真的不容易,離不開你自己的奮鬥和努力。說實話,孩子,葉、夏兩家也有淵源。當初你的父親,一代兵王夏天,蒙受冤屈,他逃脫之後,一直是與我葉家聯係的,並且也在為葉家的前程而奮鬥。現在你不管他在何處,要明白他在為國家和民族盡自己的忠。而你,虎父無犬子,理當如此。”

我聽得眼前豁然開朗。因為我的父親不是一個以武為尊的人,他風流不羈,隨性放浪,與多個女人有染,但他骨子裏的正,是很多人不具備的。他的眼光,也是很多人無法想象的。他卷入了貴族之爭,但他認定了葉家,並為之而奮鬥。他的眼光獨到,讓我堅定了自己的信心。

我點頭道:“涵姨,謝謝你以及葉伯。時代需要曙光,否則將是一片黑暗。葉伯胸有大誌,低調穩重,讓我充滿了期待。我也願意為我的期待而努力,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她欣慰一笑,溫婉大方,點點頭,說:“夏冬,你是一個好孩子。知道嗎?當桐桐出生的時候,你爸也在場。他和你葉伯一樣焦急,在產房外麵守候著。當桐桐呱呱墜地的時候,你爸和你葉伯就約定了,葉家的女兒是夏家的兒媳婦。不管你的過去,但想當初這一門約定的婚事,阿姨覺得一切都是完美。”

我聽得懵逼了。天呐,我竟然有一門娃娃親。我爸,真是我親爸呀,十七年前就給我定了終身,那我……其他的怎麽搞?

我腦子轉得也快,馬上說:“涵姨,這個信息太突然了。桐桐還小,我還是她的大叔,這一切等未來再說,可以嗎?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將傾盡全力,保證她的人身安全。”

徐問涵淡淡一笑,說:“夏冬,這也不突然。我和你的母親是校友,從小在一起玩到大。在你出生的時候,我和你媽就有約定的。雖然你媽媽不在了,但她的話也是她的承諾,你得遵守,不是嗎?”

我的天呐,我爸我媽,為什麽還這麽老傳統啊,竟然為我私定終身。但我也不禁疑惑道:“涵姨,我媽到底是什麽樣的出身啊?”

她說:“你媽叫林逸香,來自於一個不能說的家族。我隻能說,你外祖父的父親,曾經是一代戰神,一生大小數百戰,未嚐一敗。隻要他一上戰場,敵人則聞風而退。有時候不廢一槍一彈,戰鬥就能取得勝利。隻不過由於一些說不得的問題,他過逝在異域他鄉。如今,你真的也是繼承了你外曾祖父的風格,戰無不勝,讓勉甸聯邦恐懼,讓東南亞震驚。你是果敢軍神,但何嚐又不是新一代的戰神?”

我聽得心頭狂然震蕩,知道她說的是誰。而她接著道:“隻可惜,那個年代沒有辦法,所以導致你外祖父、母親兩代人,都有很大的壓抑,貴族圈子裏,沒人敢接近他們,隻有我們葉家,暗地往來著。好在現在的時代開放了,你父親也是名震天下,所以好一點了。但我們確實沒有想到,作為再下一代的你,吃了很多苦頭。那時候我們都還弱小,愛莫能助。現在才知道你的一切,真讓阿姨心疼。因為從有那一次婚約之後,阿姨都當你是自己的孩子一樣,哪有母親不疼兒的呢?所以啊,孩子,以後一切情況安好的話,你會幸福的。你沒有享受太多的父愛、母愛,我們當大人的,會好好彌補你的。”

這一番話,說得我已然淚水潸然。我是一個堅強的人,但我也渴望上一輩的關愛,渴望親情與溫暖。但這些年,我缺失的太多太多了。徐問涵的話,切中我的心底,叫我如何不落淚?

徐問涵抽了紙巾,擦拭著我的淚。那份溫情,直讓人心底暖意而感動,似乎是久違的母愛,讓我淚水狂湧。

曾經我發誓再也不掉淚,但人生感動之時並不多,如何能控製?

到最後,她坐在我的擔架車邊,伸臂摟住我的脖子,任我盡情的哭泣。靠在她豐滿的懷抱裏,吻著那清新淡雅的芳香,淚水濕透了她的旗袍。

沒有任何一絲邪念,隻有在母愛疼惜的溫情裏,盡情的享受這快樂。那時候,我才卸去了所有的堅強、果敢、勇猛、冷靜與成熟,我21歲的年紀裏,依然是一個孩子,一個飽經人生辛酸的孩子,我需要的隻是親情的溫暖。

她淺吻著我的額頭,透著無盡的慈良,讓我感覺像泡在蜜罐裏,因為我就是一個幸福的孩子,隻是一個孩子……

當我登機的時候,涵姨已經走了。她在保鏢的陪同下,另上了一架專機,直接飛回了國內。她留下了葉餘桐——我早已被安排的未婚妻,也留給我重大的責任。

我不能接受葉餘桐,但我是她的大叔,就一定得保護好她。

飛回密支那的包機是一加私人飛機,豪華無比。飛機上隻有李幽城、我和葉餘桐。城哥是個癡情的男人,也是個壞男人,故意離得很遠,去飛機的小酒吧裏抽煙喝酒了,把時間和空間留給了我和葉餘桐。

夏大叔我怎麽辦啊?唯有躺在飛機的臥室**,被葉餘桐拉著手,默默無言。

但我還是忍不住,看著葉餘桐,說:“桐桐,大叔是你的大叔,但雙方父母曾經的約定,你知道嗎?”

她臉上羞紅,點點頭,說:“大叔,我知道啦!很小很小的時候,也聽到過爸爸、媽媽和夏叔的談話。那時我就在幻想著,我以後的愛人是什麽樣的,是否像夏叔那樣氣質非凡、身手驚天,是否像爸爸一樣胸懷天下、氣度驚人。隻是沒想到,崇明島的雨中,大叔你就出現了。當時我無法不喜歡大叔,我都在想,要是冬子也像大叔一樣就好了。但我沒想到,大叔就是冬子,冬子就是大叔。所以,大叔,我感覺很開心,很幸福。”

我說:“可你想過沒有,如果有一天,大叔不能和你在一起,你怎麽辦?”

她小嘴微微一撅,握緊了我的手,說:“大叔不能和桐桐在起,但桐桐永遠是大叔的桐桐。這一生沒有大叔,桐桐可以孤獨而過,因為心裏隻有大叔,沒有別人。”

我靠!

我不禁輕輕揉著她的小手,無奈道:“桐桐,傻丫頭。你很純潔純情,但大叔已經複雜了,大叔有很多的女人,會對不起你的。”

她小臉一仰,道:“你複雜有夏天兵王更複雜麽?我可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要的就是大叔,我要擊敗所有的女人,正為大叔的正宮。”

我又靠,無語了,隻能驚怔的望著她。她眼神堅定的看著我,似乎在對我說:怎麽的啊,本girl就這樣了,你咋解啊?

這樣的眼神,我真的無解。90後的天性與奔放,讓我這90後的大叔很無奈,隻能服氣,逼服啊!

我隻能撤了手,輕撫著她一頭柔順無比的長發,搖頭歎道:“傻丫頭啊,傻丫頭啊!”

她卻開心一笑,對我說:“什麽傻丫頭啊?大叔,我智商測試是118,您呢?”

我驀然想起初二的時候,我成績已經一落千丈了,當時班主任還真的搞了一次智商測評,結果讓我很無奈,全班都嘲笑。但那時候,我還在想著周末二狗哥會不會找到零活啊,我能不能掙到下一周的生活費啊,所以對於測試也是瞎搞的。

當即,我道:“我被測過一次,隻有90,勉強及格。”

她開心一笑,說:“對了嘛,90的笨大叔,你的身邊需要一個118的女孩子喔。”

那種迷人的純真微笑和俏皮的味道,真的讓我心裏都酥了。

我笑笑,說:“桐桐,跟我去了果克新邦後,你將麵對大叔的一個女人,那就是你最熱愛的老師薛銘涓,你會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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