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1章 青幹班
白萍如此一講,丁新橋聽了之後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是白萍與劉奇家一定有著什麽關係,他肯定是知道的了,如此一來,關曉凡倒是有可能與劉奇相認識了。
這樣一想,丁新橋大笑起來道:“原來你與劉書記的夫人相識,曉凡,不錯,不錯啊!”
關曉凡聽到之後,隻好撓撓頭在那裏笑了一下,今天算是讓他無語了,怎麽就這麽巧,讓丁新橋在劉奇家裏見到白萍,並且又在這裏與白萍相遇了。
沒有辦法,現在隻好要順著白萍的話往下編了,他現在不能告訴丁新橋實情,否則他沒法在這裏工作了,省委書記的女婿的消息一傳出,誰還敢得罪他?誰還敢在他麵前說實話?誰還敢領導他?
關曉凡考慮到這個問題,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別人知道他是劉奇的女婿,劉奇也是這種意思,即使他可能會安排別人關照一下關曉凡,但是他絕對不會讓人知道關曉凡是他的女婿,不然的話,關曉凡就不好再在齊東省從政了。
然而白萍一時不小心讓丁新橋見到,幸虧白萍反應快,說是劉奇的保姆,雖然丁新橋一定是半信半疑,但是總比讓丁新橋知道他與劉奇之間的關係強。
關曉凡與丁新橋打了一個招呼,便是與白萍一起走了。兩人上車之後,關曉凡便說好險,白萍笑道:“這個丁新橋誰知他那麽巧,那天去書記家,正好碰到我了。”
白萍在與關曉凡聊天時,會用書記來指代劉奇,而不是說爸,關曉凡也是如此,她一這樣講,關曉凡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丁新橋在等到關曉凡回來之後,又是問了問他,關曉凡便告訴他,白萍因偶然的機會與劉奇夫人認識,兩人便是開始交往起來,後來劉奇家缺少工作人員,白萍便是過去幫幫忙,就是這個樣子。
“曉凡,你有這層關係,咋不早告訴我啊?如果我早知道你妻子在劉書記家中工作,我就可以直接與她聯係了,以後劉書記家有什麽事,你要及早告訴我啊!”丁新橋便是這樣對關曉凡說道。
關曉凡便是急忙答應著,隻有這樣搪塞了,不然他真不知如何現丁新橋解釋這個事情。
省委組織部舉辦全省中青幹部培訓班,全省大約有兩百多名中青幹部要接受培訓。此次培訓的是處級幹部,關曉凡作為被培訓人員參加此次培訓。
而一同參加培訓的還有李鬆濤、楊思雨、薛江達、陳輝等人。他們幾個都是中青年幹部,而且都是處級幹部,所以要一同去參加省裏的培訓班。
接到市委組織部的通知,楊思雨先打電話給關曉凡,問關曉凡去不去培訓。關曉凡便是笑著告訴她去,楊思雨便是高興地道:“曉凡,那我們可以一起學習了。”
關曉凡嗬嗬一笑道:“這次有好多人參加,是一個大班,到時候肯定很熱鬧了!”
楊思雨道:“誰說不是啊,這麽多人參加培訓,讓人感覺青幹班也沒有什麽意思了。”
青幹班是幹部的搖籃,原來的時候,隻要參加過青幹班的,回來後基本上都要被提拔,然而現在的幹部政策似乎已經變了,青幹班幾乎隻是變成了一次普通的培訓,回來後,並不一定會給你提拔重用,因此青幹班的光環在逐漸消失,而這一次青幹班又是這麽多人,似乎更沒有什麽意義了。
即使是沒有什麽意義了,大家還是願意去參加這個青幹班,不管怎麽樣,參加了,不還是要比其他沒有參加的人強嗎?而且大家利用參加培訓的機會可以認識好多人,這才是大家去參加培訓的主要目的啊,至於講些什麽,能學習到什麽都是次要的東西。
關曉凡當然知道這些情況,但是他卻沒有不把青幹班不當回事,而且也不隻是想著去認識多少人,他去參加這次青幹班培訓,那就是要學習一些東西,擴大一些眼界和視野,提高他的領導能力。
陳輝來到市裏的時候,便是聯係他一塊去省委黨校,按照規定是要一起去報到的,但是有的人不願意跟隨大部隊一起去,而是喜歡獨來獨往,所以有的就是自己去省委黨校報到了。
帶隊參加培訓的人是市委組織部副部長王哲,他既是參加培訓的人員,同時也是組織部帶隊的領導,帶領大家一起去省委黨校報到。
陳輝來到市裏之後,先是與關曉凡聯係,然後便是相約一起去市委組織部找王哲。而薛江達居然沒有和大部隊一起去省委黨校報到,而是和胡千一一起坐著轎車自己先去省城了。
沒有跟隨大部隊前去省城的學員有五六個,個個都有一定的理由,比如說有事情要晚去的,或者說縣裏麵有事情要一起去省城,到時候直接去省委黨校報到是了。
薛江達就是以縣裏頭有事情委托他辦,然後他要先去省城的理由向王哲請假的。王哲的管理並不嚴格,所以有人不過來一起前去,他也沒有說什麽,隻要大家準時到省委黨校匯報就是了。
關曉凡與楊思雨陳輝還有李鬆濤等人隨著王哲組織的人馬一起前往省城。李鬆濤作為團市委書記,與關曉凡平級,現在再見到關曉凡,他的臉上充滿了笑容,不管怎麽樣,關曉凡現在與他平級了,而且還是市政府副秘書長,丁新橋身邊的紅人,雖然他老子是退休老領導,原來高高在上,但是現在關曉凡不但與他平級了,而且相比起來,關曉凡的位置比他重要多了。
別說是他,就是市委組織部副部長王哲,也不敢等閑視之了,見到關曉凡時也是親切握手,問寒問暖,關心倍至。
而當初,王哲作為市委組織副部長下去考察幹部,宣布市委任命決定,當時在他看來,是高不可攀的事情,而現在兩人坐在一起,已經可以平起平坐了。
事情就是這樣的詭異,且不說別人,就是關曉凡感到這一切都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