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全部章節_第284章 把自己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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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舒雲始終沒能睡個安穩覺,因為,沒多會兒,何老的電話就打來了,“舒雲,離婚的事,你考慮得怎麽樣了?”

“爸,我有分寸的。”她既打定了主意,自然胸有成竹,可對何老又不敢明說,便說的模棱兩可的。

何老聽後,以為她答應簽字離婚,便說,“你想通了就好。”

打發完何老,何舒雲就再也沒有睡意,她半躺在**,看著天花板,又想到傅迪成那富麗堂後的別墅,還有那動輒幾十萬的包……活了這麽些年,到這會兒,她才想明白,男人長什麽樣兒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包裏是否有錢,所以,在傍晚時,她接到傅迪成的電話邀約時,她沒拒絕,爽口的答應了。

何舒雲走出紫府路,那輛黑色的大奔已經停在路口等她了,他紳士的開門,她傲然的坐進副駕。

晚餐的地點還是在他那價值幾千萬的別墅裏,廚房裏,穿著整潔的廚師們忙碌著,她到了沒多會兒,便端出可以和星級酒店媲美的餐點出來。

燭光點燃,水晶燈驟滅,鋼琴曲緩緩響起,整個餐廳,彌漫著浪漫的氣氛。

傅迪成拉開椅子,何舒雲欣然坐下,他們舉杯對酌。

他刻意溫柔的吹捧,聽得她飄飄然。

整個氛圍相當的好,好到讓何舒雲像是在雲裏霧裏般陶醉不已。

吃完飯,他又邀請她跳舞,在歡快的舞曲裏,他們像年輕時候一樣奔放,當他拿著一束花,單膝跪在她麵前,這樣浪漫的時刻,她的心情愉悅,瞬間飛上了雲霄。

在何舒雲接過花後,傅迪成又舉起一個鑽戒:“舒雲,嫁給我!”

何舒雲有一刻的怔住,看著那碩大的鑽戒,微微發愣。

可傅迪成不等她回過神來,便將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看著手指間散發著光澤的戒指,她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眼前胖乎乎的他,此刻在她眼裏,完美,真的是太完美了。

白沙沙早已經被弄暈過去了。

而穀心蕾整個人已經麻木了,全身髒兮兮的,任由流浪漢們不停的**,後來,她被折騰得全身無力的躺在地上,隻覺得肚子絞痛異常,而後一股鮮血湧出來,她以為自己要死了,暈了。

看著滿地的血,把那幾個流浪漢嚇傻了,他們一窩蜂的逃走了。

“心蕾,心蕾……”

穀心蕾是被白沙沙搖醒的,她醒來時,隻感覺頭部眩暈,全身都疼,她臉色蒼白,“嚎什麽喪,我還沒死呢。”

見她沒事,白沙沙鬆了一口氣,又說:“心蕾,咱們現在必須要離開這兒,”她被折騰怕了,說著,伸手欲扶她起來,可穀心蕾小腹如絞般疼痛,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起來啊,”白沙沙使勁拽她,“萬一那幾個男人又找回來,咱們就隻有死在這兒了。”

到底是被嚇到了,穀心蕾隻得拚了命的掙紮著站起來,顧不得血一直在流,和白沙沙相攙扶著出了破屋。

這裏,地處偏僻,又是春天,她們餓得不輕,又一絲不掛,冷得直哆嗦,可保命要緊,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她們漫無目的走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穀心蕾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而白沙沙也好不到哪兒

去,就在她們幾近絕望時,遇見了一個路人。

當穀心蕾再次醒來,剛睜開眼,便被白熾燈的光射得又閉緊了眼,後來,當看到雪白的牆壁,還有消毒水的味道時,她才意識到,她在醫院。

“你醒了?”護士看著她,問,“現在感覺怎麽樣?”

穀心蕾怔怔的,沒說話。

護士幫她量了體溫,見她的樣子,以為她是害怕,便安撫著說,“你別害怕,這裏是醫院,你很安全的,送你們來的人已經報警了,警察剛走,他們明天會過來幫你們做筆錄。”

一聽警察,穀心蕾大驚,想到之前腹痛如絞,還有滿地的鮮血,她緊張起來,手摸到小腹,那兒平平如也,“我……我的孩子怎麽樣了?”

護士微歎,安慰道:“孩子沒了,醫生已經幫你清宮。”

穀心蕾先是一愣,想到失去這個孩子的後果,然後嚎啕大哭。

“你別哭啊!”護士皺了皺眉。

“滾!”穀心蕾怒吼著,“滾開!”

對她情緒突然的陡變,護士措手不及,愣了愣。

“滾開!”穀心蕾將枕頭扔向護士,護士見她情緒太激動,沒辦法,隻得離開,去護士台求助。

她的吼叫,將另一張病**的白沙沙給吵醒了,她虛弱的叫了聲,“心蕾!”

“滾!”一想到會回到監獄裏,穀心蕾憤怒得像隻老虎一樣。

白沙沙搖搖頭,沉默了。

很快,醫生和護士都進來了,見她張牙舞爪的模樣,便有護士來將她按住,給她注射了一針鎮定劑,她很快便安靜下來,然後沉沉睡雲。

之前那個護士鬆了一口氣,頗有些無奈的說:“她情緒太激動了……”

“哪個女人遇到這種情況還能冷靜?”醫生搖搖頭,說,“等明天警察給她錄了筆錄,就通知她的家人接她出院。”

後來,穀心蕾迷迷糊糊間,又是被白沙沙搖醒的,她頗有些不耐煩。

白沙沙低聲說,“心蕾,快起來,咱們現在就走。”

“滾開。”她翻了身,又睡。

白沙沙微惱的看她一眼,真想甩手就走,可一想到明天警察來,穀心蕾這個沒有城府的豬腦子肯定把什麽事都會說出來,那樣,她的名聲就毀了。於是沒再搖她,隻是話裏帶著幾許警告的意味,“你如果不跟我走,等警察來了,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穀心蕾沒醒過神,仍舊睡著。

白沙沙咬牙,恨恨的說,“穀心蕾,你真的想身敗名裂嗎?你真的想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被輪了嗎?”

穀心蕾這回兒聽出意味來了,想到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沒了,到底是嚇得不輕,驀的坐起來。

兩人穿著病員服,趁著護士不注意,悄悄的偷溜出去了,出了醫院,立刻攔了輛車。

回到白沙沙家後,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心蕾,”白沙沙緩過神來後,警告似的說,“前兩天咱們遇到的事,就當被狗咬了一口,跟誰都別說,知道嗎?”

穀心蕾這會兒還想著孩子沒了咋辦,愣愣的點頭。

白沙沙還不放心,數著厲害關係,“要是被人知道咱們被輪了

,以後咱們還能在首都混嗎?還能嫁得出去嗎?”她已經訂了婚,下半年就要嫁人了,未婚夫是個海龜,十足的高富帥,萬一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婚事鐵定黃了。

穀心蕾又愣愣的點頭。

“閉嘴!咱們都好!知道嗎?”白沙沙叮囑著。

“嗯。”穀心蕾還是點頭。

翌日一早,穀心蕾回到大院,想到這兩天的經曆,整個人還在哆嗦著,她回到房間,蓋著被子,悶著頭。

何舒雲回來時,保姆立刻討喜的說,“何教授,心蕾回來了,正在房裏呢。”

何舒雲哼了聲,然後走上樓,這兩天,她覺得身心暢快得不得了,整個人像是走在雲端一樣輕飄飄的。她推開穀心蕾的房間,見女兒正蒙著頭睡,倒也沒在意,可隱隱的,卻聽見被子裏傳來哭聲,她一怔,走過去,掀開被子,見穀心蕾淚流滿麵,“媽……”她撲進了何舒雲的懷裏,“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

她沒頭沒惱的話,讓何舒雲微微一愣,難得的好心情,溫柔的問:“又怎麽了?”

“我……”穀心蕾哆哆的,好半天,才說,“我……孩子沒了。”說完,又嚎啕大哭。

何舒雲愣了幾秒,回過神來,震驚不已,晃著她,“怎麽回事?”

穀心蕾將答應過白沙沙的話全給忘了,一股惱兒將這兩天的遭遇全盤托出。

何舒雲聽後,不由分說,給了她一個耳光。

又一次被打,穀心蕾哭得更厲害了。

“除了哭,你還能做什麽?”何舒雲氣得不行,她怎麽就生了這麽一個不省心的女兒?“你這是把自己作死了,你知道嗎?”

“媽,求求你,救我,我不想回監獄……我不要回監獄……”穀心蕾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何舒雲又惱又氣忿,“我給你說了多少遍,讓你乖乖待在家裏,哪兒也別去,你不聽,這下好了……”想到女兒被輪,孩子又流產了,她一時間,差點暈過去。

“我也不想啊。”她繼續哭。

就在何舒雲氣血衝腦時,手機響了,她原本不想接,可手機屏幕上,高律師的名字一直響著。

“喂?”她仍舊控製不住惱怒。

“何教授,”高律師的聲音有點低,“一審結束,法庭宣判了。”

何舒雲穩了穩憤怒的情緒,想到那早已經預知的結果,便不耐煩的說:“嗯,我知道了。”然後就把電話掛了,看著哭哭啼啼的穀心蕾,正在訓斥幾句,手機又響了,還是高律師。

“我說我已經知道了,你還打電話幹什麽?”何舒雲沒好氣的說。

“何……何教授,”高律師顯然有點怵,底氣也不太足,“宣判的結果,結果是……”

“是什麽?”何舒雲聽出了不一樣的意味。

高律師說,“判決,離婚。”

何舒雲愣了幾秒,然後憤怒,吼道,“你不是說不會判離嗎?你在耍我嗎?嗯?”

高律師沒說話。

“我要換律師,我要要上訴!”何舒雲暴怒。

“你換律師也沒用的。”高律師沉默之後硬著頭皮說。

“什麽意思?”何舒雲怒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