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若槻的邀請(求訂閱)
先是手槍類武器,能在頃刻間奪走人類生命的彈丸在怪物的身上卻隻是擦起一溜火花。
它甚至都沒有表現出遭遇危險的緊張姿態。
然後是步槍。
得益於古海製藥實驗室的設施牢靠。
在狹小封閉空間內足以震碎人類耳膜的槍聲,在玻璃窗外聽卻並不大。
但是那槍管中噴出的洶湧火舌,和漸漸在地麵上堆積起來的金黃色彈殼,還是讓一些不常接觸武器的人不禁心跳加快,冷汗直流。
但即使是槍口初速度已經能夠突破音速的子彈,龐大的動能也隻是讓怪物繃緊了身體。
張嘴發出低吼。
至於傷勢?如果身體上的白色擦痕也算的話......
直到各種型號的狙擊步槍上場。
“彭!”
怪物的身體被強大的衝擊力徑直打飛,撞在鐵籠之上。
而它此時也像是被真正的生死危機所激怒。
嘶吼著,發了瘋似的用自己尖銳的肢體和尾巴砸在籠子上。
被固定在地麵的鐵籠甚至將這股狂猛的力道傳達到了窗外的地麵。
就連最遲鈍的參觀者都能感覺到腳下的震顫。
怪物暴發出了令人側目的狠厲。
在它的奮力掙紮之下,即使是步槍子彈也不能破防的身體,硬生生被它砸彎在籠子的欄杆上!
航天鈦合金製成的籠子在一次次撞擊中漸漸發生了形變。
尾巴伸在籠子外,發出剮蹭金屬的噪音。
就在這時,胖胖的古海顯得非常有經驗。
他冷靜的說:“實驗結束。”
話音剛落,伴隨著一聲巨大到即使站在窗外也需要捂上耳朵的槍聲。
怪物的屍體像是破布娃娃般從地上被轟擊飛起,又徒勞的砸在地上。
抽搐了好一會兒,才最終平靜下來。
“剛才那是......”
軍火集團代表,愣愣的說。
“嗯,XM109型穿甲狙擊步槍,由頂尖狙擊手操作,這個距離絕對一槍爆頭。但即使如此,它在中彈後也掙紮了足足兩分鍾才死去。”
古海平靜地說道:“這就是哥斯拉細胞,與人類最粗劣的結合成果。”
觀看完畢之後,古海並沒有帶著人群往更深處行走。
反而就在原地拉起了投資。
在場的各位,旗下公司要不就是擁有著不遜色於國家級實驗室的技術儲備,要不就是在世界的某個地區擁有強大執行力的機構。
更有甚者是某些國家政權背後的金主!
拉投資不僅是需要資金,更需要他們手上的資源。
如果隻是單純的資金短缺,那麽身為這項研究的金主的合眾國,隻要開動印鈔機就完事了。
根本不用分潤利益給其他人。
其實也不需要古海大說特說。
不說融合體硬抗狙擊步槍的表現,就是那根除所有疾病,並且延長150年壽命的能力。
就已經讓醫藥公司的代表恨不得趴在玻璃上了。
簡單的推銷之後,眾人寒暄著散去。
幾個年紀明顯很大的代表,甚至需要加快腳步回車上拿藥。
自哥斯拉上岸以來的世界對他們這些養尊處優的老人來說,變化實在太過劇烈。
就在白堂鏡和師傅、冴子一起走出大門的時候。
手機震動著,若槻武士的短信顯示在屏幕上。
“哦?”白堂鏡玩味的笑笑,“我就說能讓若槻說有趣的事情,不會就這麽無聊。”
“鏡,不走嗎?”
冴子已經站在車邊,打開車門,歪著頭問道。
胸前的宏偉在不經意間就在車窗上印出兩個誘人的肉餅。
白堂鏡不著痕跡的擦擦嘴角,一臉正色。
“嗯,你和師傅先回,若槻找我。”
說完,轉身就再次往實驗室的大門走去。
而原本已經坐在車上的武本久安,卻一臉怪異地下了車。
“武本叔叔?”
“嗚,冴子啊。我覺得災難平息一個月,我也是時候回武本流道館了。”
冴子先是一愣,隨後一雙美麗的丹鳳眼笑的眯了起來。
“您能這麽自覺的離開,可真是幫了大忙。”
壯碩老人用哈哈大笑掩飾自己的尷尬,接著就蹭片源的車隊一溜煙跑掉。
再次進入實驗室的白堂鏡,剛一進門就看見了等候著的若槻。
“幼!一個月不見了吧,若槻?”
“確實很久不見,跟我來吧。”
沉穩的金發壯漢微笑的很友善。
他直接帶著白堂鏡走過剛才的長廊,向著更深處走去。
“沒關係嗎?直接帶我這種外人進來。”
白堂鏡雙手插在褲兜,輕鬆地走著。
一點看不出行走在一個人體實驗室裏的緊張感。
“不,這沒什麽。”若槻領頭走著,搖搖頭“就算你現在不進來,過些日子也會邀請你進來的。”
白堂鏡的嘴角勾起一個英挺的微笑。
邀請自己?
自己這個十六歲的東大未入學大學生,有什麽值得注意的嗎?
首先排除資產因素。雖然和片源滅堂與乃木英樹約好,由自己整合日之本快遞、倉儲行業,但別說這事現在還沒影,就算成了,對這間實驗室背後的力量來說又算什麽?
那就是自己在拳願絕命裏表現的身手?
看來,他們的實驗需要人類強者。
但是他們是要“邀請”自己,而不是強迫。
也就是說並不急切?
至少沒有急切到對持有拳願會副會長位置的自己動手的地步。
有點意思了。
少年不由得點點頭。
很快,兩人就走到了長廊的盡頭。
這也是古海在剛剛,沒有讓眾人靠近的窗口所在。
白堂鏡一眼飄過去,不禁讓他停下了腳步。
隻見當初也參加了拳願絕命的英初醫生,正站在手術台前。
一個相貌柔弱的女孩子被綁在手術台上。
梨花帶雨的臉龐,絕望的看著靠近的英初。
死命掙紮之下,束縛她的皮帶將身體勒出曼妙的曲線。
她在竭盡全力的大喊著。
那模樣不像是一個麵貌秀美的女人,倒像是已經躺在桉板上卻還在掙紮的活魚。
玻璃窗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光是這幅場景,濃鬱的絕望與恐慌就能直撲觀看者的心神。
而作為手術主刀,英初的眼神沒有因為手術對象是個柔弱女性就存有疑慮。
反而閃爍著興致勃勃的精光。
他表情鄭重而神聖的,從一邊拿起一個大大的玻璃罐子。
宛如那就是他所信仰的神像。
罐子中那昏黃的**裏麵,正有一塊類似爬行動物皮膚一樣的組織。
看似輕薄,卻死死沉在**之底。
“走吧。”
若槻在長廊盡頭看似什麽都沒有的牆壁上刷了卡,叫來電梯。
白堂鏡沉默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