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嬌妻

第42章: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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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兩個小時

遲景曜從顧兮手裏頭拿了浴巾,圍在身上,簡單的撥了撥額前的亂發,拿起架子上的眼鏡走了出去,隨著緩緩合上的門,顧兮覺著喉嚨裏頭又疼又緊,心口卻是越蹦越快。

跨過了這條線,以後的顧兮就不再是原來那個堅持底線固執不堪的她--一個被遲景曜徹底打敗,俯首稱臣,甚至甘願去做違背自己原則的事情的女人,會不會被他越來越看不起。這以後的生活,會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麽?她不知道。

但顧兮很清楚遲景曜的性格,即便是今天和她做了什麽,也不會為她選擇改變。因為他是外界傳聞中的金牌經紀,絕對不會對旗下藝人出手的遲景曜,他不會允許自己破了他的規矩,自然也不會讓他們的事情出現任何可能帶來的不良結果。

這種男人也的確很可怕,外表上看不出來他會對自己動了心思,可到底也是個毒藥,讓顧兮甘心中了毒。又甜又苦的感覺,還真是讓顧兮有點不好受。衝完了澡,擦拭幹淨身體以後,她緩緩推門走了出去。

客廳裏沒人,果然在房間裏頭等著呢。

顧兮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真的是好餓啊。今天早晨到達那別墅工作室後,就吃了點早飯,之後就一直耗在遲景曜的辦公室裏,連午餐盒飯的邊都沒摸著,更別說晚上被關在了裏頭,她怎麽就這麽慘呢……

從沙發上掏出一件小背心套上,她才磨磨蹭蹭的探頭進了自己的小房間。遲景曜正站在她的書櫃前頭,手裏頭翻著的是個老舊的相冊,裏麵自然是她從小到大的各式照片,有在練功房裏被母親強按下腰的畫麵,也有對著鏡頭哭出個小花臉的造型,當然也有她第一次上戲台的照片。

遲景曜看著那張清水出芙蓉而又行止優雅、長袖聘婷的戲妝麵龐,果然“清影”那個角色,恐怕顧兮才是真正適合的人。

顧兮正好瞧見這幕,紅著臉就衝過去,把相冊搶在手上,“不能看、不能看……太丟人了……”

遲景曜不置可否,清冷的目光掃過顧兮即便是不穿胸衣也足夠豐滿的上身,藕荷色花邊的小背心下頭把緊緊托出了凹凸有致的身材,他也就拿過相冊放回原處,“嗯,不看了。”

顧兮驚呼一聲,就看見他解開了自己的浴巾,連腳趾頭都開始一點點爬上羞恥的紅暈。幾乎是瞬間就被按倒在自己那張小**頭,兩條腿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合攏,卻蹭到遲景曜結實的臀部,頓時麵紅耳赤的側過頭去,緊張的說:“遲總……我好怕。”

“怕什麽?”遲景曜單手一推,小背心被推到了上頭,露出了光潔如玉的胸處……

顧兮露出一些驚惶的表情,卻又阻止不了他的動作,泫然欲泣的說:“怕你會不會繼續誤解我、誤解我是個不擇手段、刻意勾引你的女人。”

遲景曜頓了頓,俯身到她的耳垂上,刻意的輕咬了下,聽著耳畔傳來的悶哼聲,這才不急不緩的回答:“難道不是麽?”

眼看著那張小臉逐漸露出了苦相,嘴唇也跟著垂了下來,他才皺眉輕斥了聲,“笨蛋。”

顧兮原本還想回嘴,卻看見遲景曜那原本堪稱超級大麵癱的臉上居然露出絲近乎魅惑的神色,眸中流光而**深重,一時間居然沉醉到這種星眸深邃當中。沒有了那雙礙事的眼鏡的阻擋,她終於再次笨拙的吻上遲景曜的薄唇。

書中說過,薄唇是情薄的象征,雖則好看,但性情冷寡。現在看來,遲景曜還真的很像這種人。顧兮輕觸了下男人的唇,見他隻是遲疑了下,並沒有拒絕了她的探問,這才鼓著勇氣迎上去……

也不知何時,顧兮身上的衣服也被剝去,而小褲褲已經掛在了小房間的凳子上。姣好的身段近乎柔軟的半掛在男人的鐵臂當中,紅唇微啟,臉上呈現出的是種又舒服又難耐的神色,她緊緊的攀住遲景曜的雙肩……

目光中的男人俊美如天神,卻麵無表情,隻有那雙從來看不透的眼睛裏麵,她終於窺出了些許情絲,那是屬於床第上的溫柔。明明已經身體熨帖的這麽近,能感受到彼此心跳的搏動,也能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溫熱感覺,但為什麽她依舊有他在雲端無法觸碰的錯覺。

可能還是遲景曜從來都是那樣保持著距離,忽近忽遠,時而曖昧親密如現在這樣床第糾纏,時而又疏離得清冷的久久不聯係。他回頭,她就在原地等,等他出現。

心念微動,顧兮忍不住的柔情似水,身子也化作一灘春水般的柔若無骨,被頂到極致的時候,已經忍不住低泣出聲:“遲總,我喜歡你……”

他嘴角微彎,將她垂落在頰側的發絲壓到耳後,露出瑩潤耳垂,從**處又開始親吻,時而翩若輕羽,時而烙下紅印。

霍然間,顧兮又哼出了聲,兩腿間開始漫出了劇烈的疼痛,她忍不住的抓扒著身下的床單,開始拚命掙紮,“好痛、好痛。”

見她居然顯出了打退堂鼓的表情,遲景曜狠狠的把她抓了回來,冷聲說:“不是喜歡我麽?”

喜歡和怕痛……是兩回事啊……

顧兮見遲景曜的麵色都冷沉了下來,再不敢胡說八道,皺著臉蛋咬緊牙關,拿出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勇氣,說:“來、來……來吧!”

痛就痛一回,死就死一回,最終還能跟遲景曜風流一回。不就是滾床單麽,她的戰績裏頭記錄下遲景曜這筆最輝煌的曆史,大概也是演藝圈的一樁神話。隻可惜了,這樁神話她也隻敢隱藏在曆史的塵埃裏頭,任它灰飛煙滅,任它大江東去。

顧兮表情忽然苦澀了下來,體內那越來越痛的鈍感,大概就是男人侵占的象征。她忽然收緊了摟住遲景曜的脖子,喃喃著:以後嫁不了人了怎麽辦……

男人的身子微微頓了下,幾乎是在刹那,撕裂的疼痛翻天覆地的朝著顧兮的腦海襲去,尖叫聲在小房間中拔然而起,她哭的眼淚肆意橫流,口中還止不住的埋怨著:“騙人,誰說享受的,嗚嗚嗚……”

遲景曜毫不憐惜的攻勢,讓顧兮的眼淚落的比什麽時候都凶猛,血點斑斑的落在床單上頭,就似是開在那一處的紅梅花樹,花枝錯節。顧兮都快叫斷了氣,手指尖在遲景曜的背部劃出了一道道血痕。

半個小時後,顧兮終於感覺出一點點爬上腦門的酸麻,開始哼哼唧唧,痛並快樂著。

一個小時後,顧兮幾乎快沒氣了,她軟癱在**,隻有眼淚還在飆飛,“太……太久了……”

兩個小時以後,顧兮。足以刻在紀念碑上。

這真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早晨的陽光灑進隻有十平米的房間裏頭,顧兮疲憊的動了動身子,才看見了橫在自己身上那隻手,頓時又暈紅了臉蛋,倏然爬起身,還覺著兩腿都在微微發著抖。

昨天不是夢。那事實就是……她已經……

目光落在已經逐漸睜開眼睛,再無波瀾的遲景曜身上,顧兮突然一下害羞起來,輕聲說:“你餓不餓?我去煮一點早餐。”

“這話你昨天晚上就說過。”遲景曜跟著坐起身,被子滑到了半身,這床可真夠小的,他睡的實在是非常不舒服,眼瞧著顧兮的臉又紅的跟個柿子一樣,他順手捏了下那不自覺鼓成了包子樣的臉蛋,“借下衛生間。”

他下了床,拎著浴巾和毛巾去了客廳,輕關上衛生間的門。顧兮聽著裏頭又傳來了水聲陣陣,滿腦子就如同漿糊一樣無法正常運作,掀開被子就看見自己昨天第一次的紀念,頓時像鴕鳥一樣不敢再看,用被子蓋住後,這才起身穿上背心和短褲,開了點窗透氣,又提升了點空調的溫度。

顧兮隻覺著昨天晚上打了一場持久戰,她扶著牆站了好半天,才拖著又累又餓的身體,走到了小廚房裏頭。

廚房裏其實並沒有準備出多少食材,她馬上要去影視城裏頭開工,所以不敢在廚房裏放太多的食物。煎了兩個雞蛋,再烤了四片麵包,切了番茄片和火腿,夾上生菜,又擠上黃油,這才洗了兩個小盤子,穩穩當當的放上。

墊腳在櫃子裏還翻出了豆奶粉,估摸著以遲大總裁那金貴的嘴巴,她還是別把這廉價豆奶汙了人家的胃,顧兮乖乖的把豆奶粉又給扔回了櫃子,煮了兩杯速溶咖啡,就端了出去。

遲景曜已經穿上了昨天那半幹不幹的衣服,衣服還有點濕,看來一定不太舒服,上麵還有褶皺,顧兮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麽不整齊的遲景曜,不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遲景曜淡淡睨了她一眼,“先去洗漱。”

顧兮把早點放到遲景曜麵前,乖乖的點了點頭,跑到衛生間裏頭去收拾自己狼狽的形象,結果一站在鏡子前頭,真是嚇了一跳。兩眼何止紅腫,都快腫成大核桃了,她半輩子都沒哭的這麽慘烈過,昨天真是個不尋常的日子,顧兮習慣性的從鏡子前頭的架子裏取過個馬克筆,在板子上頭記了個時間:10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