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腰快斷了
第56章 腰快斷了
遲景曜的眸光漸漸的泛出清寒,順勢挑起顧兮的下頜,讓二人四目相對,“你以為你是誰?”
唇瓣逐漸的撇了下來,顧兮逐漸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就知道這男人永遠隻會說刻薄的話,她以後還是不要再問這種明知是牆還非要找著撞的問題。
遲景曜一顆顆的解開她上身寬鬆睡衣的紐扣,露出光裸的上身,唯有腰處一片紅腫,顧兮緊張的看著他的行動,結結巴巴的說:“醫生說不能劇烈運動……”
遲景曜回答:“不劇烈。”
啊?顧兮僅僅反應了大約一秒,就感覺到脖頸間微微一疼,他從她的脖子開始,烙下的吻緩緩朝著下方而去,的確是溫吞入水,不似他往日略顯粗狂的作風。
其實至今為止,她也不過和遲景曜有過兩次的**經驗,眼瞧著那雙薄唇在身上掃過,翩然如輕羽,撓的顧兮的身體不自覺的開始輕輕扭動。
遲景曜的頭發上還微微有些濕,拂在顧兮的身上,涼意泛起,她不由自主的開始打著戰栗,一雙水眸大眼痛苦的盯著仿佛拿著根毛筆,在身上作畫的男人。
的確是不劇烈,卻惹的顧兮渾身赤紅,仿若進入了冰火兩重天的境地。一麵是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千萬不能因為那近乎色誘的行徑而動搖分毫;另一麵卻又被撓的有些癢麻,。
顧兮揚起漂亮的鵝頸,張著嘴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子沒動,兩腿卻開始緩緩摩擦著。已經懂得歡愛滋味的她,居然被挑逗的血脈賁張。
遲景曜單手托起她的小臀,另一手輕輕一扯,她的睡褲及內褲都被褪到了膝蓋處。顧兮下意識的就拿手抓住他的腕部,兩眼戚戚的望著遲景曜,輾轉低吟著溢出哀求,“不……不要……”
“唔。”瞬間,她就緊緊的閉上眼,單手捂住嘴唇,兩腿無助的輕輕踢蹬了下。遲景曜是故意的!他明知道她現在的身體不適合歡愛,卻還在不斷的挑起她體內五脈的熱度,從腳趾尖處逐漸蔓延的快意,險些要把她的清醒壓垮。
“不要麽?”遲景曜的聲音低沉的幾乎穿透她的心扉,顧兮猛地睜開眼睛,倒抽口涼氣看著兩腿之間輕輕**的指尖,喉間都開始不停的上下滾動著,額上的汗珠因為這等折磨不斷的滲出,她側過頭來,輕聲說了句話。
遲景曜挑高嗓音,“嗯?”
“想……”顧兮說完之後,紅暈越深。
遲景曜眸子陡然黑沉了下去,卻悠悠然的撤了手,“你不宜劇烈運動,好好養傷。”
“唔哼!”顧兮兩手捂住臉,“你……欺負我……”
說話間,已是哭腔連連,雖然已經被欺負習慣了,但是這種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打擊的她“通體舒暢”,顧兮咬著枕巾,狠狠的咬著,以此泄憤。
遲景曜睡回到她旁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自己想辦法撒野,顧兮埋在枕頭裏頭**了自己臉龐一會,又泫然欲泣的抬起頭來,抽著鼻子巴巴的看著他:“遲總……”
遲景曜麵色如常,顧兮頓時羞赧的垂下了眼睛,根本不敢去看他。
好半晌,她才粗啞著聲音問:“遲總……你、你不想要麽?”
遲景曜果斷的回答:“不想。”
可他的身體不似是這麽反應的。
顧兮又不敢忤逆,隻好默默的翻身,把傷處露在外側,遲景曜在床畔取了浴巾擦了擦手,交代說:“養三天傷,就不要開工了,三天後和我去參加酒會。”
顧兮“哦”了一聲,不知道自己去的作用在哪裏,大概是要和席少展示下自己這個受傷的演員的狀態?那她可不能好好養,到時候再把麵色搞得慘白一點,病怏怏的去!
三天內,倒是並沒有再發生什麽擦槍走火的事情,遲景曜大概也確實比較忙,沒時間再調戲她,而是用了三天的時間,鞭策著自己下頭的幾個人,寫了一份完整的投資計劃書,自己又花了點時間進行審查和修改。
而後他又找了陳陸導演,拿到了一份視頻材料。
《天堂的槍聲》劇組還在照常拍戲,除了把顧兮和雲禾的戲份推後延遲,其他人的依舊在進行著。喬默和雲禾來看過幾次顧兮,遲景曜順手就把計劃書扔給了喬默,讓他先往董事會報。
雖不明,但覺厲。
顧兮看著遲景曜和喬默的眼神中都帶出了幾分仰慕,那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但是喬默忽然間問了句:“小兮你的傷是不是快好了,為什麽還在遲總的房間裏頭住著。”
這件事不能怪遲景曜,而是顧兮自己私心作祟,既然整個劇組裏頭都沒有人會懷疑到遲景曜的人品問題,那麽她也想多享受幾日的同床共枕。
畢竟這種時時刻刻能看見他的感覺,過一天,就少一天。
顧兮被這個犀利的問題問出了一臉血,但還要故作正經的回答:“因為我懶的動。”
雖然回答的非常拙劣,喬默也依然似有疑慮,好在沒有再追問了下去。不過她也為了自己的懶得動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腰傷終於不那麽痛的時候,她被遲景曜按在**啪啪啪了很久,長達2個小時的時間裏,她體會了從天堂到地獄,再從地獄到天堂的感覺。
遲總表示,前幾天你不是問我想不想麽?
我今天告訴你,想不想。不過你不是說想要麽?那就讓你要個夠。
顧兮欲哭無淚,最後的時候,也就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她覺著,遲景曜……絕對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能耐。
所以顧兮自己大概也快被弄成非人類了。
經過昨夜一役,顧兮踩著高跟鞋都好像在雲端上飄,酒會的禮服是於曉特地從城裏頭的高級定製店裏買來的,酒紅色收身小禮服,腰傷雖然康複差不多,但她對著鏡子照了下自己的臉,簡直有點像是被老樹妖給吸幹了血的聶小倩,始作俑者精氣神十足,自己就好像是一個紙片人,走幾步路都會倒的感覺。
今天的她根本就不用裝病人,就已經被遲景曜給吸幹抹盡了。
遲景曜坐在駕駛座上,看她走的有氣無力的,問:“怎麽?不是腰快好了麽?”
顧兮打開車門,跨了進去,已經把頭發用銀色鑲鑽的發飾給豎起來的她,眉清目秀,偏就是沒有打腮紅,麵色蒼白的很,她把酒會的包包拿在手心裏頭,皺眉回答了句:“腰傷好了,但腰快斷了……”
遲景曜微微側了下頭,顧兮沒看見他唇角溢出的微笑,顯然是心情極好。
路上的時候,顧兮問了下自己到達後需要做什麽,因為畢竟要見付瑤的後台席少,她擔心自己表現不夠好,會給遲景曜丟臉。
但遲景曜隻是說了句:“什麽也不用做。”
唔?是說今天她隻要做個稱職的花瓶,跟在遲景曜身邊就是了?顧兮這才微微安心,隻要不讓自己大動幹戈,她就不會再出現上次被米然一杯葡萄酒,潑出個官二代牛皮糖喬默的尷尬事件。
而且今天遲景曜一直在身邊,這給了她莫大的勇氣和動力,就算天大的事情,他會讓她一個人抗,但至少今天的酒會不會。
而且,顧兮也不相信,他真的會把她丟在塌下的那片天下頭。
跟遲景曜打交道時間久一些,也會明白,像他這樣的男人,大部分時候都是口是心非而已。
酒會是在y城的度假酒店裏舉行的,到達的時候,整個酒店外都是貴族名車的感覺,很多時尚圈的人,也都紛紛從車上走了下來。
顧兮有點緊張,她還是第一回參加這種時尚派對的感覺。遲景曜熄了火,突然湊到她耳邊,說:“挽著我的手,會麽?”
顧兮僵直了背,點了點頭。
她突然覺著今天其實並不是來找席少談事情的,而是被遲景曜選作女伴來參加,這讓她本來被各種煩擾的事情,惹的無能為力的心情,也漸漸好轉了些許。眸光流轉間,她偏頭去看鬆開安全帶的遲景曜,麵上也染上了一點微紅——好喜歡他,喜歡到希望每天都能站在他身邊。
遲景曜打開副駕駛的門,似個騎士一樣,把她的手攙住,扶了出來。今天的遲景曜穿著一件正黑色的西裝,西裝上繡著銀邊,頭發整齊的打理著,戴著那副比較少見的金絲框眼鏡,這讓他那雙深邃而又具有殺氣的眼睛,稍微顯得不那麽拒人於千裏之外。
顧兮和他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也沒了以前那麽懼怕的感覺,站到他旁側的時候,忽然聽見後頭有人在竊竊私語,“誒?這不是前幾天那個上了娛樂頭條的藝人麽?”
顧兮的背逐漸挺拔了起來,如針刺一般的目光,紮在了她的背上。她有些驚慌的看著遲景曜,之前倒是忘記了,自己是剛剛經曆過一場網絡惡性炒作的風波,肯定會有人認出自己來的。
她緊張的問:“我、我會牽累你嘛?會不會有媒體亂報我和你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