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野山參的價值
而就在這時,王天龍卻是笑著說了一句:“行了,我相信大海,他怎麽可能會送假的呢?大寶,你就別在這裏糾結了,趕緊來主座上麵坐著吧,你們都趕緊過來,馬上開始了。”
管家則是當著王老太爺的麵,讓下人清點壽禮,輪到王大寶送的黃油紙裹著的千年百年野山參時,管家問王老太爺:“這百年野山參您看?”
王老太爺神色頓時有些不悅,不過她還沒開口,旁邊的王大海已經搶上前,一把奪過百年野山參, 朝門口扔了出去,嗬斥道:“還能怎麽看,難不成,你還真想讓奶奶服用不成?”
“是……少爺!”
管家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躬身應道。
“一山,客人這還沒走遠,你能不能別這麽大聲?”
王老太爺看似責備,語氣卻平和無比,顯然沒有責備的意思。
話落,王老太爺轉身準備上樓,也沒有讓管家撿回來那株百年野山參的意思。
而就在王大海扔出百年野山參的時候,一個身著白色西服的帥氣青年,領著一個灰衣素服的老者,正從門外進來。
王大海扔出的百年野山參,剛好落在老者腳下。
老者低頭一看,兩眼陡然放光!
“這是,千年百年野山參?!”
老者蹲下去撿起來,看到了毫無差別的色澤,再次確認,這就是千年百年野山參!
老者趕忙將拆開了的黃油紙,重新裹上,十分小心的捧著百年野山參,生怕壞了似的!
同時他臉上陰霾一片,一雙眼 盯著王大海:“不識貨的東西,你可知道,這千年百年野山參有多珍貴?你就這麽隨便給扔在地上?”
王大海被老者的話驚住了!
聽老者這意思,王大寶送的這百年野山參,很貴重?
王大海不敢相信,臉上掛著一抹笑容,道:“這位老先生,這不過是一個窩囊廢在鄉下赤腳醫生那裏找的一個偏方,你確定沒弄錯?”
老者不屑冷笑:“五年前在洲域一貴族拍賣會上,有拍賣過一株同樣成色的千年百年野山參,最終成交價達到了驚人的三千萬歐元,所以對於它,我印象十分深刻,我絕對沒弄錯,這就是千年百年野山參!更何況,這株可整整比那株大了三成,價值隻高不低!”
老者的話,讓原本要上樓的王老太爺,也是吃了一驚,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老者旁邊的白西服青年,疑惑問道:“一峰,這位先生是?”
白西服青年,正是王若曦三叔的兒子,王一峰。
王一峰道:“奶奶,這位是上京白神醫,這些年他一直在國外鑽研醫術,我上個月去意國出差,恰好碰到了他,這次有幸請到他來參加奶奶壽宴,沒想到因為航班延誤,晚來一步,還望奶奶見諒!”
“你是說,他是白鬆鶴……白神醫?”
王一峰點了點頭。
“一峰,白神醫這樣的貴客要來,你怎麽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讓管家準備迎接啊!”
王老太爺難以掩飾內心激動,“白神醫,快,這邊請上座!”
白鬆鶴擺手:“上座就不必了,本來此行就是受一峰所邀,來給老太太你治病的。隻是現在看來,不需要了。這千年百年野山參,隻些許磨成粉末,溫水衝服,老太太你的病便可徹底根治!”
“隻是王老太爺,我有個不情之請,能夠將千年百年野山參當成壽禮相送的人,來頭肯定不小,您可否引薦此人給白某認識認識?就當我白鬆鶴,欠你一個人情!”
白鬆鶴的聲音不大,可卻足以讓在場的每一個人聽的清楚。
緊接著,現場的氣氛徒然間變得詭異起來。
無論是王天龍還是王大海,就饒是此次參加壽宴的眾多貴賓,目光也是齊刷刷落在王大寶的身上。
誰能想象的到,先前還被他們嘲諷是 野腳醫生的王大寶,竟忽然間搖身一變,成為了白鬆鶴嘴裏‘來頭不小’的人!
這個轉變速度實在是快到讓人一時半會無法接受。
白鬆鶴看到眾人的目光之後,心中也是驟然明白了過來,徑直的走到王大寶的麵前,笑著開口“能否借兩步說話?”
還不等王大寶來得及開口,王天龍便是一口替王大寶應承了下來。
別看王天龍算是醫學泰鬥,可若是跟白鬆鶴這上京神醫相比,依舊還是差點兒意思。
“大寶,還楞什麽呢?趕緊陪白神醫過去呀!”
等到王大寶跟白鬆鶴暫時離開之後,王天龍嘴角的浮起的笑意,自始至終都沒有消散過。
一方麵是因為自己病情的緣故,而另一方麵則是因為王天龍看到了能夠跟白鬆鶴拉攏關係的機會!
不知不覺中,酒過三巡,就連作為老壽星的王天龍也是多喝了兩杯。
此時的臉色有些微紅,在看到王大寶回來了之後,笑吟吟的衝著王大寶招了招手。
“大寶,來我身邊坐。”
伴隨著王大寶坐在了王天龍的身邊,王天龍也是清了清嗓子,目光環顧了眾人。
“這次的中醫藥健康博覽會,就讓王德福主持吧。”
這話一出,王德義當即便有些不樂意了起來,手中的酒杯落在桌子上的同時,發出了一道清脆的聲響。
“爸,為了這次的中醫藥博覽會,我這邊可都是準備了大半年的時間,這王德福忽然接手,這要是弄砸了怎麽辦?”
王德義的語氣頗為幽怨,眼角的餘光還瞥了一眼對麵的王德福,若是仔細去看的話,定然能夠發現,眼眸深處之內,此時有著一抹淩冽的殺意正瘋狂凝聚。
原本王德福的出現就已經讓王德義察覺到的危機,這諾大的王家可不需要兩名繼承人,要知道,在業界非常出名的中醫藥博覽會,曆屆的主持人全部都是王家的當家人。
王天龍這是什麽意思?感情是想要把王德福一家老小接回來?
此時的王天龍依舊還處於喜悅之中,對於王德義的埋怨,自然沒有當做一回事,這目光自始至終可就沒有從王大寶的身上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