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受害者
送走王峰他們之後,趙東海就招呼眾人往回趕,可剛出酒吧,劉禹的腿就突然疼了起來,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他的右小腿已經腫的跟根火腿似的了。
趙東海就急忙把車開了過來,想把劉禹送進了醫院,林武此時就說道:“我也跟著去吧,人多好辦事啊。”
“不用,有我一個人就行了”趙東海把劉禹送進車裏,關門道:“再說你去,也沒什麽用啊,還是趕緊回家吧。”
林武家裏管的比較嚴,也就沒再多說,準備回家了。
可這時蘇素卻突然開口道:“一個人肯定是不夠用的,還是我跟著你去吧。”
“我是學醫的,他這個肯定是骨折了,弄不好要住院的。所以我跟著還是有用的。”蘇素說完之後,看眾人驚訝的看著自己,就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又解釋道。
“那好吧。”趙東海看出蘇素有些內疚的意思,也就做了個順水人情,搭上了蘇素。
等他們到達醫院時,時間已經接近了後夜一點左右,他們就掛了急診,做了檢查,然後再趙東海的攙扶之下,去了病房。至於等檢查結果的事,就由蘇素代勞了。
可在做電梯時,他們卻發現一個女醫生,正推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子,往外走。劉禹就好奇的問趙東海:“你知道,這裏麵裝的是什麽嗎。”
“不知道。”趙東海扶著劉禹,搖頭道:“我也是第一次看見醫院用黑塑料袋運東西。”
那個女醫生看二人談話,就很是逗趣的問道:“那你們兩個想知道嗎?”
“想。”兩人看了看黑塑料袋,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做夢都想。”
“哦,那好,我給你們看看。”醫生很是逗趣的打開塑料袋,裏麵正是一具老人的屍體,嘴邊還帶著許多白沫。舌頭都吐了出來。
“大姐,我們就是想問問你,裏麵是什麽。”劉禹很是無奈的扭過頭道:“你也至於,打開給我們看看啊。”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好好滿足你一下你們的好奇心。”女醫生把塑料袋重新弄好道:“這回你們知道了吧,如果下次在醫院看見別人這樣運東西,就別問了,如果問的話,人家也會給你們打開看的,這個還算好的,是個自然死亡,如果弄得缺胳膊斷腿的,還不把你們嚇死啊。”
“我們以後絕對不會再問了。”劉禹鬱悶的說道:“可是你們怎麽不用個好點的東西裝啊,這塑料袋,也太簡陋了吧。”
“好東西貴啊。”女醫生很是壞壞的說道:“這個運‘開平’去,多便宜啊。反正都是燒嗎!也無所謂的。”
“開平?”劉禹好奇的問道:“開平是什麽玩意啊。”
“開平不是什麽玩意,開平是火化場。”旁邊的趙東海無比鬱悶的說道:“你就別問了,大晚上遇上這個,你也不怕做噩夢啊,還老是問啊問的,也不怕這位老爺爺,晚上找你來啊,在弄個‘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什麽的,你就更嗨皮了。”
劉禹一聽頓時就無語了。
兩人很快就走出了電梯,去了病區,找到了護士,打開了病房,而後又輸起了液,等待著蘇素的檢查結果。
沒幾分鍾,蘇素就拿著化驗單和拍的片子,走了回來。但臉上卻不知為何陰沉沉的,似是極為生氣一般。
“蘇素,什麽結果啊。”趙東海看她走了進來,急忙迎上去問道:“是不是骨折了啊。”
“骨折是肯定的了。”蘇素瞥了一眼劉禹,有些生氣的說道:“但是還有別的病呢。”
“什麽病啊。”劉禹一聽有別的病,就急忙問道:“不是癌症、腫瘤啊什麽的吧,你可不要嚇唬我,我膽子可小,再說我可還沒活夠呢。”
“操。”蘇素清脆了一聲道:“你還好意思開口呢啊,你自己做的醜事,你自己還不知道啊,還好意思問我呢?哼。”
“大姐,我做的醜事,我當然知道,可是你都已經懲罰過我了,也不至於在哪病來嚇唬我吧。”劉禹逗趣的說道:“這樣做,就太不講究了吧。”
蘇素直接就急了:“你別跟我扯別的,你自己看看你的化驗單。”說完就把化驗單扔給了劉禹。
劉禹接過化驗單,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怎麽也看不懂,就拿給趙東海道:“海哥,這個你懂不。”
“操,我哪懂啊。”趙東海接過化驗單又扔給蘇素道:“蘇素你就說吧,到底什麽病啊。”
“什麽病?”蘇素哼了一聲道:“滋艾。”
“我操。”趙東海聽完之後,頓時從劉禹的**彈了起來,然後一聲‘我操’響徹整個房間。“你小子現在真是什麽時髦玩什麽,什麽流行你得什麽,連滋艾你都得上了。”
“大姐,你不要開玩笑好不。”劉禹傻了半天,才開口道:“我知道那件事,我做的很過分,但你在酒吧不是已經都報複過了嗎,怎麽還拿滋艾來嚇唬我啊,就算嚇死人不償命,你也不能這麽做啊。”
“我操。”蘇素從趙東海手裏搶過化驗單道:“你不要這麽無恥好不,你自己得的病,還怪起別人來了,如果你這雙眼睛不是瞎子的話,你就自己看看,你現在是陽性,陽性。你他嗎的現在是陽性。”
“陽性?”劉禹無知的問道:“陽性,是什麽意思啊。”
“是啊。”趙東海也附和道:“陽性代表什麽意思啊。”
“不知道無知是件很可恥的事情啊。”蘇素已經快要抓狂了:“陽性,陽性就說明,這小子是滋艾病攜帶者,明白了嗎?如果不相信我的話,我就叫個醫生進來,讓人家給你看看。到時可別怪我,我沒給保守秘密。”
劉禹頓時就軟了,無語了。
“海哥你也趕緊去做個檢查吧,滋艾這種病很容易傳染給別人的。”蘇素逗趣的說道:“還有小武,你們交上這樣的朋友,算是倒了血黴了。”
“大姐,你就不要再打擊我了好不。”劉禹低頭鬱悶的說道:“我現在就剩下的這兩個兄弟了,如果他們在跑嘍,我就真沒有,在活下去的勇氣了。”
“這怪誰啊。”蘇素很是牛叉的問道:“還不是怪你自己,肯定平時老找小姐啊什麽的吧,或者真如你喊的那樣,是個玻璃。”
“蘇素你就別說了,沒看這小子,現在已經雖得不成樣子了啊。”趙東海鬱悶的說道:“如果你再說的話,沒準他一會兒就跳樓去了。”
“跳樓正好清淨了。”蘇素哼了一聲道:“也給偉大的社會主義,減輕負擔了。”
“大姐,我們就這麽點仇,你也不至於咒我去死啊。”劉禹很雖的說道:“還有就是,你真的肯定我得的就是滋艾嗎?我從海城過來時,剛做的檢查,說我沒病啊,怎麽不到一個月,我就他嗎的滋艾了啊。”
“這個還有假啊。”蘇素逗趣的說道:“我在煤醫學院,學的就是傳染病,對這個太了解了,你小子,百分之一百的滋艾病,沒跑了。你就不要在抱有別的希望了。”
“可是我來唐城,也沒接觸什麽人啊。”劉禹想了想道:“就和孫雯雯有過幾次啊,可她也不可能有這種病啊。”
“現在你說實話了啊。”趙東海逗趣的說道:“你不是和雯雯促膝長談了許久,沒幹別的嗎?”
“大哥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意思啊。”劉禹鬱悶的說道:“如果我真的得了滋艾,那麽就隻有這一種可能了。”
“沒跑了,就是她了。”蘇素說道:“現在終於找到禍根了。”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蘇素就逗趣的打開門。一個年紀不大的小護士,走了進來,然後有些羞澀的說道:“請問你是叫劉禹嗎?”
“對。”劉禹似乎如等待最後通牒一般的點了點頭道:“我就是劉禹。”
“你的名字,是那個禹啊。”小護士繼續羞澀的問道:“是宇宙的宇,還是大禹的那個禹啊。”
“都不是,是劉禹錫的那個禹。”劉禹鬱悶的說道。
趙東海在旁邊打了劉禹一下道:“你傻逼吧,大禹的禹和劉禹錫的禹是一個字,你不知道無知是件很可恥的事情啊,可恥也就算了,你還出來顯擺,那就是無恥了。”
劉禹一聽頓時就真的傻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