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 戒言出手
羅天看了一眼此地的這些聖院弟子,大多都是一些實力弱小的人,如若不是有花玲月在這裏的話,恐怕他們早就已經死在這些邪修的手中了。
“留在此地的你們,不想死的話,就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羅天開口道。
正驚慌中的所有聖院弟子愣了愣,許麗清也是驚訝的看著羅天。
“羅天,再怎麽說這樣也……”許麗清蹙眉道。
“他們的實力根本就派不上用場,我想之所以會和大部隊脫節,也是因為他們的實力跟不上吧,既然如此的話,何必要回去,那不過就是送死罷了。”
羅天道。
眾人都是心有不甘,但他們很清楚羅天的話是事實,他們是被自己給拋下的。
“我們生做聖院的人,死做聖院的鬼,雖然你救了我們,但我們絕不會就這樣拋下聖院不管。”
有人站出來開口道。
聽到這樣的話,羅天身上散發出冰冷的殺意,整個樹林都宛如被冰封了一般,所有人都在瑟瑟發抖,羅天在他們的眼中宛如變成了地獄修羅一般。
“我可不是在和你們商量,再不滾的話,與其成為我的累贅,還不如在這裏殺了你們來的直接。”
羅天道。
所有人都在顫抖,就算是許麗清的眼中也是流露了恐懼,羅天的殺意乃是向著他們四周的所有人綻放的。
之後羅天收回了殺氣,緊接著那些嘴上說著冠冕堂皇話的人,也已經做鳥獸散,大家都爭相逃出聖院。
羅天看了一眼許麗清,她和倩奴依舊留下。
“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還準備繼續和聖院共生死?
以你們的實力,想必並非是脫節,而是放棄聖院了吧。”
羅天開口道。
許麗清的臉上流露出一道尷尬之色“被你看出來了嗎?
的確,我們並不是脫節,而是一開始打算逃離聖院的,隻不過被這些邪修給包圍了。”
許麗清道。
“那麽如今邪修也已經解決了,還不離開。”
羅天道。
“我現在又有其他打算了,聖院未必會輸。”
許麗清看著羅天道。
而此時休息過後的花玲月也是走上前來。
“我準備回去幫忙,你呢?”
花玲月道。
“我本就是為了幫助聖院而來。”
羅天道。
幾人相視一眼,都已經明白各自的意誌,隨即他們向著九玄聖地的方向趕去。
一路上看到的都是橫屍遍野的場景,這裏不光有死去的邪修,也有聖院的弟子,戰況十分的慘烈。
“這恐怕是這千百年來,聖院最危險的一次了吧。”
許麗清感慨道。
“但縱然如此,聖院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倒下。”
花玲月道,她對於聖院宛如很有信心一般。
“三大世家真的放棄了聖院嗎?”
羅天看著花玲月詢問道。
她與蘇澤天的關係最為親近,她也是能從蘇澤天的口中知道什麽。
“三大世家從一開始就沒有放棄聖院,他們可是從一開始便扶持聖院,到了如今的這個地位,隻不過為了應付血蓮教,他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畢竟解鈴還須係鈴人。”
花玲月道。
羅天深深的看了花玲月一眼,她應該了是從蘇澤天的口中知道了什麽事情,而她的話也是值得推敲。
“九玄聖地好像有動靜了!”
許麗清驚訝道。
就在那骷髏不斷吞噬著九玄聖地的靈氣時,一道身影突然從那九玄聖地的陣法之內走出,他隻是抬手一揮,竟然以一人之力,擋住了這骷髏的吞噬。
羅天目光微眯的看著這個老人,他正是九玄聖地的太上長老戒言,也是整個聖院資曆最老實力最強的人。
“果然他的實力深不可測,竟然以一擊之力,擋下了這樣的進攻,隻不過血蓮教的那個人,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羅天心中暗自道。
在戒言動手的時候,那血蓮教的中年男子,也是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想必你就是聖院的太上長老戒言了吧,聽說你是聖院實力最強者,如若你敗下陣來得話,想必對整個聖院來說,會有不小的打擊吧。”
中年男子道。
“聖院並非我一人的聖院,縱然是我敗了,聖院的意誌也不會就此垮了,還有小毛孩就憑你還無法戰勝我。”
戒言道,他的語氣之中充滿了傲慢,萬全不像是一個花甲之年的老者會說出的話。
不過中年男子在聽到這話後,反而是仰天長笑了起來。
“有意思,你是第一個敢跟本座這麽說話的人,本座名號是血河老祖,好好記下我的名號,因為你聖院千年的基業,將毀於我的手中。”
中年男子道。
隨後滔天血浪從血河老祖的身後奔湧而至,這鮮血直接淹沒了戒言的身影,三名院長心中一驚。
這可不是簡單的鮮血長河那麽簡單,這每一滴鮮血之內,都充滿了汙穢之力,被這樣的鮮血侵蝕的話,肉身會化為腐朽。
縱然是他們三人,也不敢輕易的接下這一招,但戒言看似並沒有躲開的意思。
下一刻,血河被一分為二,戒言的身影出現在分割開的血河中央,他的指尖有著一道靈光在閃爍著。
“竟能劈開我的血河,果然不簡單,但我的血河可沒有那麽簡單被破。”
血河老祖笑道。
縱然是血河被劈開了兩半,但這就如同是汪洋大海一般,奔湧的獻血很快又將裂縫給填補上了,如此一來的話根本就是沒完沒了。
“旭日!”
就在此時,戒言的身後一顆驕陽緩緩升起,那是由純粹的靈氣凝聚而成的法相。
到了神府境界之後,便能掌握這種森羅萬象的本領,對於如今的羅天而言,擁有這種力量的對手十分的棘手,他還遠遠不是對手。
驕陽的光芒開始蒸騰血河,而血河也拍打著浪花,想要將整個驕陽給吞沒。
兩人利用法相在互相進行比拚著,這樣膠著的戰場,縱然是三名院長也無法踏足,此時的他們隻能瞻望這場筆試的勝負,而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