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108章 新婚之夜,如花上線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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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新婚之夜,如花上線了(二)

詩鈺嘟起了紅彤彤的嘴巴,張開雙臂,追著拓跋宏:“夫君,別跑,讓臣妾親一口嘛!”

拓跋宏哪有不跑之道理。

但寢殿就這麽大,能跑到哪兒去?

好在寢殿中間有一個大圓桌,圓桌上放著酒壺和杯子,這是喝合巹酒的。

拓跋宏圍著桌子跑了起來。

詩鈺看著他驚恐的樣子,都快憋出內傷了,但還是強忍住了。

詩鈺繼續追趕著他,扭著身子,嬌滴滴道:“夫君,臣妾要,臣妾要嘛!夫君快來嘛,春宵一刻值千金呢!趕快呀!”

拓跋宏魂兒都嚇掉了,一邊圍著圓桌跑,一邊道:“春個屁呀!你離朕遠一點兒!千萬別靠近過來。”

詩鈺站在桌子的對麵,一腳踏在地上,一腳踏在板凳上。

詩鈺掀起了喜服,露出了自己的腿。

詩鈺腿上穿的是21世界最出名的防狼絲襪。

穿在腿上,看到的是黑蒼蒼的腿毛,密密麻麻的,滿滿的男性荷爾蒙。

拓跋宏一見這滿腿黑黝黝,又粗又長的腿毛,頓時毛骨悚然。

我的媽呀,世間竟有如此之人。

老妖婦呀老妖婦,你可真絕呀!給朕搞了個這樣的極品,朕死了的心都有。

這竟然就是朕的妃子,而且位份還不小,還是個貴人。

要是鄰國友好來訪,這位極品前去接訪,那朕的名聲都毀了,毀了呀!

拓跋宏正想的出神時,詩鈺又解開了喜服的上衣,僅僅把右邊的肩膀給露出了小半截。

詩鈺伸出舌頭,舔舔嘴唇,左手輕輕撫摸著自己**出來的肩膀。

“皇上,臣妾覺得好熱啊……”

“皇上,洞房花燭夜,臣妾已經準備好了……”

“皇上,臣妾已經聞到你身上濃濃的男性香味了……”

“皇上,臣妾來了……”

詩鈺說完,又向拓跋宏追去。

拓跋宏冷汗都冒出來了。他一邊躲著,一邊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你冷靜點兒!”

拓跋宏很少這麽結巴,此時,拓跋宏已經感覺大腦一片空白,舌頭都不聽自己使喚了。

拓跋宏擦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姑娘,你慢慢聽朕解釋。其實這是一個誤會。”

“誤會?”詩鈺眨巴著眼睛,又在空中給拓跋宏來了個飛吻。

“誤會啥呀,臣妾都是您的妃子了,快入洞房要緊,臣妾好想給皇上生個小寶寶呀。趕快來呀,皇上,生小寶寶要緊,天都黑了,臣妾等的好著急呀。”

拓跋宏簡直不忍直視,撇過眼睛道:“姑娘,其實娶你,實非朕所願。是皇祖母非要朕娶你的,不是朕要娶你的。”

“啊,不活了,皇上不要我了,我怎麽辦呀,不如死了算了。”詩鈺假意哭著,還向潑婦一般坐在凳子上拍著自己的大腿。

拓跋宏頭都大了,你想死,朕還想死呢,這都什麽事呀!早知道這樣,朕寧願死了,也絕不踏進錦繡宮。

詩鈺偷瞟了一眼拓跋宏,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扯下房間裏的紮著大紅花的喜帶,使勁一拋,紅色的喜帶一點兒也不給力,竟然沒繞過房梁,直接掉了下來。

詩鈺拿起桌上的茶杯,係在喜帶一頭,再站在板凳上,使勁一丟,這次喜帶很爭氣的繞過了房梁。

詩鈺假意抽搐著,在喜帶上打了個死結,詩鈺看看拓跋宏,可憐巴巴的說著,中間還順道抽搐了兩次。

“皇上是不是不喜歡臣妾啊!新婚之夜,就被夫君嫌棄,臣妾沒臉了,臣妾不活啦,臣妾上吊死了算啦。”

詩鈺說完,頭就往死結上靠,還做了登板凳的動作。

嚇得拓跋宏臉都白了,新婚之夜,新娘子上吊自盡,這不是要他的命。

拓跋宏趕忙跑過去,也顧不上她到底有多醜,趕忙抱著她站在板凳上的大腿道:“我的姑奶奶,別呀!別上吊呀。”

說完了,還順道把她抱了下來。

詩鈺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老娘不把你惡心死,改明兒你還要找老娘的麻煩。

不如一次性的解決掉,從此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

詩鈺被拓跋宏從板凳上抱了下來,隨即順著慣性,撲在了拓跋宏的懷裏。

突然,詩鈺感覺拓跋宏胸口處有個硬硬的東西,詩鈺伸手就從拓跋宏的喜服裏就摸出了一個綠色的棒型狀的東西。

詩鈺將這個東西拿了出來。

“黃瓜?什麽意思?”詩鈺詫異道!

拓跋宏看著黃瓜,有些不好意思道:“朕跟你說實話吧,但朕希望姑娘莫要再尋短見。”

詩鈺看著黃瓜,敢情這丫的是要我自己解決?

很好,你丫的想搞事,老娘陪你瘋!

拓跋宏繼續道:“實不相瞞,朕確實沒有要和姑娘結百年之好之意,朕是被逼的,其實這一切,都不是朕的本意。”

拓跋宏又從包裏拿出一張雪白的上好蠶絲絲帕。

“今天是洞房花燭之夜,朕這樣說的確很殘忍。但是,事實如此,朕不想欺瞞姑娘。”

“洞房花燭夜,是要在身下放一張雪白的帕子,讓神聖的血滴落在上麵。可惜朕,恐怕無能為力了,所以,請姑娘自便吧!”

拓跋宏說的極其誠懇,沒有絲毫的欺騙。

詩鈺看著拓跋宏:“那皇上的本意是,這親不是皇上要結的?人也不是皇上要娶的?皇上是被迫的?”

“是!”拓跋宏斬釘截鐵道。

詩鈺嘴角含笑,指著桌上的酒壺和杯子道:“那交杯酒不喝了?”

“嗯,不喝了。”拓跋宏竊喜道。

詩鈺試探性的問著:“那沒喝交杯酒,就不算成親咯?”

拓跋宏甚是歡喜:“對,朕就是這個意思!”

詩鈺拉了根板凳坐了下來,一本正經道:“既然皇上本意如此,臣妾也不想為難於皇上。那皇上給臣妾立個休書吧!”

“好,休書。”拓跋宏順口答道。

剛說完就感覺不對勁:“等等!”

拓跋宏陷入了沉思。哪有新婚之夜,新娘要求新郎寫休書的?

這也太不合情理了!

況且這婚是高壓鎮壓下來的,可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

馮家能送進來的人,絕不是什麽省油的燈,這麽迫不及待的要休書?可疑可疑呀!

是不是有什麽陰謀?等朕寫了休書,第二天去老妖婦哪兒舉報?

這可是證據確鑿,想賴都賴不掉。

拓跋宏眯著眼睛,細細的打量著詩鈺,這女人,絕對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