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117章 清兒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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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清兒侍寢

尉遲靈兒在錦繡宮並沒有待多久就借故出來了。

她看出來了,馮貴人並不是很耐煩。

當然,她也不是很願意待在那裏,她隻是來看看,新來的馮貴人,到底是何種待遇。

但是,事實證明,馮貴人的宮邸,很是一般,跟她的靈溪宮比起來,差距太大。

她的靈溪宮就像是精裝版的豪華宮邸,而馮貴人的就像是寒酸版的,說的再簡單一點,馮貴人的宮邸就如同清水房,半點裝飾都沒有。

至少,從這一點兒看,尉遲靈兒還是很滿意的。

馮貴人畢竟是太皇太後高壓弄進來的娘娘,皇上也是沒有辦法的,隻是應付了事而已。

晚上,到了翻牌子的時候。

拓跋宏問了下:“清兒的病好了麽?”

公公答:“沒有。”

拓跋宏歎了口氣,又沒有翻牌子。

拿綠頭牌的公公退了出去,拓跋宏抬起頭,道:“等等。”

公公停住了腳步,拓跋宏道:“就說朕體諒昨晚馮貴人太過勞累,讓馮貴人好好休息,故而今晚太極殿就寢。”

公公行了個禮,退著出去了。

皇上又在太極殿裏就寢了,自從馮貴人進宮後,皇上的態度就明顯的改變了許多。

原本自己就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可是現在,皇上壓根也不想去她那兒。

尉遲靈兒終究按捺不住,端了後廚房做的點心,去太極殿找皇上。

拓跋宏在太極殿裏發呆。

尉遲靈兒偷偷走了進去,她將食指立於唇間,對公公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動作,公公也就閉著嘴巴,沒有聲張。

尉遲靈兒看著拓跋宏,此時,馮誕不在這兒,估計去找樂安公主了,太極殿裏就剩下拓跋宏一個人。

而拓跋宏,他並沒有批閱奏章,而是趴在禦案上,摸著左耳,癡癡的發著呆。

甚至,尉遲靈兒走了進來,拓跋宏都毫無察覺。

尉遲靈兒眯起了眼睛。

皇上這是怎麽了?神情恍惚,表情呆滯,癡癡傻傻的。

他的耳朵怎麽了,怎麽時而揪著,時而摸著,好生奇怪。

尉遲靈兒站在了拓跋宏的旁邊,額,他居然還沒有發現我。

尉遲靈兒心裏咯噔一下,皇上這是犯了相思病了,他是愛上一個人了,而這個人,不是我,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馮貴人來皇宮都好幾天了。大馮貴人已經侍寢了,小馮貴人一直稱病。

馮太後批完了奏章,親自派了太醫和身邊的太監小竇子去看望了小馮貴人。

馮清雖然躺在軟塌上裝病,但太醫一診脈,就發現了端倪,回去稟報太皇太後,小馮貴人多日吃藥診治,病情已好,可以侍寢。

馮太後甚為歡喜,下旨,今晚馮清侍寢,並送去了鳳冠霞帔,還派了梳頭嬤嬤,禮儀嬤嬤等等服侍的下人。

太皇太後的懿旨很快由太監傳旨到拓跋宏和馮清的耳裏。

拓跋宏接到馮清今晚侍寢的聖旨後,歡喜得不能自己,他盼望這一刻已經很久了,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麽長。

原本萎靡的精神狀態,瞬間生機盎然、精神抖擻。

拓跋宏大喊一聲:“沐浴、更衣。”

下邊的太監、丫鬟就忙得不得了。

馮清接到侍寢的懿旨,原本紅潤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馮清覺得自己的頭好暈,腳也發軟,甚至,站都站不起來。

丫鬟水瑤是知道她的心思的。

這麽多年,她心裏隻有高俊,無奈,造化弄人,高俊隻是一個管家之子,身份低微,無法跟她匹配,注定兩個人是無法在一起的。

馮清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可是心,不知道何時被他占據,就此淪陷,就再也無法脫身。

下人已經打好了洗澡水,來伺候的都是馮太後派來的丫鬟。

馮清是嫡女,自然知道禮數,她麵無表情的抬起雙臂,任由婢女卸去了她的衣物,她走上了梯凳,進入了大澡盆。

澡盆裏漂浮著鮮紅的玫瑰花瓣,馮清閉著眼睛,想不到這一天,還是來臨了。

俊哥哥啊俊哥哥,你要是當真有一絲絲疼愛清兒的心,清兒定與你浪跡天涯。這金碧輝煌的宮殿,清兒實在是不想住。

沐浴更衣後,嬤嬤給馮清梳頭,馮清半絲笑容都沒有。看著銅鏡裏的自己,稚嫩的臉上,寫滿了憂傷。

相反,拓跋宏這邊,就顯得異常興奮了。

拓跋宏哼著歌,泡在大澡盆裏,旁邊是千年不變的馮誕伺候著。

馮誕也顯得特別高興,胞妹今晚就要和皇上侍寢了,這個當哥哥的自然高興。但高興歸高興,他還是忍不住的提醒拓跋宏。

“皇上,我妹妹是第一次,您得溫柔點兒,輕點兒……”

拓跋宏高興道:“知道知道,你放心吧,大舅子,你妹妹,朕絕對一千個寵愛,一萬個寵幸。”

“大舅子…”馮誕喃喃道:“皇上,我好像高你一輩,是你的小叔子,你是臣的小侄兒。這下好了,直接從小叔子變大舅子了。”

拓跋宏哈哈大笑起來:“怎麽,不高興?”

馮誕也樂了起來:“求之不得呢。”

馮誕一邊給拓跋宏搓澡,一邊問:“皇上,您是怎麽認識我妹妹的呢,她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

拓跋宏揚起腦袋道:“你這個當哥的一點兒也不了解你妹妹。你妹妹可野著呢。跟你平常講的小家碧玉一點兒也不像。倒像是一個野蹄子。”

馮誕皺起了眉:“此話怎講?”

拓跋宏笑道:“女孩子怕的蟑螂、蜘蛛、蛇,她壓根兒不怕,翻牆爬窗樣樣在行,吵架打架不在話下,想欺負她麽,門兒也沒有!”

馮誕越聽越迷糊,喃喃道:“皇上確定在說清兒嗎?臣怎麽覺得皇上說的是馮妙蓮?”

說起馮妙蓮,拓跋宏就趕忙擺手:“別說她了,你說的大餅臉、青蛙眼都是好看的了,她簡直就是一個男人,不忍直視,不提不提。”

沐浴更衣後,拓跋宏神清氣爽,心花蕩漾,小清清,你最最親愛的夫君,馬上就來了。

梳完了頭,嬤嬤給馮清帶上了鳳冠,又蓋上了紅蓋頭,扶著馮清坐在了塌上。

等馮清聽到嬤嬤的腳步聲出了房間,並關上了門。

馮清伸手從枕頭底下,摸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這把匕首鋒利異常,不需要多大的勁就可以刺破胸膛。

馮清死死的拽著匕首,眼底,全是冷冷的殺氣。

你若敢碰我,就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