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206章 心虛的詩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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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心虛的詩鈺

詩鈺一覺醒來,已是半夜,身邊已空,他早已不知去向。

桌上的一大盤烤肉已經不見蹤影,三個蘋果,不見了兩個,還好,還有點良心,給詩鈺留了一個。

桌子上,還留有一個便條。

那便條是詩鈺的白色蠶絲手帕,他用自己的鮮血寫了幾個字:借銀票100兩,他日有緣,十倍奉還,孟天留。

詩鈺數了自己的銀票,好幾千兩銀子的銀票,確實少了一張,看來他也不是很貪心嘛。

詩鈺這裏除了馮熙給詩鈺的5880兩銀子外,還有詩鈺出門時帶的上千兩銀票,詩鈺將銀子和借據收好,又睡了個回籠覺。

一大早就被牛肉牛雜湯濃鬱的香味給勾引起來了。雖然肚子還不是很餓,但這個香味饞人啊。

詩鈺今天沒穿男裝,主要的原因是,昨天詩鈺最拿手的甜美可人的溫柔殺手鐧,在拓跋宏眼中竟然猶如洪水猛獸,這大大的打擊了詩鈺的自尊心,難道詩鈺一絕世美女,穿越到古代,就變成了毫無魅力可言的潑婦悍婦了嗎?

就算詩鈺是潑婦悍婦,也是漂亮動人的野蠻美女好不好。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載車爆胎!

所以詩鈺今天故意穿女裝,詩鈺看他還能不能免疫,並無視詩鈺的殺手鐧嗎?

其二,是詩鈺多多少少做了點虧心事,雖然昨晚詩鈺並沒有和那極品帥哥孟天發生什麽苟且之事,但還是於理不合,所以詩鈺對他溫柔體貼點,也算是補償了。

其三,昨天看了他的射箭技術後,確實很有實力,要是詩鈺贏了,也就不說了,要是詩鈺真輸了,也不知道他罰什麽,這可要問清楚。

打定主意後,詩鈺畫了清新淡雅的妝,然後親自端了牛肉牛雜湯到他麵前,身子微微一福,討好道:“皇上請用膳。”

拓跋宏愣了一下,然後道:“朕已用過。”

詩鈺端著牛肉牛雜湯,無比的尷尬。

詩鈺眼裏飛刀亂射,奶奶的,你丫的就這麽不識抬舉麽?老娘就當真這麽沒魅力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你也不給本宮留點麵子。

在馮熙麵前,老娘陪你裝恩愛,一離開馮熙,你丫的就原形畢露了,你還真比現代人都還現實啊!

拓跋宏看著詩鈺臉色微變,仿佛突然反應過來,他端過詩鈺的牛肉牛雜湯,笑道:“朕已用過,不過,馮貴人還未用膳,要不,朕喂你?”

這個台階下的好,至少在那些長樂信都的偽官兵眼裏,馮貴人和皇上是無比的恩愛的。至於真的恩不恩愛,那不重要。

拓跋宏將牛肉牛雜湯放在桌上,詩鈺順勢躺在他懷裏:“皇上,臣妾有話要說。”

拓跋宏眯著眼睛盯著詩鈺,似乎覺察出了有什麽不妥:“馮貴人想說什麽?”

詩鈺奸詐的笑了笑,將頭在埋入拓跋宏的懷裏蹭了蹭:“皇上射箭技術那麽高超,妙蓮一個弱女子,跟皇上比射箭打獵,那可是大大的吃虧了。”

“皇上穩贏不輸,也不知道要想個什麽法子來罰臣妾,臣妾現在一想起來,就如坐針氈,臣妾不依。”詩鈺說完,頭又在他懷裏蹭了幾下。

蹭的拓跋宏心裏樂開了懷,拓跋宏爽朗的笑了起來:“原來妙蓮怕輸啊!”

詩鈺嘻嘻一笑,拍馬屁道:“皇上箭術那麽好,誰比得贏皇上呀!”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馬屁好像拍對味了,拓跋宏很是開心:“那…如果馮貴人輸了,就罰馮貴人親自下廚,做些美味給朕吃,不好吃,朕也不依的哈!”

籲!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嘿嘿嘿呢!詩鈺籲了一口氣,笑道:“那臣妾要是贏了,皇上賞什麽呢?”

拓跋宏笑著揪了揪詩鈺的小鼻子,道:“妙蓮想要什麽?”

詩鈺揚起了腦袋,想了想:“臣妾還沒想好呢!”

拓跋宏道:“無妨,朕也沒想好,不過,你贏不了朕的,要是你真贏了朕,朕再賞賜你。至於賞賜什麽,到時候再說。”

詩鈺高興地跳了起來:“皇上一言九鼎,不許耍賴!”

眾人全都吃了早飯之後,詩鈺樂滋滋的跑去選馬。

馬兒要強壯而又有力量,病怏怏的和無精打采的,是絕對不能要的,我可不能輸在成功的起跑線上,雖然我騎馬的技術不咋的,馬馬虎虎。

詩鈺選好了馬兒後,又去選武器。打獵一般就是用弓箭。

說實話,那個弓箭,沒一定的力氣,想拉個滿弓,你都拉不上。費力不說了,那靶子還嚴重性的不準。

你明明想射的是A,它偏偏射中了B,或者更離譜的射中了八竿子也打不著的D。

難道你要先射箭,然後再跑過去,以箭為中心,然後在它周圍畫個圓圈,來表示你命中紅心了麽?

這可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不是你想作弊就可以作弊的。

詩鈺選擇了弩。

弩和槍很相仿。這是諸葛亮所涉及的十發弩。弩的箭盒裏放著十根箭。一次性可以連發十次,之後在弩盒裏安放弩箭。

詩鈺拿起來很是順手,靶子也準了很多。

整個比賽隊伍分成兩撥。

一撥以皇上作為代表的A隊,一撥以詩鈺馮貴人作為代表的B隊。

時間三個時辰,三個時辰後,無論打了多少獵物,都必須打道回府了,畢竟拓跋宏們出來已經很多天了,必須回家了。

而人員的分配上,90個人跟隨A隊和B隊打獵,剩下的留下來看守帳篷等物質。

這90個人,以自願的形式分配。誰願意去A組,就站在皇上的身後。誰願意去B組,就站到詩鈺的身後。這樣既公平又自願。

接過,形勢呈現了一邊倒的趨勢,所有人都屁顛屁顛的跑到皇上那裏去,詩鈺這裏,可冷清了。

除了詩鈺之外,一個人都沒有,風吹過來,卷起一根雜草,在詩鈺臉前飄過,呈現一個大大的囧字。詩鈺暴跳如雷,怎麽就沒一個人自願跟著我啊。

拓跋宏笑得抽氣,看著詩鈺吹胡子瞪眼的滑稽相,於是指了一半的人給詩鈺。

(其實也不怪他們,好不容易有一次巴結皇上的機會,誰不珍惜啊,還不屁顛屁顛的跑到皇上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