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272章 查明真相,與四皇子並無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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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查明真相,與四皇子並無奸情

詩鈺拖著沉重的身子,暈暈沉沉的去了裏屋。

詩鈺一爬上軟塌,就倍感情切,睡意瞬間襲來,剛蓋上被子,就沉沉的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是申時左右(既下午三點),外麵天寒地凍的,被子裏暖暖的,詩鈺拉拉被子,又小眯了一刻鍾,大約下午四點左右,詩鈺醒了。

詩鈺伸個懶腰,從塌上爬了起來。

天嬌看見詩鈺醒了,趕忙去做飯。

詩鈺摸摸肚子,還蠻餓的。不一會兒,天嬌端來了一碗牛雜牛肉麵,麵少牛雜牛肉多,詩鈺吃了一大碗,感覺肚子飽飽的暖暖的。

海燕從外麵走進來,手裏端來了一杯茶,她放在桌上,問道:“娘娘,是否現在沐浴?”

“沐浴?”詩鈺皺起了眉:“本宮不想沐浴。”

海燕垂手站在旁邊:“那稍後給娘娘準備?”

詩鈺撅起了嘴,滿臉的不樂意:“天寒地凍的,這又不是錦繡宮,有泳池有溫泉,這是冷宮啊,風刮進來透心涼啊。好冷,你看外麵還下著雪,我不要!”

海燕為難道:“可是皇上說了,叫娘娘你洗幹淨……”

詩鈺別過臉,不再看海燕。

哼,拓跋宏他陷害我,把我弄到了冷宮裏這麽淒慘,還要我感恩戴德的感謝他?。

哼哼哼,想睡我,我就讓你睡?做夢!

叫我洗幹淨?哼哼,偏不洗!臭死你,看你怎麽辦!

吃飽喝足後,詩鈺提筆開始抄寫三從四德。

看著這麽多字,詩鈺頭都大了。

毛筆拿在手裏,感覺異常別扭。這毛筆不比現在的鋼筆和簽字筆,寫起來順溜。

這毛筆,寫的字極慢,且醜,歪歪扭扭的,像蚯蚓一樣。

詩鈺照著書抄,沒抄多少篇,已費了將近一個時辰,那紙抄了好多篇,手臂都寫的酸痛。

唉,一百遍,根本不可能,一百個人抄還差不多。

詩鈺看了看自己寫的三從四德。

抄一遍算沒抄完,抄九十九遍也算沒抄完,反正已經抄不完了,我又何必折騰呢。

詩鈺丟下了筆,望著冷宮圍牆,唉,好想出去,看看鳳牌找到沒。

詩鈺出了房門,趴在冷軒宮宮牆上,遠遠的望著冷宮外,一片淒涼。

北方的冬天,是下雪的,別的地方,有宮女太監打掃,也存不了積雪。

可這裏是冷宮,鬼都不來一個,更沒人打掃。

除了詩鈺這個院子,外麵也是厚厚的積雪了。

詩鈺好想翻出去啊,可是拓跋宏一會兒就要來了,要是看見詩鈺在這兒趴著,肯定又是一頓訓,想想,還是回去抄三從四德吧,於是,詩鈺轉身抄書去了。

太極殿

拓跋宏獨自吃飯已經很久了。自從馮誕出宮成親之後,除了去妃子的房裏吃飯之外,都是自己獨自吃的。

拓跋宏感到了孤獨。馮誕走後,連個說心事的人都沒有。

按照慣例,吃飯的時候,太監會拿來牌子,供拓跋宏挑選。

拓跋宏剛拿起了銀筷,王公公就端著牌子走了過來。

沒等拓跋宏開口,李博海道:“皇上今兒不翻牌子。”

王公公正想轉身離去時,拓跋宏抬頭瞪了李博海一眼,對王公公說:“拿過來吧!”

托盤裏放著十多個牌子。新來的妃子居多,老嬪妃也有兩三個。

拓跋宏伸出了手,眼前出現了馮妙蓮倔強的臉和滿臉的淚痕。

“不要啊,皇上……”

“皇上,你相信臣妾,臣妾沒有……”

“洗幹淨身子,等著朕今晚來……”

拓跋宏的心緊了緊,上午的事還曆曆在目,馮妙蓮的梨花帶雨的模樣就像一計重拳,擊打著他的心。

該死,為什麽心會疼!

拓跋宏的手伸在了牌子上一一劃了過去,又劃了回來。

拓跋宏縮回手:“出去吧!”

王公公哈下腰,退了出去。

李博海的唇角微微勾了下,伺候皇上這麽多年了,皇上的心思他最清楚。今晚,他肯定去冷宮。

拓跋宏拿著銀筷,看著眼前的菜,陷入了沉思。

她是真的喜歡老四,時時刻刻都想著他,半夜按捺不住了,親自去找老四?

還是真的如她所言,是被冤枉的?

就像下毒事件一樣,被冤枉的徹徹底底?

她的淚是那麽的無助,那麽的讓人心疼。

可是再讓人心疼,他還是弄哭了她。

因為他憤怒,難道他還比不過老四?一個尋花問柳的登徒子,一個常年流連於花叢中的浪子。

此時,一個公公走了進來,在李博海耳旁嘀嘀咕咕的說了些事,然後離開了。

李博海低頭道:“皇上,奴才派人調查了,娘娘的確去過地牢,而且去了三次。”

“三次?”拓跋宏抬起了頭,看著李博海,蹙著眉道:“她去地牢三次,到底要幹嘛?”

李博海道:“娘娘第一次是空手而去的,被地牢的侍衛攔住了。第二次娘娘去的時候拿了皇上您的腰牌。”

拓跋宏的唇角勾起一抹嘲笑,看來這丫頭城府並不深。一般弄在朕身邊待著的而又有說圖謀的,什麽情報都打聽清楚了。

沒想到這丫頭這麽不上心,老妖婦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哼哼,拓跋宏舀了口甲魚湯,吹了吹,輕輕的喝了口:“那麽第三次呢?”

李博海答:“第三次娘娘去拿了太皇太後的鳳牌。”

噗……

拓跋宏剛喝下的甲魚湯,瞬間噴了出來。

“鳳牌?”老妖婦居然肯給她!真想戳瞎朕的龍眼。

拓跋宏不可思議著,嗬嗬,果真是一家人啊!打斷骨頭連著筋啊,別看老妖婦出了這事後,一聲不吭的,原來背地裏這麽護著她!

李博海繼續道:“老奴查過當晚車輦的記錄,當晚,沒人使用過車輦,娘娘一直都是自個兒走路的。”

“按照時間推算,娘娘偷了皇上的腰牌後,發現沒有作用後,又去了太和殿借鳳牌,之後再次去了地牢。所以,娘娘她要去北宮會見四皇子,時間上不允許。”

李博海瞟了一眼拓跋宏,拓跋宏的臉上揚起了一絲喜色。

拓跋宏夾了塊牛筋,放在嘴裏慢慢的咀嚼著,漫不經心的問:“那個指證她的太監,很麵生啊,那裏來的?”

李博海道:“剛來不多久,老奴還想著這孩子歲數小,可以曆練曆練,沒想到竟然是別人安插的人……”

“割舌,杖斃。”拓跋宏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一邊咀嚼著牛筋一邊淡淡的說著,仿佛說的不是一件殺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