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372章 捉奸在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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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捉奸在塌

拓跋宏接到密令,說他的妃子和馮太後的男寵私通,現在正在福安宮裏苟合,問他怎麽處置。

拓跋宏關上奏折,往禦案上一丟,帶上一隊禁衛軍,坐著車輦,趕往福安宮。

與此同時,馮太後正躺在劉纘的懷裏,坐著龍船,釣著魚。

劉纘懷抱著馮太後,兩人一同握著竹竿,等待著魚兒上鉤。

一個彩色的鳥兒飛了過來,停在了船上,太監張知伸手抓住鳥兒,從鳥兒腿上取出一個紙條,張知看了內容後,大吃一驚,趕忙遞給了馮太後。

馮太後看了看,臉色大變,命令道:“走,去福安宮。”

拓跋宏和馮太後趕到福安宮大門時,幾乎是同時的。

拓跋宏趕忙請安,馮太後伸出手:“不必了。”

然後大步的往福安宮內走去。

福安宮很安靜。

一行人,心情沉重的像屋子走去。

這是一間廢棄的太妃宮殿,很久沒人住了,可是這間宮殿,很明顯,被人打掃的幹幹淨淨。

庭院裏沒有一根雜草,地上也是幹淨的,像是才被清掃了一般。

回廊上沒有蛛網,柱子上沒有一絲塵埃,看上去,很是用心。

踏進屋子,屋子裏也跟長期居住的人家戶一般,打理的井井有條。屋中的陳設,幹淨的根本不像是長期無人居住的廢棄太妃宮殿。

馮太後和拓跋宏向裏屋走去。

剛踏入裏屋,不堪入目的畫麵,映入眼簾。

兩人赤果著身子,緊緊擁抱著沉沉的睡去,身上僅僅蓋著一個半透明的薄紗,這薄紗特別像塌邊的蚊帳,包裹住身子,隱隱約約,春.光無限。

地上,是兩人脫下來的衣服,淩亂的丟在了地上,讓人不禁浮想連連。

幹柴遇上烈火,一點就燃,是如此的渴望和**澎湃。

馮太後的臉,瞬間變的鐵青。

拓跋宏的臉色,也不好看。

張知走了過去,推了推塌上的兩個人,兩人睡的非常的沉,根本沒反應。

李博海瞟了瞟屋子裏,看見了桌子上的茶杯,於是走過去拿起茶杯,走到塌前,將茶水潑到兩人的臉上。

冰冷的茶水,瞬間讓兩人清醒了過來。

源喜的頭暈暈的,她感覺自己躺在一個滾燙的身體上,而自己,似乎沒有穿衣服。

馮子軒打了個激靈,瞬間醒了。

他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涼水,睜開了眼。

此時,源喜還昏昏的,並未睜眼。

馮子軒看見了自己和源喜身無寸捋的擁在一起,吃了一驚,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瞟見了馮太後和皇上,正怒目盯著他。

馮子軒嚇得全身顫抖起來,趕忙推開源喜,跳下塌來,拓跋宏身邊的禁衛軍已經拔出了明晃晃的刀,大步走到馮子軒身旁,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馮子軒跪倒在地,抓起了一件衣服,護住了自己的不可描述之處。

馮子軒發著抖:“太皇太後,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的。奴才並沒有跟娘娘苟合,奴才是被人陷害的。”

源喜聽到了馮子軒的聲音,漸漸清醒了過來,她睜開了眼,看到了屋子裏的情況,大為震驚。

她尖叫一聲,爬起了身子,用蚊帳死死的護住了身子,然後爬了起來,跪在了地上:“皇上,您聽臣妾解釋,不是這樣的,臣妾是冤枉的……”

拓跋宏看了看馮太後:“皇祖母,您看,作何處置?”

馮太後冰冷的臉上帶著一絲怒氣:“皇上想怎麽做呢?”

拓跋宏道:“孫兒覺得,應該將兩人分別關押,並馬上召源懷等源家人進宮,看源家人想如何了事。”

“源家畢竟是重臣,是國家之棟梁,家教甚好,出了醜事,知道如何處置。另,派人查馮子軒的底,看他們倆,以前是非有奸情。”

“當然,還得看皇祖母,舍得,還是舍不得。”

馮太後冷哼一聲:“此等賤人,留下作甚?汙了皇上的眼睛,真是該死。先丟牢裏,讓他多活個一年半載的,再做打算。”

禁衛軍一左一右的架著馮子軒,拉了出去,馮子軒雙腿發軟,嚇得尿,竟然失禁了,此時已經順著大腿流到了地上。

馮子軒嚇得已經大腦一片空白,隻知道不停的求著繞:“太皇太後饒命啊,奴才真的是冤枉的,奴才和源貴人是清清白白的,奴才並沒有做出對不起太皇太後之事啊……太皇太後聽奴才解釋啊……”

另外兩個禁衛軍的刀也架在了源喜的脖子上,源喜嚇得不知所措,抓著衣服,死死的護住自己的身子。

拓跋宏看了看源喜,對禁衛軍命令道:“源貴人,讓她穿上衣服,先丟牢裏吧。”

拓跋宏說完,扶著馮太後,黑著臉,出去了。

秋碟不放心源喜,在源喜出去一刻鍾後,去了福安宮。

秋碟去的時候,已經出事了。她看見了皇上和馮太後,還有侍衛,以及衣衫不整的小姐和馮子軒。

秋碟嚇得捂住了鼻口,趕忙往回跑。

她不認識別的人,她隻記得,馮貴人娘娘,對她和她們家主子,特別好,所以,她就直接奔向了錦繡宮。

錦繡宮

詩鈺聽到這個消息,大為震驚。

源喜和馮子軒私.通?還當場被抓?

詩鈺瞬間,頭都大了。

馮子軒,可是自己送出去的男寵,這不幹不淨,還有黑曆史的話,可就糟了。

這送出去的男寵,必須要幹淨的如同處.子,純潔的如同白雪,忠誠的如同家犬。

你送出去的奴才,其實也代表著你這個人的能力。要是連選個人,這麽小的事情,你都做不好,你還能幹什麽。

不過,還好,畢竟馮太後和自己是一家人,她應該不會太過介意,要是換成別人,肯定心生芥蒂,一根很大的刺紮在心裏。

但是,此事一出,我的個人能力也將受到懷疑。

不過,最慘的還是源喜。

秋碟擔心的一邊跪著,一邊哭著求詩鈺救命。

詩鈺很是為難,將此事給她分析起來。

“此事,關乎皇家尊嚴,一定會被封殺的,不會宣揚出去。但不宣揚,並不代表源喜會沒事。”

“源喜家族顯赫,皇上估計會先通知源家。而源家,為了家族,一定會犧牲源喜。源喜,估計保不住了……”

秋碟痛哭起來,不停的給詩鈺磕起頭來:“娘娘,求您了,想個辦法,救我家主子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