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394章 你確定還要翻牌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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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你確定還要翻牌子嗎

昨晚,四皇子跪在草坪上,目送拓跋宏抱著哭泣中的馮貴人走了之後,自己偷偷爬了起來。

皇兄真壞,也不叫我平身,想讓我跪一個晚上,我才不傻呢!

他要了馮貴人,是做給我看的呢。還是躲著他為妙。

怎麽這麽倒黴,昨天偶然碰到馮貴人,就被他逮個正著,還是得想個辦法躲一躲。

左思右想,四皇子去了太和殿,還編了個故事。

說皇長子太過可愛,他想整天看著他。再說自己玩不了幾天又要出,自己的宮殿沒人氣,害怕,還是太和殿人多熱鬧。

非死皮賴臉的賴在太和殿,想沒事逗逗皇長子,以後自己有了孩子也有經驗。

四皇子嘴甜,一直惹人喜愛。馮太後也寵溺於他。金銀珠寶從來沒有斷過。隻要他來,好吃的也留給他。皇上都沒這個待遇。

皇上的待遇是嚴厲,四皇子的待遇是寵溺。所以馮太後就答應了,讓他住在太和殿。

詩鈺醒來的時候,拓跋宏已經不在身旁。

詩鈺微微眯起了眼睛,感覺今天好像快睡到午時了。

詩鈺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有些後悔。

靠,早知道昨晚就該上藥了。今早醒來,兩個腿之間,酸痛的厲害,好像身體被掏空,爬起身來,走了兩步,發現走路都快成跛子了,一瘸一拐,跟殘疾人沒什麽兩樣。

李博海走了進來,看了看詩鈺的狀況,派人端了早膳進來。

李博海的唇角微微揚了揚:“娘娘,吃早膳,皇上說了,您昨天累著了,應該好好休息。那老奴就命人放在旁邊了,一會兒,小歡子打水給您沐浴,您洗了澡,自個兒上點藥。再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本宮得回去了。”詩鈺說著。

李博海笑笑:“皇上說了,娘娘累著了,就在龍榻上休息,特恩準娘娘不必回去。”

詩鈺點點頭,吃了早餐,洗了澡,又回龍榻上休息。

龍榻上還殘留著拓跋宏的味道。淡淡的男子氣息,圍繞著詩鈺。詩鈺閉上了眼睛,嘴角揚起淡淡的微笑。

昨天她好生氣,但是今天,她又覺得好幸福。

她生氣,是拓跋宏把她當作寵物,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心底一旦不如意,就不想要她了,如棄敝屣。

看見別人對她好,他的占有欲又上來了。也不顧她的感受。

好歹咱倆在鬧矛盾,好不?

你專心點,好不好?

他才不管那麽多呢。他要就得立馬要。也不管什麽場合,是否在室內,旁邊有沒有人?隻要他高興,撕開就得要,這讓詩鈺很不開心。

但今天,詩鈺又開心起來。她覺得,拓跋宏是喜歡她的,因為他吃醋了。

他做的那些不可思議之事,全是因為他在吃醋。想想這些,詩鈺,又開心起來。心情突然大好。龍塌,還沒有別的女人睡過。她是第一個,她趴在龍榻上,感到好幸福。

下午,拓跋宏回來的時候,看了看寢殿,問李博海:“她還在嗎?”

李博海點點頭:“一直都在。”

拓跋宏問:“出過寢殿嗎?”

李博海道:“沒呢?娘娘累了,一直在龍塌上休息。老奴去叫她。”

拓跋宏笑了笑:“不用了,叫她多休息休息。”

李博海垂手:“吃飯時,老娘才去叫她吧!”

拓跋宏頓了頓:“給她端進去吧。見到她,朕會控製不住。一會兒叫牌司準備牌子,朕今晚要翻。”

李博海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議:“皇上,娘娘在屋裏呢,您翻牌子?不太妥當吧?”

拓跋宏道:“瞧她昨晚不樂意勁兒,又弄疼了她,讓她多休息休息。”

“可是……娘娘會生氣的……”

拓跋宏白了李博海一眼:“她生屁的氣,就是朕把她寵的太驕傲了,她才自以為是。”

“朕就是要冷放一下她,讓她知道,這個皇宮,朕是稀罕物,別動不動就跟朕甩臉子,朕的女人多的是,她,就隻有一個男人!好了,下去準備吧!”

詩鈺在拓跋宏的寢殿裏,充滿了期待。

一會兒小宏宏回來了,我就主動點兒,摟著他要親親。

詩鈺甜甜地想著,就這麽一直等,一直等。

等到下午下人送上飯來,詩鈺還覺得奇怪,為什麽不是和拓跋宏一起吃?

結果等到了晚上,拓跋宏也沒有來。

直到詩鈺在下人的嘴裏得知,皇上翻了牌子,去別宮娘娘宮裏去了。

瞬間,詩鈺的氣,從腳底,冒到了頭頂,該死的拓跋宏,當真把老娘當成了一條狗,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高興時逗逗,不高興時,搭理都懶得搭理我。

詩鈺很生氣,黑著臉,穿著拓跋宏的衣服就走出了他的寢殿,小歡子迎了過來:“娘娘怎麽不休息啊!”

“休息個屁呀!”詩鈺白了小歡子一眼,心裏想著,丟臉還沒丟到家嗎?熱臉貼上人家的冷屁股,哼哼,看老娘還搭理你不!

第二天,詩鈺去太和殿給馮太後請安,去的時候,碰上了四皇子,四皇子正抱著皇長子,逗著玩。

這皇長子剛喝了奶,睜著黑亮亮的眼珠子,靜靜的看著四皇子。

詩鈺也湊了過去,伸手逗著這小家夥。

四皇子道:“皇兄沒為難於你吧?我看他特別生氣。”

詩鈺癟癟嘴:“有多為難?不過就是夫妻之間的事情粗暴了些而已。”

然後,詩鈺冷哼了一聲,憤憤道:“你完全沒有想到,你皇兄是怎麽樣的人,他把我留在他龍塌上,然後……”

“然後……”四皇子激動起來:“然後他又要了你……”

“我呸!”詩鈺吐了口唾沫:“然後他就去翻牌子了,把我一個人留在龍塌上,好可惡!”

“噗……皇兄他就是小氣,本皇子又沒對嫂嫂你圖謀不軌,他老是揪著我不放。這不,怕他報複,來皇祖母這兒躲著。在太和殿,本皇子可什麽都不怕。”

詩鈺笑了笑:“那我每天來看皇長子,可好,你可一直都在?”

四皇子將皇長子遞給了奶娘:“在呢,皇祖母批準了我在這兒住呢。咱倆去後麵蕩秋千好不好,我推你蕩?”

“好啊!可你不害怕要是皇兄知道了……”

四皇子笑笑:“有太皇太後庇佑,本皇子才不怕呢!走吧。”

一連三天,詩鈺都找四皇子玩。而且,請安後,要到下午吃飯的時候才回宮。美其名曰,逗皇長子玩,玩的不亦樂乎。

玩的拓跋宏的眼線都看不下去了,稟明了李博海。

晚上,拓跋宏又要翻牌子,李博海在旁邊小聲的提醒著:“皇上,您確定還要翻牌子嗎?”

拓跋宏抬頭看了看李博海一眼:“怎麽了?”

李博海道:“馮貴人娘娘,這幾天都玩瘋了。每天都在太和殿逗皇子玩。”

“嗯,朕這幾天忙,沒時間去逗皇長子,妙蓮她有心了。”

“可是……”李博海頓了頓:“可是娘娘她逗的不是皇長子,而是……”

“而是什麽?”

李博海道:“而是四皇子!”

拓跋宏驚得站起身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