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506章 馮太後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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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馮太後病危

馮太後原本就病了,這一病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直接倒在塌上起不來了。

馮潤弄虛作假,還膽敢抱一個男嬰來,既然死了,也不做追究。

看在太皇太後的份上,就以難產而亡,然後簡單的安葬了。

至於那個抱來的男嬰,被抱出了宮外,據說賣了出去,而馮潤死去的孩子,是與她一起安葬。

陳太醫沒有私藏嬰孩,躲過一劫。

給馮潤接產的婆子和丫鬟當場處死。

馮清舉報有功,拓跋宏賞賜首飾兩套,心情愉悅。

木蘭原本計劃除了馮潤,再除馮清,如意算盤落空,很是失望。

陳太醫擔心皇後對他下黑手,提早稱病,告老回鄉,畢竟,是皇後娘娘買通了他給右昭儀下藥,才害得右昭儀和肚子裏的皇子“難產”而死。

而他這次能順利把自己撇的幹幹淨淨,一是他主動抱出了嬰孩。

二是他善於栽贓,婆子是馮潤娘家請的,男嬰也是娘家帶回來的,自然催產藥也是娘家帶來的,他隻是在旁邊起輔助作用而已。

既然婆子被處死了,自然這鍋也得她背。

還有孩子呈現青紫色,他當時就故意將臍帶繞在了嬰孩的脖子上,說孩子是因催產藥的作用,掙紮時臍帶繞到了脖子上,窒息而亡。

然而讓他欣慰的是,對於孩子,皇上並沒有查。皇上僅僅就看了孩子一眼,二話沒說,就命令和右昭儀一起安葬。

其實他也明白,皇上有多不願意看到馮家生孩子,特別還是男孩子。如今死了,還少了很多麻煩。

陳太醫就在惶惶之中告老還鄉。

馮太後身子骨越來越弱,仿佛微弱的燭火,快要油盡燈枯。

太和殿大門緊閉,拒絕任何人去請安和探望,屋子裏全是太醫給馮太後保著命。

拓跋宏站在緊緊關閉的太和殿門口,麵上露出了擔憂之色,心底實則歡愉不已。

他給馮妙蓮的任務,馮妙蓮辦的極其好。

他已經二十好幾了,五歲登記,被人桎梏已經快二十年了。這麽多年,他早已受夠了,不想再受了。

他知道,這一次,不用他再等了,她的命,已經走到了盡頭,照她這個樣子,也熬不了幾日。

果然,幾天後,下人來報,馮太後快要不行了,叫皇上去見最後一麵。

此時,天還沒亮,天黑的跟墨一樣。

拓跋宏迅速穿著龍袍,坐著車輦去了太和殿。

太和殿裏圍了十多位太醫,看樣子,一晚上都沒睡,丫鬟和下人也愁眉不展。

拓跋宏屏退了下人,自己獨自向寢殿走去。

他有好多好多的話,要跟她說,這些話,他已經憋了快二十年了,都已經將他憋壞了。

父皇七孔流血而亡,此時此刻又一次浮現在他眼前。

痛,錐心之痛。盡管此事已經過了快二十年了,可是一想到父皇的眼耳口鼻淌下血的情景,依舊讓拓跋宏的情緒憤恨不已。

那麽疼愛他的父皇,那麽年輕的生命,那麽愛民如子的皇帝,那麽胸懷天下的帝王,就那樣被人害死,還要自己認殺父之仇為祖母,把她當成最最尊敬和孝敬的對象,當真是諷刺。

拓跋宏的眼裏目露凶光,這個該死的老妖婦,終於要死了。

拓跋宏推開了寢殿的大門。

屋子裏的燭光昏暗的照耀著,燭火並不多。估計是要死的人吧,不喜歡太亮,原本那華麗的上下共32個燭火的水晶宮燈也沒有點。足以看出,馮太後並不想過於明亮。

馮太後躺在軟塌上,如同枯槁,雙目緊緊的閉著。

拓跋宏走了過去,坐在了塌上,看著麵容憔悴,膚色慘白的馮太後,喚了聲:“皇祖母。”

馮太後的眼眸微微動了動,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此時馮太後感覺自己進的氣少,出的氣多,她看見一臉燦笑的拓跋宏,正要笑的臉龐,瞬間僵住了。

是的,此時拓跋宏帶著陰邪的笑意,眉眼裏帶著冷意的看著馮太後:“皇祖母,孫兒來給你送行了。”

拓跋宏看著馮太後僵住的表情,特別的過癮,拓跋宏繼續道:“驚訝嗎?皇祖母,知道你為什麽病的這麽迅速,身體急速而下?是朕,是朕給你下了毒。意外嗎?哈哈哈……”

拓跋宏大笑著,感覺從來沒有如此的暢意過。

馮太後的臉色並沒有太過意外的變化,不知道是自己知道自己已經快要不行了,還是在皇宮裏待了幾十年,看慣了大風大浪,這點點小伎倆她還不放進眼裏。

拓跋宏的臉色露出狠戾之色,因為悲憤,整張臉都快要變形了:“知道朕為什麽要毒死你嗎?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當年用毒酒毒死朕的父皇,你以為朕不知道嗎?朕親眼看到你這個老妖婦毒死朕的父皇,就在朕的眼前,七孔流血而死。”

拓跋宏說著,悲倀之聲響起:“你容不下父皇,竟然逼迫朕的父皇退位。他如你所願,已經淪為太上皇,你還是容不下他。”

拓跋宏臉色一變,咬牙切齒道:“你這個狠心的老妖婦,你大權在握,為什麽還要毒死他?僅僅是因為父皇殺了你最寵愛的男寵,你懷恨在心,所以痛下殺手嗎?”

“僅僅是一個男寵,一個卑微的男寵,你將一國之君廢了,廢了你還不解恨,還要殺了我父皇。你這個人神共憤的老砸碎,定將遺臭萬年。”

拓跋宏啐了一口,看著瘦弱的馮太後,馮太後無力的呼出一口濁氣,有氣無力的慢慢道:“皇上,你憋了這麽多年,都沒顯現出一個不悅來,跟你父皇相比,你比你父皇優秀多了。”

拓跋宏冷哼一聲:“優秀,是嗎?你想告訴朕,長久以來,你一直都是真心待朕的嗎?”

拓跋宏又哼了兩聲:“朕永遠不會忘記,你把朕關在小黑屋裏三天三夜,天寒地凍的,不給吃喝,不給被子,不給衣服,你還想廢了朕,把皇位傳給拓拔禧。”

馮太後輕輕的搖了搖頭:“哀家要是真想廢你,那可是輕而易舉,但是哀家並沒有那麽做,哀家對你,可謂殫精竭力。”

“殫精竭力?”拓跋宏狂笑起來,仿佛聽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

“你不廢朕,並不是因為你疼朕,而是因為你的自私和那些風言風語。你才廢了父皇,又來廢朕,是怕人言可畏。”

“你要的隻是一個木偶,而朕,就是你手中的傀儡,被你捏在手心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