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511章 木蘭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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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木蘭的算計

“唬誰呢,冒牌貨,誰不知道你說謊可是一流的。有血書,你還不巴巴的拿給皇上,叫皇上抓我了。你還能拿到本宮這兒裝模作樣?”馮清拍著桌子,厲聲叫道。

木蘭甩了甩血帕,笑了笑:“人都被你殺了,死無對症,你不承認,自然也拿你沒辦法。不過,人在做天在看,你當真心裏就沒有一丁點兒的內疚嗎?那可是你的親妹妹啊,一起在馮府長大,你還當真下得了手。”

馮清的臉瞬間變得慘白。雖然她死不承認,但是做過的事情,終究是不能抹殺的。而且這個冒牌貨來勢洶洶,肯定要揭她不少短。

馮清揚了揚手,示意侍衛退下,她可不希望別人聽到不應該聽到的事情。況且,不管這個冒牌貨怎麽鬧,她都不敢真把她怎麽樣,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拓跋宏還不立馬宰了她。

木蘭的唇又不自覺的揚了揚。

待眾人都走出去了,房間裏就剩下她們兩個人的時候,馮清懶散的坐在主位上,蹺起了二郎腿:“看你氣急敗壞的模樣,就知道你有多等不急了。皇上要廢我,來廢就是了,何須你大動幹戈。”

木蘭笑了笑:“皇上是念在你是馮家嫡女的麵子上,不跟你計較而已。不過,你失貞之事,依舊成了皇上心中的刺。”

“別忘了,你被別的男人睡過,你的身子不幹淨了。你以為皇上不說,你就能洗掉你身上的肮髒嗎?”

馮清的身子不自覺的抖了抖,被假皇帝睡過,這件事還當真是她的噩夢。

每每想到此事,馮清就覺得拓跋宏不會再愛她了。

木蘭見自己搓中了馮清的心中傷痛,而是得意:“其實皇上嘴上不說,但不代表心中不想。你被假皇帝睡了那麽多次,身上多髒啊。”

“可他還是讓我當了皇後。”馮清咆哮的吼著。

木蘭目光一冷:“讓你當皇後是因為你姑母罩著你,皇上不想跟她過多吵架而已。你以為皇上真的愛你?要真愛你,為何專門在我錦繡宮待著,而絕非你的昭陽宮?”

馮清不說話了,臉色有些蒼白。

木蘭覺得自己對她說的話起了作用,於是將帶來的華麗的漢服擺在了馮清的麵前。

然後癡癡的笑著:“再過三天就是國宴了,皇後娘娘還是不要穿鮮卑族的服飾了。知道你沒漢服,本宮就給你特地選了一件高檔貨。”

“既然皇後娘娘是漢人,就應該穿漢服。你真以為你穿件鮮卑衣服,就真的成為了高貴的鮮卑皇族?”

“你也不看看你骨子裏流的什麽血?整天穿著皇族衣服在那裝高貴,別人就不知道你是漢人嗎?”

“本宮不一樣,本宮原本就是山野村婦,跟你們這種出生名門望族的貴女可不敢比。本宮就不裝什麽高貴了,裝也沒用。再裝人家也知道我是一個野丫頭。”

“皇後娘娘過幾天就別裝了,好好的穿著漢服,讓別人知道你的身份是多麽的卑賤。”

木蘭說完,嘻嘻的笑著,然後甩著絲帕,得意洋洋的出了昭陽宮。

這麽一鬧,木蘭很肯定,三天之後的國宴,馮清一定不會穿那件漢服,隻要她不穿,木蘭就會在旁邊煽風點火,讓拓跋宏把她給廢了。

果然,在木蘭剛走出昭陽宮之後,馮清就看著托盤裏的漢服,呲牙裂嘴的大罵著。一邊罵,還一邊拿起漢服,使勁的撕了起來。

馮清的勁不大,雖然幾次狠狠的撕,也沒有半點反應。馮清拿起剪刀,哢嚓哢嚓,幾剪刀就把漢服給剪碎了,然後狠狠的丟在地上,踩了踩。

三天後,國宴。

木蘭穿著漢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她瞟了一眼馮清,果然,馮清穿的是鮮卑族的服飾。

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浮上木蘭的臉頰。

過了一會兒,拓跋宏姍姍來遲。當他坐到自己的主位上時,看了看旁邊穿鮮卑族服飾的馮清。額頭不自覺的微微蹙了蹙。

拓跋宏又看了看坐在下麵的大臣,有五分之四都是穿的鮮卑族服飾,穿漢服的人相當少。

還真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了。說了要改革,說了這麽久,這些人全都把他說的話當成了放屁。怎麽,馮太後死了,他親政了,他的話還不算數?

怒氣在拓跋宏的麵容上蔓延,就像烏雲一樣的黑壓壓的。看來他今天非得要殺雞給猴看了。

竟敢不聽他的話,那就休怪他無情。

拓跋宏冰冷的轉頭看向馮清,將馮清從頭到尾細細打量,全身騰起的怒氣混雜在帝王的王霸之氣中,讓人感覺到無比的壓力。

馮清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馮清覺得他的目光就像冰刀,一刀一刀的刺向自己,讓她感覺無限的冰冷。

馮清感到了害怕。這幾天她都沒睡好。她殺了馮潤和寶寶之後,經常會做噩夢。然後她又殺了陳太醫。這噩夢就越發的多。

加上木蘭那日前去鬧事,更讓她覺得心中不安。

拓跋宏看著馮清,冷冷的問:“皇後,你為何沒有穿漢服,梳漢發?”

馮清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臣…臣妾沒有漢服。”

木蘭坐在下麵大聲的喊了起來:“皇後娘娘你說謊,大前天,我不是剛剛給你送去了一件漢服嗎?既高檔又漂亮,難不成你把它撕了或者是扔了?”

馮清的瞳孔急劇的收縮著,瞬間察覺出自己中了那冒牌貨的套兒,馮清感覺自己全身冰冷,如同墜入了千年寒冰中。

木蘭此時得意極了,她看著馮清的表情,心中的愉悅簡直無法形容。

木蘭斜著嘴道:“怎麽,皇後娘娘,你對皇上頒布的新政就這麽有意見?明裏暗裏各種不爽,各種不服。還要以身作則作反對代表,來彰顯你的與眾不同,還是仗著你是馮家嫡女,就可以為所欲為,不把皇上放在眼裏,不把皇上的旨意放在心上。你這是要造反麽!”

木蘭的聲音大而尖銳,那聲音比平時高了不止八度,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穿鮮卑族的人,個個都有些打顫,心知不好,今天要出事。個個盡量的蜷縮著身子,希望皇上不要往他這兒的方向瞟。

拓跋宏的臉色低沉,如刀子般的目光在馮清的身上掃了掃:“這新政頒布了這麽久,皇後充耳未聞,竟公然跟朕唱反調,好,很好……”

拓跋宏的這兩個好字,特意加重了語氣,顯得特別的陰森恐怖。

“既然皇後這麽輕看朕,那麽,朕也無須高看皇後了,那就,廢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