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你,你怎麽進來了?
第534章 你,你怎麽進來了?
那蓋見她不像說謊,真的很疼,趕忙著急的喊著禦醫。
禦醫診脈後,微笑燦爛在臉上:“姑娘並無大礙,多喝點兒熱糖水,把肚子暖暖就可以了。等這幾天過了之後,再吃些藥,下次估計就沒那麽疼了。”
那蓋一頭霧水:“她到底怎麽了?”
禦醫笑了笑:“女孩子家嘛,有那麽幾天不舒服是很正常的,注意保暖,別吃生冷辛辣的東西,多休息。”
詩鈺的臉瞬間就紅了:“你放屁!你是說我來月事了?”詩鈺剛說完,就感覺一股東西流了下來,心中大叫,難道真的來了?
那蓋總算明白了怎麽回事,忍不住的拉詩鈺的裙子,瞬間就看到了剛換的雪白的褲子上,那一抹殷紅很是鮮豔。
詩鈺囧迫極了,拉下了裙子:“不許偷看。”
那蓋無奈的笑了笑:“正想生吞活剝了你,你就來這個了,來的還真不是時候。”
詩鈺鬆了口氣,心裏暗暗道,真爭氣,來的還真是時候,就是肚子好痛,話說,距離上次來的時候,已經四個多月了吧!
穿上了月事帶,又換了褲子,那蓋將詩鈺抱在懷裏,下人拿來了暖爐,那蓋接過,放在詩鈺的肚子上。又接過下人手裏的糖水,一勺一勺的喂詩鈺。
溫暖的爐子把肚子捂得暖暖的,詩鈺瞬間就覺得疼痛減輕了許多。
那蓋放下喝完糖水的空碗,將暖爐從詩鈺的肚子裏拿出來,然後將自己的手在暖爐上暖暖,再伸進了詩鈺的肚兜。
額……詩鈺感覺身子一栗,這貨難道不知道咱們是敵人嗎,怎麽這麽不要臉的自來熟。
我們很熟嗎?
呃!那隻大手在詩鈺的肚子上輕輕的揉著,詩鈺感到很舒服,詩鈺抬頭看了看那蓋。
那張俊美的臉,帥的簡直天怒人怨,加上此時此刻的溫柔,更是有致命的**,隻要是女人,都無法抵擋。
那蓋低下了頭,兩人四目而視,那蓋淺淺一笑:“長得不醜吧!給你做夫君,如何?”
那蓋再次低下頭,溫柔的吻了下詩鈺的臉頰。
詩鈺沒有拒絕,打了個哈欠,將頭枕在那蓋的肩頭。
她累了,她想睡覺。反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想幹嘛就幹嘛吧!自己反抗也沒用。
一,打不過他,二,又在他的地盤。
沉穩的呼吸聲從肩頭傳來,那蓋一個眼神,下人就已知曉,趕忙拿來了被褥。
那蓋將被褥披在詩鈺的身上,自己再緊緊的抱著她。
她就躺在那蓋的懷裏,似乎沒有任何的芥蒂之心,睡得極其香。
那蓋緊緊的抱著詩鈺,心裏道:“女人,你知不知道,本王是真的很想娶你。不管你有多少個男人,本王就是想娶你!”
失去了花老大的花家軍,軍心大亂,瞬間失敗,隻能拚命的往後逃。
木林森看著如鳥獸逃竄的兄弟們,很是懊惱。
花老大被抓了,生死未卜。他很想衝上去,把花老大救了,可是看見大軍衝下來,弟兄們嚇得四處逃竄,他的心就冷了,隻能逃了,沒辦法,皇上應該快到了,聽說帶了十萬大軍。
是的,隻能去求皇上了。
拓跋宏聽說詩鈺被俘,心中莫名的煩躁。
他已經很趕了,沒想到還是遲來了一步。
敢死隊畢竟沒有受過專門的訓練,一直都是在詩鈺的保護下,**,根本沒有任何的曆練和上戰場的經驗。有的隻是開掛的爽意。
拓跋宏派去的人,已經有了消息。
花老大被敵軍帶到了X地,而且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拓跋宏的心,瞬間就疼的不能自己,立刻就發兵追了過去。
而拓跋宏不知道的是,這個消息,是那蓋派人故意放出去的,而那個所謂的X地,是豆侖所在的位置。那蓋要的就是拓跋宏和豆侖大大出手,而他,隻需要坐收漁翁之利。
拓跋宏帶著王者的霸氣以及周身煥發出來的寒冷戾氣,帶著大軍,直接碾壓了豆侖。
雖然事情很是順利,但是還是損失了不少兵馬。
那蓋將詩鈺帶到了神鳳山莊,這個山莊建在神鳳山的山頂,四周是懸崖峭壁,以及森林覆蓋。
這裏離喧嘩的城鎮,很遠很遠。
豆侖和拓跋宏的仗一時半會兒打不完。他一個兵都不想損傷,保存勢力才是上上之策。
這一仗,就打了很久。
不管怎麽說,豆侖也是柔然可汗。就算實力上沒有拓跋宏那麽強悍,但作為一國之君,不是誰想三下兩下就能把豆侖打敗,並輕而易舉的吞並了柔然。
拓跋宏是勝了,但是兵法有雲,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再加上拓跋宏遠離大魏,所有糧草、兵器、傷藥、衣服等一切東西都需從大魏源源不斷的運送過來。
所以這仗,也是打的異常艱辛。
可是不管如何艱辛,拓跋宏都不會放棄。因為他知道,他的小妙蓮還在敵軍的手裏,他不能放棄,一旦他放棄了,他的小妙蓮,估計會被敵人啃得渣都不剩。
而事情也的確如此。
那蓋覺得,他實在是越來越喜歡他的花花了。
這丫頭跟個小野貓似得,張牙舞爪的,動不動就伸起她的小爪子,稍有不慎就會被她抓的血肉模糊。
所幸,他武藝高強,還能製得住這丫頭,每天的時間基本都花在這丫頭身上了。
不是伺候她的飲食,就是伺候她的生理需要。
咳咳,好吧,對方一直都是拒絕的,可是,就是這麽不斷的拒絕,讓那蓋好興奮。
特別是她在自己身下不斷的掙紮,那種征服的欲.望,讓自己欲罷不能。
耳邊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那蓋知道,她已經洗好了澡,剛從浴池裏出來。
她喜歡在睡覺之前洗個澡。
那蓋躡手躡腳的推開了房門,眼珠子四處打量著。
這丫頭在這屋子裏放了機關。有好幾次差點兒就中招,所以他現在都放聰明了許多。
把她抓到這裏,已經很久了,把她生吞活剝了幾次,那滋味,真是無比的美味。
那蓋經過上次的教訓,差點兒中箭,這次可就輕車熟路了許多。
他手裏拿著飛鏢,向一個個機關打去。亂箭飛舞,密密麻麻在空中飛過,很快,等箭不再飛舞,那蓋偷偷摸摸的進了屋。
詩鈺穿著半透明的薄紗睡衣,正躺在榻上,她聽到了響聲,轉過了頭,一眼就看到笑得賊賊的那蓋。
詩鈺臉一黑:“你,你怎麽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