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綠茶真千金,撩爆修羅場

第102章 我懷疑杳杳還活著&前男友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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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杳淡淡垂下眸子,“沒有,五舅舅你聽錯了。”

“是麽?”

好在顧雲鄴沒有深想。

另一邊薛寧麵露糾結,他隱約聽到了姐姐的名字,想了想,“哥,你……”

謝之席掀眸,眼底一片猩紅之色,臉色慘白。

薛寧怔了怔。

他從未見過謝之席這樣失控的模樣。

“哥,”薛寧頓了幾秒說,“你剛剛是不是——”

還沒說完,被一道沉穩淡漠的男聲打斷。

“謝總。”祁致審視了謝之席幾秒。

是那個女人會喜歡的長相。

饒是祁致這個情敵,也不得不承認謝之席生了一張勾人靡豔的皮囊。

他挑了挑眉,“謝總,我想我們得談談。”

“關於我們擁有同一個前女友這件事。”

謝之席指骨捏緊。

男人狹長的狐狸眼微光明滅,眼尾輕抬,浪**多情,“你說什麽?”

祁致臉上多了抹淡淡的笑。

“很不巧,我們都被同一個女人欺騙了。”

最可恨的是——

這個女人死了。

留給他們的,是比怨恨更濃烈的愛。

祁致覺得自己是恨她的。

這種恨毫無緣由。恨她多情,恨她撒謊成性,恨她拋下他一個人。

可恨的盡頭,是深入骨髓的愛與思念。

祁致很想見她。很想,很想。

不惜一切代價。

天台。

謝之席低頭含著煙,他眯了眯眼,深吸一口,隨意吐出一縷煙霧。

痞氣浪**的五官在火光昏盲中,勾人至極。

他倚靠在牆邊,迎麵的冷風吹得他清醒了些,聲音裹挾著冰冷的風,沙啞低沉,“所以,她一直在騙我。”

祁致克製不住對謝之席的嫉妒。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朋友。

眼中情緒翻湧,祁致從文件袋裏取出一遝資料,“不算騙你,事實上,除了名字是編造的,她沒有騙過你任何事。”

男人隨意掃了眼資料,嗤笑一聲,“人都死了,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有什麽用?”

平靜得讓祁致意外。

然而謝之席夾著煙的手指在顫抖。

臉色慘白得可怕。

他渾身的生機都像是被抽走了。從得知那個女人的死訊。

祁致毫不懷疑,如果他再不把他的猜想說出來,謝之席活不了多久。

——他會自殺的。

他平靜得可怕,也瘋得可怕。

祁致看向漆黑黏稠的夜色,指尖猩紅光點閃爍,“我懷疑杳杳還活著。”

謝之席指尖一頓。

杳杳。

真是個陌生的名字。

他垂了垂眼,喉嚨裏驀地溢出一聲輕不可聞的笑,“怎麽說。”

“杳杳是競渡背後的實際控股人。”祁致淡淡說,“我查了很久,自從杳杳車禍去世的消息傳出來,競渡就再也沒出現在公眾視野中,你不覺得很巧麽?”

謝之席吸了口煙,側影涼薄,“或許隻是巧合。”

“你可以這樣理解。”

祁致沒有反駁,“但在前天,我的人查到競渡收到了一封手寫信。”

天台的風似野獸將心髒撕裂成一片一片。

除了徹骨的涼意,隻剩下悶痛。

“經專業機構對比,那封信是杳杳親手寫的。”

祁致取出一份資料,“這是鑒定報告。”

報告上,拓印的字跡筆鋒淩厲,冰冷又漂亮。

比謝之席印象中,多了幾分殺氣。

她經曆了什麽?

他狐狸眼低撇,若有所思。

祁致在不著痕跡觀察男人的反應。

“是她。”謝之席深吸一口氣,他冷笑,“小孩的字我化成灰都認識。”

祁致聽著這肉麻的稱呼,微妙地感到不太舒服。

太親密了。

他撚了撚指腹,“然後,奚懷去了京市,隻為打一場普通的網絡糾紛案。”

謝之席挑眉,“奚懷?他可不會輕易出手。”

即便是帝國那邊的家族輕易也請不動他。

更別說隻是京市的一場普通網絡糾紛案了。

“他是看在那封手寫信的麵子上。”祁致微笑,淡淡拋出一個驚雷,“這場網絡糾紛案的原告,也是薑杳。”

滾燙的煙灰燒到指尖,謝之席蹙眉,“你懷疑她是?”

“我沒這麽說。”祁致從文件袋裏拿出一張照片,“這是她的照片,你看看。”

照片裏,少女紮著利落的馬尾辮,茶棕色的貓瞳嬌豔溫柔,嘴角噙著的弧度卻涼薄冷淡,五官精致漂亮得不可思議。

謝之席皺眉,是她?

——薛寧的心上人。

“今晚的鑒寶會,多留意她。”

祁致淡淡落下一句,轉身隱入黑夜中。

……

大廳裏光線明亮。

薑杳目光掠過玻璃罩裏的藏品,落在大廳正中央的碧玉璽上。

碧玉璽通體呈墨綠色,在白熾燈下反射波光粼粼的華麗色彩,看上去便價值不菲。

薑杳若有所思。

“嗬,這可是Y國皇室的傳世珍寶,你個黃毛丫頭能看懂嗎?”一個身披貂毛的貴婦捂唇嬌笑。

薑杳收回視線,瞥了她一眼,淡淡說,“你的貂皮是假的。”

貴婦臉色一僵,“你!你胡說什麽?……”

“我這可是專供北O皇室SAGA MINK的貴族貂皮,嗬,真是笑死人了,你個土包子怕是連這種貂皮都沒見過吧?”

貴婦好不容易才拿到一張鑒寶會的邀請函,她穿的貂皮自然也是砸重金拍下的好貂。

薑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被騙錢了。”

“小姑娘,你怕是沒見過這麽好的貂吧?”貴婦尖銳的聲音裏滿是不屑。

“妹妹,我和你五哥剛給你拍了個貂,還挺暖和,回去放你屋裏當地毯。”顧玹隨意拎著一個墨玉盒,盒子裏是一條成色極好的淺白色貂皮。

他和顧隨剛從旁邊的拍賣廳出來。

顧雲鄴和顧雲琛兩人還在裏麵競拍。

顧隨盯著貴婦身上的貂皮看了幾眼,又看向顧玹手裏的墨玉盒,豎眉氣憤道,“哥,我們不會是被騙了吧?”

“那個拍賣師不是說這是世界上唯一一條嗎?!”

那貴婦穿的貂和他們剛剛拍下的貂居然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