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綠茶真千金,撩爆修羅場

第315章 胸口碎大石&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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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意料之中。

殷煊微微一笑,他看向薛寧,冰冷吐字,“喝酒。”

薛寧的點數三是在場四人中最小的。

薛寧:“……”

半個手掌高的透明玻璃杯盛滿了淡金琥珀色的酒液。

薛寧拈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他以為沒那麽烈的。

辛辣的酒液滑過喉嚨,來不及細品龍舌蘭淡淡的甘甜,唇間瞬間像是被灼熱的火焰燃燒,薛寧抿了抿唇,臉色瞬間被辣的通紅。

“咳咳咳——”

少年止不住的咳嗽。

薑杳不忍,撕開一包牛奶遞了過去,“喝牛奶會好點。”

薛寧被辣出了眼淚。

小鹿眼像是蒙了一層薄霧,眼尾洇著漂亮的桃花色,紅潤的嘴唇微微腫脹,像是被人親成這樣的。

薛寧委屈巴巴地眨眼,“姐姐,我好難受。”

“就喝杯酒有什麽好難受的。”陸昭聽不慣薛寧的夾子音,他撩開眼皮,毫不留情地嘲諷。

喝酒的要是他,薑杳會給他牛奶喝麽?

不會。

陸昭知道。

心裏酸的要命。

殷煊心底也不大痛快,他若有所思道,“我是不是還可以問一個問題?或者指示他做一件事?”

遊戲規則是這樣的。

即便戚宴有心想偏袒薛寧也沒辦法,更何況,他也沒想偏袒,“嗯,隨意。”

殷煊盯著薛寧看了幾秒,“薑杳身邊到底有多少男人,你目前知道的。”

薑杳:“……”

他對薛寧並不好奇。

薛寧低聲嘟囔了句,“姐姐身邊有多少男人,我怎麽會知道?你還是讓我喝酒吧。”

他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殷煊。

誰知道他安的什麽心思。

殷煊嗤笑,“玩不起?”

薛寧瞬間瞪大眼睛,氣得不行,“說誰玩不起呢?你才玩不起,你全家都玩不起!我要是玩不起,我不喝那杯龍舌蘭好了!”

在姐姐麵前說他玩不起,這不就是故意抹黑他麽?

這還能忍!?

殷煊:“……隨口一說,別太在意。”

“換個問題。”

“睡過幾個女人。”

很尖銳的問題。

尤其是,薑杳還在場。

戚宴百無聊賴地闔了闔眼皮,淡淡“嘖”了聲。

無聊。

陸昭也覺得。

殷煊卻不知道這三個少年都是純的不能再純的童子雞。

畢竟他們看上去身邊並不缺女人。

有錢,長得帥,況且也到了年紀。

殷煊不相信他們沒碰過女人。

薛寧蹙了蹙眉,怪異地看了眼殷煊,理所當然道,“當然一個都沒有了,我喜歡的人是姐姐,又怎麽會和別的女人……”

在薑杳麵前,薛寧甚至說不出那兩個字。

總覺得是褻瀆了薑杳。

殷煊不是很相信,“這個遊戲,好像不可以說謊。”

“殷先生怎麽就肯定薛寧是說謊?”陸昭聽不下去了,他淡淡諷笑,“天下烏鴉一般黑,殷先生自己不是,就覺得別人都不是?”

殷煊皺了皺眉,“難道不是?”

“姐姐喜歡幹淨的男人。”薛寧冷笑,“你不幹淨,你完了。”

殷煊:“……”

他還真不知道。

他“嗯”了聲,麵上看不出情緒,心底卻有些不安。

就連扔骰子時也心不在焉。

這一輪點數最大的是戚宴,點數最小的是殷煊,他隻有一個點數。

殷煊悶頭喝完一杯酒。

喉嚨頓時如同被烈火灼燒,辛辣、刺痛,算不上好喝。

他頓了片刻。

見薑杳毫無動作,低低垂下眉眼。

沒有牛奶。

他掐了掐掌心,一杯烈酒對他來說並不算吃力,“問吧。”

“我沒什麽想問的。”

戚宴懶懶拈了拈骰子凹凸不平的表麵,“要不,殷先生給我們當眾表演一個胸口碎大石?”

殷煊:“?”

薛寧第一個捧場,“這個好,這個好,我喜歡看這個。”

“……”殷煊薄唇抿成一條蒼白的直線,“這個不行,換一個。”

薛寧歎了歎,陰陽怪氣地說,“怎麽了,殷先生這是玩不起嗎?”

殷煊氣悶。

戚宴懶得陪他討價還價,“那行,換一個。”

他對這個男人沒什麽好印象,也沒什麽好奇的。

手機屏幕亮起。

彈出一條消息,來自陸昭。

戚宴隨意瞥了眼,淡淡挑眉,“殷先生接近薑杳的目的是什麽?”

空氣瞬間安靜。

薑杳抬眸看向殷煊,無辜圓潤的貓瞳溫吞地眨了眨,眼底掠過一絲興味之色。

殷煊頓了頓。

他下意識逃避薑杳的目光,不敢看她。

“嗯?”

戚宴低低地笑,“這個問題,很難?要想這麽久?”

陸昭歎氣,“別有用心才會覺得難以啟齒。殷先生,你說是吧?”

“自然。”

殷煊指腹慢吞吞地搓磨玻璃杯,低聲說,“因為一見鍾情。”

“一見鍾情?”陸昭不給麵子地笑出了聲,觸到殷煊冷漠的眼神,他隨意擺了擺手,“不好意思啊,被笑到了。”

戚宴沒笑,神情淡淡,“別的呢?”

殷煊愈發麵無表情,“沒了。”

隻是一見鍾情而已。

至於其他的,他半點都不會讓別人知道。

陸昭笑得眼角滲出淚來,修長瓷白的手指屈起,慢條斯理拭去眼角的濕潤,“我記得,殷先生說過,這不是一個撒謊的遊戲。”

他掐指一算,老神在在道,“我算了算,殷先生似乎在撒謊。”

殷煊煩躁地皺了皺眉。

“那你覺得是什麽?”

他不覺得陸昭會知道他真正的目的。

陸昭唇間風流浪**的笑意隱去,臉上的表情意味不明,“你確定要我說?我要是說了,似乎對殷先生來說不太好收場。”

殷煊冷冷地睨了眼陸昭。

又是這個神棍。

“我自罰一杯。”殷煊仰頭直接又喝了一杯酒,辛辣的酒液刺激著喉嚨,他聲音低了低,“隻是喜歡薑杳而已。”

他自言自語。

像是在說服自己。

陸昭嗤笑了聲,這話從殷煊嘴裏說出來,隻有虛偽。

“行啊,殷先生怎麽說都行。”不過信不信,就另當別論了。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醉人的酒精味。

聞著,似乎就要醉了。

戚宴桃花眼倦怠地低闔,他低頭給薑杳打字,“跟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