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不錯,人就是被我一劍一劍砍的!
給我磕三千響頭!
這就是田江洋介對燕藏鋒提出的要求,這個要求,分明就是一種**裸的羞辱。
但是,田江洋介手執天叢雲劍,燕藏鋒就是想反抗,也無法反抗。
田江洋介一臉戲謔的看著燕藏鋒,嗤聲笑道:“燕藏鋒,你作為一國之君,讓你磕頭的確是有點羞辱你,這樣吧,我砍一顆人頭、就代替你磕一個響頭。”
田江洋介話落,隨手一劍,便將就近的一位權臣的頭顱斬下。
刹那間,鮮血彪濺。
“三皇子殿下,你!!!”
燕藏鋒也是不曾想到,田江洋介竟然會這樣做。
田江洋介手持天叢雲劍,戲謔笑道:“燕藏鋒,你不好意思磕頭,我就給你替換了一個磕頭的方式,然後將你一國之君的尊嚴保存下來,你難道不應該感激我嗎?”
“噗哧!”
田江洋介話落,又是一劍橫掃而出。
一名權臣的頭顱,衝天而起。
“不過癮,還是不過癮啊!!!”
田江洋介怒喝一聲,再是連連出劍,向著周遭權臣轟殺而去。
隻見大量的頭顱,鮮血,衝天而起。
“不要殺了!不要殺了!”
“三皇子殿下還請住手!”
“我磕頭便是,我磕頭便是!”
燕藏鋒看著不斷死去的權臣,心中不忍,立即答應磕頭。
田江洋介看著涕淚橫流的燕藏鋒,揶揄一笑道:“沒看出來,燕藏鋒皇上還是一個有情有義之輩,居然能夠為身邊權臣委身磕頭,還真是讓人動容呢,桀桀桀……”
“砰砰砰!”
燕藏鋒雙目含淚,向著田江洋介而跪,不斷磕頭。
一個響頭,兩個響頭,三個響頭……
十個響頭,百個響頭,千個響頭……
大殿之中的權臣看著燕藏鋒磕頭的模樣,也是雙目含淚。
終於。
燕藏鋒在屈辱與卑微之中,磕完了三千個響頭。
燕藏鋒的額頭已經磕破,變得鮮血淋淋,他看著田江洋介道:“三皇子殿下,三千個響頭已經磕完了,你有什麽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還請你不要傷害朝中大臣……”
“嗬嗬。”
田江洋介舔了舔嘴,露出嗜血一笑,道:“我若是偏要傷害呢?”
燕藏鋒驚到:“三皇子殿下,你難道要出爾反爾?!”
田江洋介斥道:“我就是為了製霸你神風王朝而來,他們不死,我如何執掌你神風王朝。”
“嘩啦啦!”
田江洋介話落,立即手執天叢雲劍,快速向著所有權臣轟殺而去。
殿中權臣驚恐萬狀,紛紛出逃王朝大殿,可是,他們根本就逃不出去。
最後,所有權臣聯合出手,對付田江洋介。
哪知道,他們根本就不是田江洋介的一劍之敵。
百息時間。
殿中權臣,便被田江洋介屠殺一空。
“田江洋介,你這個畜生,你們櫻花王朝根本就就是一個不守信用的畜生王朝!!!”
“我和你拚了!!!”
燕藏鋒快速向著田江洋介轟殺而去。
田江洋介眼神一寒,隨之變態的舔了舔天叢雲劍之上的鮮血,再是看著燕藏鋒道:“竟敢說我櫻花王朝乃是畜生王朝,燕藏鋒,你是真的該死。”
“呼哧!”
田江洋介身形一閃,便至燕藏鋒身後。
燕藏鋒身體一滯,準備轉身。
“天叢雲斬!”
田江洋介便是一劍橫斬而來。
這一劍,頃刻便將燕藏鋒的頭顱斬下。
燕藏鋒,以及神風王朝的所有權臣,死!
“一群豬狗!”
田江洋介滿是不屑。
“現在已經擺平了神風王朝,接下來,是該去一趟大韓王朝與拜月王朝了!”
田江洋介的目的就是籠絡神風王朝,大韓王朝,拜月王朝這三大王朝,圍攻大乾王朝,一報當年櫻花王朝戰敗之恥。
田江洋介動身,準備離開。
也就是這時候。
顧千夜乘坐天地龍船,緩緩降落在王朝大殿之外。
顧千夜看著神風王朝的王朝大殿,眉色一沉:“怎麽如此奇怪?這一次,我入神風王朝,竟然如此順利,沒有遭受到絲毫阻攔。”
同時,顧千夜也是駭然一驚:“好濃烈的血腥氣,難道說,是有人先我一步,在神風王朝大開殺戒了?”
顧千夜走下天地龍船,準備進入王朝大殿查看究竟。
就在顧千夜踏入王朝大殿刹那。
顧千夜剛好就碰到了手執天叢雲劍,準備離開的田江洋介。
“你是,櫻花王朝的皇子?”
顧千夜看著田江洋介的那一身裝扮,便是認出了田江洋介的身份,因為這與顧千夜所殺的櫻花王朝九皇子福良拓哉所穿的服裝,一模一樣。
“哦?”
田江洋介露出一抹詫異:“我櫻花王朝近些年從未出現在各大王朝之中,各大王朝之中也沒有人前來我櫻花王朝,你是如何知道我乃是櫻花王朝的皇子的?”
顧千夜也了解了一些有關櫻花王朝入侵大乾王朝、然後在大乾王朝之中展開大屠殺的事跡,所以,顧千夜對櫻花王朝,也是沒有絲毫好感。
“先前我在朱雀秘境之中,亂劍砍死了一個與你穿著同樣服飾之人,那人自稱是櫻花王朝九皇子——福良拓哉。像你們櫻花王朝所穿的這種怪異的服飾,想讓人不記住,都難。”
顧千夜毫不掩飾,直言不諱。
田江洋介怒斥道:“九皇弟的確是前去奪取朱雀真源,難道說,你真的把他殺了?!”
田江洋介知道福良拓哉乃是帶著三大神劍之一的草雉劍,所以,福良拓哉被殺,這還是讓他感到不可思議與難以置信。
顧千夜斥聲道:“我顧千夜說話,向來實事求是,實不相瞞,那福良拓哉當時死得可是太慘了!他苦苦哀求我不要殺他,他給我當牛做馬都行,可惜的是,你們櫻花王朝本就是一個不講信用的畜生王朝,所以,無論福良拓哉如何求我,我都沒有停手。”
“直到最後,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砍了福良拓哉多少劍,我隻知道,我的手臂都砍得發酸了,而福良拓哉的身體,更是被我一劍一劍的剁成了肉泥。”
“嘖嘖嘖,你說說那場麵,慘是不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