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球王子,開局打哭真田弦一郎

第249章 讓爾癲狂,天鎖斬月鎮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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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關西地區再挺挺吧...”

不多時。

黑部由紀夫冷冷的說了一句。

就目前情況來看,他不得不選擇舍小家為大家。

“隻能這麽辦了...”

“但願網球協會能夠挺住吧...”

齋藤至輕歎了一口氣。

若日韓U-17巡回賽拿下,即便事情再大一些,也能接受。

可一旦輸掉比賽的話,關西地區這件事絕對會成為導火索。

霓虹其他運動協會必然會借此機會壓製和剝削網球協會。

再加上高麗時候炫耀的唾沫星子。

霓虹網球可能會再度受創。

“你們說,請高麗主教練樸道元將這三人召回如何?”

這個時候。

拓植龍二插了一句。

不過這一句話一出,直接讓齋藤至和黑部由紀夫扶額起來。

“拓植啊!”

“你就安心練自己和選手們的肌肉吧。”

“看不出來這是對方的奸計嗎?”

“如果樸道元知道咱們的難處之後,你覺得他會收手,還是加大力度啊?”

黑部由紀夫起身一邊將拓植龍二往屋外推,一邊無奈的解釋起來。

伴隨著一陣關門聲響起之後。

屋外的拓植龍二抹了抹自己的腦袋。

“最近是不是蛋白粉喝的有點兒多啊?”

“看來從今天開始得做做有氧了。”

“不然繼續下去,真就變成一個隻有肌肉的笨蛋大叔了...”

一邊向著訓練場走著,他一邊想著。

回到兵庫郊區網球公園內。

隨著金政赫倒地之後,硬生生在那裏滾了十來分鍾。

三方奏真全程都沒有下場。

隻是在上麵不斷嘴炮輸出。

似乎想要將金政赫徹底激怒一樣。

周遭圍觀眾人在此時無不如同亞久津剛才一樣嘴角抽搐起來。

整整十來分鍾,沒有一句話重樣過。

句句沒有髒字,句句紮心無比。

這要是換做一個沒受傷的人,都可能將其說哭了。

更別說承受著持續疼痛的金政赫了。

聽著對方的滔滔不絕、連綿不斷的嘲諷。

金政赫整個人的身心都處於了錯亂之中。

發紅的雙眼充斥著瘋狂。

這絕對是他從出生以來第一次受到了這種非人的折磨。

理智在這種情況下逐漸瓦解。

什麽疼痛,什麽憤怒,統統化為了癲狂的養料。

聽著周遭眾人的笑聲,他竟然在這種狀態下又強行站了起來。

粗粗的喘息聲中帶著一絲宛若野獸的吼聲。

“吼!”

“老子要將你撕碎!撕碎!統統撕碎!”

刹那間。

金政赫強忍著左手的痛楚,直接將網球微微揚了起來。

“退溪穿膛!”

下一刻。

他化臂為腿,腰身甩胯,狠狠抽出。

網球落在球拍上瞬間飛快滾動起來。

即便這般大幅度動作,網球也沒有從球拍上掉落,反而是升起了一縷黑煙。

看到這一幕。

遠山金太郎不由好奇的問了起來。

“眼鏡婆婆,他是在幹什麽啊?”

聞言。

“他要破釜沉舟了。”

“借助球拍和網球之間的摩擦力,賦予網球更強的旋轉力,以此增強網球的破壞力。”

“這是殺人技啊。”

杉婆婆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便是她都沒有想到,高麗人急眼了能這麽瘋狂。

“什麽?!”

遠山金太郎不由滿目擔憂的驚呼起來。

但下一刻便是趕緊雙手捂住了嘴巴。

亞久津此刻更是蓄勢待發起來。

似乎一旦三方奏真有個三長兩短,他必定會讓對方後悔來到這個世間。

球場上。

“豬玀,給老子去死吧!”

金政赫沙啞的嘶吼一聲。

旋即便是拚盡全身力氣揮擊了出去。

原本黑紅色的氣息瞬間濃鬱起來,直至最後化為了漆黑無比的幽墨色。

轉瞬間。

網球便是被其包裹起來。

整體看上去宛如充滿陰邪詭異的螺旋錐。

所過之處,光線扭曲,不祥之感格外強烈。

“狗改不了吃屎,你改不了犯賤。”

“一切盡在預料之中。”

“嗯,雖然費了點兒口舌。”

相較於亞久津他們的凝重,三方奏真則是笑的愈發燦爛起來了。

迎著殺意凜然的網球,他沒有絲毫動作。

不知不覺間。

周身漸漸被黑暗與威嚴之意籠罩。

整個球場竟在這個時候變得空寂起來。

下一刻。

一道身形帶著前所未有的鋒芒之勢,猶如長劍出鞘般衝天而起。

霎時間周遭空氣猶如沸騰起來。

一股股霧氣浮現在三方奏真的身邊。

仿佛就在剛才一柄絕世之劍被鍛造出來一樣。

“天鎖斬月!”

三方奏真宛若人劍合一,攜天帝之威,斬月之能從天而降。

轟!!!

一聲巨響充斥在整個空間之中。

在無盡璀璨月光之中。

一道黑色包裹著藍紫色的高大身影逐漸浮現。

其手中所握視為一柄刀身全黑、刀柄黑紅、柄的最後有小段鐵鏈伸出。

紫藍色的火焰燃燒著海水升騰起來的蒸汽,不斷的搖擺著。

異次元——天帝!

劍出球落,猶如開天之勢,鎮海之狀,煌煌之威不可言語形容。

在一陣陣蒸汽之中。

天色暗淡,殘月浮現。

“不!這不可能!!!”

金政赫看著眼前的景象,整個人無能的狂吠起來。

但在天帝的氣息下,他根本沒有一點辦法動彈一下。

“我...我不能!我絕不能在這裏倒下!”

“我要贏!要將你這個豬玀撕碎...”

在神經質的話語嘶吼下。

金政赫想要揮動手中的球拍。

可,就在這時。

砰!

一球落下,天地變色!

“啊!!!”

金政赫的慘叫聲再一次出現在了球場上麵。

這一次,他的右手直接骨折,軟不拉幾的耷拉著。

在滾滾而去的氣浪和塵埃之中,金政赫就像是一隻被斷手斷腳的非洲鬣狗一樣倒在地上。

慘叫聲、嘶吼聲統統無法在從喉嚨之中傳出,唯有若離若即的呼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