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球王子,開局打哭真田弦一郎

第309章 劍者逆鱗不可觸,屬於刺客的底線

字體:16+-

東京都三方道場這邊。

剛剛風塵仆仆從兵庫回來的三方臧竹熱茶還沒喝上一口,便是被庭院之中的哀嚎聲驚動了。

當下便是走了出來。

入目間正是管家守夜十戶將亞久津健人一把扔到了一旁。

“守夜,這是?”

三方臧竹瞅了一眼宛如死狗的亞久津健人,緩緩問道。

“老爺。”

“霓虹有人暗中指使這人騷擾三方少爺的隊員亞久津仁。”

“並且這人剛才還準備襲擊三方少爺。”

“三方少爺讓我給您帶幾句話。”

“此次參與這件事的人,請務必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沒有一點和解的可能!”

聞言。

三方臧竹深邃的眸子一下子閃過一抹殺機。

三方奏真,那可是他的心頭愛。

往日裏都生怕磕著碰著呢。

現在竟然有人敢襲擊自己的寶貝孫子。

單單這一點,即便三方奏真沒有開口說些什麽。

三方臧竹也絕對不會輕易罷休!

“守夜。”

“將中神藤虎都叫過來。”

“讓他好好問問這人。”

晚上七點左右。

中神藤虎帶著一身煞氣踏入了東京都三方道場。

而後便是開始了對亞久津健人的特殊詢問。

當然。

就連當地警視廳的人也是接踵而至。

在一旁協助中神藤虎。

與此同時。

霓虹各個地區的三方道場負責人盡皆帶著子弟向著東京都趕去。

盡管現在並沒有發生什麽混亂,但頗有一種風雨欲來之象。

而這也引得諸方重點關注起來。

另一邊。

比嘉國中代表隊暫住的酒店內。

木手永四郎在安頓好一眾隊員之後,獨自離開了酒店。

抬頭望了望烏雲密布的夜空,自嘲了一聲。

“沒想到我竟然會做出這種選擇...”

“看來這一次全國中小學生網球大賽結束之後,我就得轉學了...”

“希望爸爸媽媽不會怪罪我吧...”

“嗬嗬...一個擁有底線的刺客,到底還算不算合格的刺客呢?”

搖了搖頭。

而後便是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紙條。

上麵寫的正是東京都三方道場的具體位置。

木手永四郎辨別了一番方向之後,毫無遲疑的邁出了步子。

他不清楚三方奏真所在的三方道場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但他不願意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獲得虛假的勝利。

即便木手永四郎很渴望獲勝,即便他在比賽場上會不擇手段,即便這一次的選擇會讓自己父母很困擾。

可。

他仍想維護著自己最後的底線!

幾十分鍾之後。

東京都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

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看著東京都三方道場。

木手永四郎深呼吸了一口氣,伸出手按響了門鈴。

不多時。

一位身穿劍道服,手持武士刀的男子走了出來。

看著渾身都快濕透的木手永四郎,將手中的傘撐到了木手永四郎的頭頂上,沉聲問了起來。

“您有何貴幹?”

聞言。

“請問三方奏真在家嗎?”

“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親自告訴他!”

木手永四郎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相當嚴肅的說道。

“三方少爺一會兒就會回來。”

“要不入內稍等一會兒?”

那位男子一聽是找三方奏真的,臉色當下便是柔和起來。

“那行。”

木手永四郎瞅著越下越大的雨,思索了片刻之後,點了點頭。

隨後便是隨同那人走了進去。

當他經過庭院的時候。

入目間,一群身穿劍道服的和一群身穿東京都警視廳在職人員服裝的正在對著一個憔悴不已的中年男子詢問著什麽。

“亞久津健人?!”

“他怎麽會在這兒?”

木手永四郎當下便是驚訝出聲道。

此話一出。

即便雨聲嘈雜,但是中神藤虎還是第一時間聽到了。

當下便是轉過頭直勾勾的盯著木手永四郎起來。

而後帶著絲絲煞氣的開口說道。

“你認識他?”

霎時間。

庭院之中的氣氛直接變得恐怖起來。

木手永四郎盡管心智較於同齡人強上一些。

但畢竟還是一個國中生,哪見過這種場麵。

當下便是愣在了當場。

就在這時候。

三方道場的大門再度推開了。

然後三方奏真撐著傘走了進來。

下一刻。

“木手永四郎?”

“你怎麽來這裏了?”

中神藤虎見三方奏真開口了,便是不再多言,靜靜的盯著木手永四郎。

似乎隻要對方有一丁點反常舉動,便會直接拔動手中的武士刀。

相較於這邊的嚴正以待。

剛剛失神的木手永四郎也是被三方奏真的聲音驚醒過來。

“我是想要告訴你,有人想要算計不動峰學院代表隊,算計亞久津仁!”

當下。

他便沉聲說了出來。

“哦?”

“這麽說來,木手君是知道點兒內幕?”

三方奏真目光一閃而過,臉上露出了淺笑。

一邊向著這邊走來,一邊溫聲說道。

待到他走到了木手永四郎身邊之後。

對方看了一眼狀如死狗的亞久津健人,而後娓娓道來了全程經過。

當他最後一個字落下後。

庭院之中的一眾頓時殺意直衝雲霄。

“藤虎大叔,去告訴祖父吧。”

“守夜大叔,為木手君準備一身幹淨的衣物和薑茶。”

三方奏真回頭對著中神藤虎和守夜十戶輕聲說道。

“你為什麽要將這件事告訴我?”

“難道不怕對方報複你的父母?”

“而且,這樣的選擇貌似對比嘉國中代表隊並不有利啊!”

而後便是目光灼灼的看著木手永四郎,笑著問道。

“人生在世,有可為之事,也有不可為之事。”

“可為之事,當盡力為之,此謂盡性!”

“不可為之事,當盡心從之,此謂知命!”

“如果我這一次選擇逾越自己底線的話,那麽我的底線又有什麽存在的價值?”

“誠然我這樣的選擇會對自己相當不利。”

“可,我想,我父母絕對會舉雙手支持我的!”

“當然了,全國中小學生網球大賽,我率領的比嘉國中代表隊可是不會棄賽的!”

木手永四郎用右手將眼鏡左側推高了一些,略微有些別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