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球王子,開局打哭真田弦一郎

第402章 海盜的狂想曲,前任與現任之間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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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場上。

木手永四郎不斷拍打著網球。

砰!

砰!

砰!

他很清楚對方是什麽樣的人,自己又是什麽樣的人。

但在實力上麵。

三津穀亞玖鬥都已經踏進了職業級普通水準。

而木手永四郎自己則才是全國級巔峰。

換言之。

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與之硬碰硬。

盡管對方打的是數據網球。

“學弟。”

“你拍球的節奏變了。”

“你是在恐懼嗎?”

三津穀亞玖鬥並沒有因為一球失利而有分毫氣餒。

一臉溫和神情的輕聲問道。

“恐懼?”

“僅僅因為學長是職業級,我隻是全國級嗎?”

“怎麽可能?”

“我隻是在思索如何給溫文爾雅的學長留點兒麵子罷了。”

木手永四郎驟然拋起網球。

帶著一絲笑意回答道。

下一刻。

木手永四郎目光一凝,飛快的用左手反手持拍起來。

隨後瞬間屈身蹲下。

一時間,一腿曲著,一腿伸直,右手支地。

“海盜的...”

刹那間。

一股股白色半透明的氣體纏繞在他持拍的手上。

隨著網球逐漸距離地麵越來越近的時候。

木手永四郎刹那間宛若脫兔飛射而出的揮擊起來。

砰!

在球拍與網球相撞的悶響浮現之後。

氣流四散,網球帶著帶著一道氣流尾痕,強力回旋射向了對場。

看著來球,三津穀亞玖鬥眼眸不斷閃爍。

似乎無數的數據、場景在他的腦海之中浮現。

【海盜的角笛:揮拍的最後極限采取動作,以此延後擊球的時間點,最終會將網球轟擊到截然相反的位置。】

【風速沒變,球速220KM/H...】

【揮拍角度為30度...】

【球路有所不對...】

【不是單純的‘海盜的角笛’!】

驟然間。

三津穀亞玖鬥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不明白,在那麽極限的動作下,對方竟然還能在其中增加小動作。

“是左麵,還是右麵?”

“或者說...連他都不知道?”

猛地,他看向對麵的木手永四郎。

此刻對方正有著手背扶著眼鏡。

眼鏡在反光的狀態下,根本看不清對方的目光是什麽樣的。

【還真是一個難纏的學弟啊...】

三津穀亞玖鬥來不及多做思考,當下便是向著中線跑去。

既然無法做出判斷,那就取二者之中間。

繼而在網球落地的那一瞬間,做出精準的反擊。

就在此時。

木手永四郎的後半句響了起來。

“...狂想曲!”

是的!

木手永四郎並沒有施展‘海盜的角笛’。

反而是施展了自己最新構造出來的球技——‘海盜的狂想曲’。

隨著自信的話音落下。

越過球網的網球仿佛突然抽風了一般。

在球場上雜亂無序的肆意東衝西撞。

但卻又給人一種釋放、快意的音樂感。

最終。

曲終,球落。

啪嗒...

球網前一顆網球疲憊無力的墜落下來。

30-0!

木手永四郎再度得分。

“我最喜歡的奧地利浪漫主義作曲家弗朗茨·舒伯特。”

“可是衝繩隻有海浪、魚鳥、船隻,沒有浪漫,也沒有音樂。”

“因而,我有了無數幻想。”

“衝繩大爆炸,飯匙倩,海盜的號角,以及海盜的狂想曲。”

“學長你隻是計算我的網球,卻從頭到尾沒有理會我這個人呐。”

似乎隨著接觸的人們不同了。

木手永四郎的心態也發生了潛移默化的改變。

不再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了。

當然。

善於心計這方麵嘛。

在三方奏真這個標榜性的腹黑教練行為上的教育下。

木手永四郎明顯心眼子更多了。

唯一不太好的是,有些向著話癆的方向走著。

這一點,便是三方奏真都得向伊武深司這個始作俑者道一聲佩服。

“人心?”

“可說一千道一萬,最終難道不是一場數字遊戲嗎?”

“學弟你有自己的球道,我也有自己的球道。”

“你舍棄了人心就相當於舍棄了自己的網球。”

“我舍棄了數據網球,就相當於舉手投降。”

“立場的不同,永遠無法用自己的觀念改變對方的。”

三津穀亞玖鬥撩了一下頭發。

神情平靜柔和的說道。

“那就讓我們繼續吧!”

木手永四郎輕喝一聲,再度發球起來。

事實上。

語言就是攻心的利器。

木手永四郎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

如果想要贏,就隻能不斷的挑動對方的心弦。

在一次次的撥動下,讓其迷惑、遲疑。

不過這一次很明顯是碰上了硬茬。

木手永四郎甚至懷疑三津穀亞玖鬥是不是一個和尚道士什麽的。

心裏麵除了數據以外,根本沒有一丟丟情緒。

場外。

“是同類,又不是同類。”

“但前輩這個詞卻已經在三津穀亞玖鬥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了。”

“是因為教導柳蓮二、乾貞治數據網球的緣故嗎?”

三方奏真評價了幾句之後,便是向著七號球場走去。

可見,三方奏真已經差不多預料的這場對局的結果了。

不多時。

當他抵達之後。

當下便是來了興致,露出一副吃瓜的模樣。

原因嘛。

就是像詩人的千歲千裏正在和話癆的伊武深司隔網對峙著。

而橘桔平則是在場外候戰著。

嗯...

就像是前任摯友和現任摯友的一場大橘爭奪戰一樣。

球場上。

“呐呐呐!千歲前輩。”

“有沒有興趣轉學到不動峰學院啊?”

伊武深司嘰嘰喳喳的問了起來。

頗有一副要挖四天寶寺牆角的模樣。

“這個啊,你不說我還真沒有好好想過。”

“現在一想,其實有點兒意動了。”

千歲千裏嘴角含笑,一邊拍打著網球,一邊輕聲說道。

聞言。

“嘎?!”

“咳咳...”

“千歲前輩,我覺得吧。”

“就目前不動峰學院網球部強者如雲的狀態下,你過來會很煎熬的。”

“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前輩受我經曆的苦難。”

“悄悄和前輩說一個小秘密。”

“亞久津老大每天都要敲打實力弱的隊員。”

“一言不順就會來上一套空手道絞索連招。”

“所以呀,像溫文爾雅的前輩這樣,不動峰學院很不適合,相當不適合!”

伊武深司一陣驚愕之後,趕忙捂了捂自己的嘴巴。

旋即苦大情深的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