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球王子,開局打哭真田弦一郎

第423章 透露著單純且愚蠢的光,智者和愚者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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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國U-17代表隊這邊。

本來因為雙打二比賽的失利,整體隊伍的氣勢都明顯消沉了很多。

但隨著雙打一比賽的開始。

從國中生到高中生,幾乎都開始叫好起來了。

隻不過。

自由國U-17代表隊隊長拉爾夫·萊因哈特卻是皺眉起來。

這畢竟是世界級賽事。

怎麽可能會接連出現失誤球呢?

最關鍵的是。

現在的霓虹U-17代表隊那邊竟然沒有一絲慌亂!

諸多疑問,使得拉爾夫·萊因哈特更加疑惑。

然而就他自己來看。

球場上的入江奏多和木手永四郎的的確確是慌亂之中進行的回擊。

“總感覺不對勁,但又說不清楚哪裏不對勁...”

不僅僅是他,就連身邊的杜杜·歐邦度也是如此。

“你也是這樣的感覺?”

拉爾夫·萊因哈特沉聲問道。

“是啊。”

“就很多不合理,卻又很合理。”

“看不出有什麽問題,卻又感覺有問題。”

“我都覺得是不是自己沒睡醒的緣故。”

杜杜·歐邦度撓了撓腦袋,一臉懵逼的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

“嗬嗬...”

越前龍雅的笑聲傳了過來。

拉爾夫·萊因哈特和杜杜·歐邦度下意識的抬頭看了過來。

隻見越前龍雅一臉笑意的伸出手指著球場。

扭頭一看。

原本和阿蘭·霍普金斯一起的洛基·美樂迪居然被趕了下來。

而且前者也與裁判進行完了交涉。

瞬間。

拉爾夫·萊因哈特和杜杜·歐邦度的眼睛瞳孔微微一縮。

心頭頓時一陣不安強烈襲來。

要知道。

雙打選手如果是有一人無法繼續進行比賽的話,基本上都會直接被裁判認定另一方勝利。

當然了。

如果這方選手申請一對多的話,那也是沒有問題的。

可一旦申請提出,即便是那名選手還能繼續參賽,之後也是無法上場了。

而此時此刻。

原本的雙打比賽,已經變成了阿蘭·霍普金斯VS入江奏多和木手永四郎了。

“對方隻不過是帶著大發慈悲的心態讓了他幾顆球,就這樣了。”

“萊因哈特啊,你對你的副隊長還是有些疏於管理啊!”

“嗬嗬...”

越前龍雅笑著說道。

他可是去過霓虹的。

雖然對於霓虹U-17代表隊的很多人不是那麽了解,甚至說是很多人見都沒有見過。

但他對於三方奏真的了解絕對是整個自由國U-17代表隊之中最深刻的那個人。

實力強大,異常自信,輕而易舉就能夠掌控自己和全局。

這樣的人會在美日U-17巡回賽這種世界級賽事上派出一支水平極差的雙打組合嗎?

答案是不會的!

那麽這樣一說,球場上的入江奏多和木手永四郎就絕對不是他們所看到的這樣。

簡而言之。

對方是在演!

“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霓虹U-17代表隊,低估了三方教練啊...”

拉爾夫·萊因哈特長長歎了一口氣。

當他看到越前龍雅的那副表情之時。

他就想通了為何自己覺得不對勁兒了。

可現在,想要出言提醒已經是來不及了。

隻能是將希望給予阿蘭·霍普金斯身上,希望他能夠抵擋住對麵那兩人的攻勢。

不要輸得太慘...

當然,如果能夠憑借一己之力獲得勝利的話,那絕對是最好不過的了。

隻是,就目前境地看來。

懸!

霓虹U-17代表隊這邊。

“誒?”

“入江前輩和木手永四郎怎麽瘋狂放水啊?”

“誒?”

“對麵那兩個蠢貨是起內訌了嗎?怎麽有一個人棄賽啊?”

“這不是茅坑裏點燈找死嘛!”

伊武深司一驚一乍的低聲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

“入江前輩和永四郎是在玩弄對方。”

“不過,有一說一,自由國的人眼睛裏怎麽透露著如此單純的蠢呢。”

跡部景吾一臉嫌棄的說道。

話音剛落。

周邊的人都極其讚同的點了點頭。

“三方教練。”

“你是不是早就預謀好了啊?”

這時候。

種島修二壓低聲音問道。

當初在機場的時候。

以阿蘭·霍普金斯為首的那些自由國U-17代表隊選手們從頭到腳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當時就已經讓霓虹U-17代表隊的很多人不爽了。

再加上雙打二比賽的時候。

對麵的克萊夫·米勒張口閉口霓虹猴子。

按照自家教練那腹黑的性格,怎麽可能輕易揭過?

再加上這個出戰人員名單是提前擬好的。

可見。

三方奏真一開始就準備好了要膈應一下自由國U-17代表隊的那些自命不凡的人了。

“怎麽能叫預謀呢?”

“這隻是給觀看美日U-17巡回賽的大家準備了一場有意思的話劇而已。”

“你看現在球場上的那家夥像不像穿著皇帝新裝的小醜呢?”

話音落下。

眾人一陣陰寒。

這還不叫早有預謀,那什麽叫早有預謀?

僅僅第一局都還沒有過去,就已經將對手趕下去了一個。

這繼續下去的話。

說不定會被哄騙的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光腚了。

且不說這些。

隨著洛基·美樂迪下場之後。

阿蘭·霍普金斯當下便是擺出了一副要大展神威的姿態。

“對麵兩個眼鏡仔。”

“接下來你們準備好哭著離開自由國吧!”

聞言。

入江奏多頓時露出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

想要說一句反駁的話,卻愣是說不出一句來。

“入江前輩,冷靜點啊!”

“要是你都怕成這樣了,我該怎麽辦啊?”

一旁的木手永四郎極其配合的大聲吼了起來。

似乎這一聲吼起到了效果。

入江奏多不斷的深呼吸起來。

隨後帶著一副決絕的目光將手中的網球揚了起來。

隻不過。

在眼鏡鏡片之下。

他的目光卻又是另外一個境地。

不屑,鄙夷,以及厭惡。

就像是嫌棄對方太過愚蠢,沒有讓他真正的演技發揮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