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正賽開啟,惡毒的骨骼網球,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
早晨八點整。
墨爾本體育公園裏麵就已經是坐滿了人。
雖說今天隻算是小組賽。
但五位冠軍級職業網球選手的參加,其中不僅有上一任世界第一,還有13歲的國中生選手。
單單這些就已經是看點滿滿。
相較於之前在澳大利亞悉尼那裏舉辦的悉尼杯職業網球挑戰賽以及U-17世界杯。
澳大利亞網球公開賽入座觀眾人數簡直是翻了兩番還不止。
一度都達到了一票難求的狀態。
此時此刻。
賽場內人聲鼎沸。
哪怕比賽還沒有開始,氣氛就已經達到了相當不錯的狀態。
而相較於觀眾們。
後場休息室內等待入場的正賽選手們則大多神色嚴肅。
畢竟那麽多冠軍級以及半步冠軍級選手的參與。
他們大多數都很難躋身進入四分之一決賽。
“請成人組女子單打比賽正賽選手有序入場,前往自己所在的賽區!”
“請成人組男子單打比賽正賽選手有序入場,前往自己所在的賽區!”
“請青少年女子單打比賽正賽選手有序入場,前往自己所在的賽區!”
“......”
就在這時。
廣播聲響了起來。
與大多數網球比賽一樣。
在四分之一決賽之前。
四輪比賽可謂是大雜燴一樣進行著。
“A賽區。”
“布蘭德選手VS拉菲爾·摩爾根選手。”
“......”
“B賽區。”
“洛斯·阿爾卡拉斯選手VS威爾科特斯·亞希伯恩選手。”
“......”
“C賽區。”
“鬆崗修造選手VS阿特利·威弗列德選手。”
“......”
“D賽區。”
“三方奏真選手VS沃格特·亞岱爾選手。”
“......”
幾乎在選手們到達相應賽區之後。
各個球場上的裁判也是宣布了比賽名單。
“桀桀...”
“還真是幸運呢!”
“哥幾個我先上了。”
距離三方奏真不遠的四毒瘤這邊。
沃格特·亞岱爾看著三方奏真露出慘然的冷笑。
“亞岱爾。”
“他全身盡可能的打出你的骨骼網球。”
“咱們要讓他以後做什麽都做不成!”
道爾蒂·史賓杜沙啞的說道。
另外倆人雖說沒有說話,但目光和他一樣冰冷。
“OK!”
說話間。
沃格特·亞岱爾便是扛著球拍向著D賽區球場走去。
“嗬~”
三方奏真輕笑了一聲。
同樣也是朝著球場走去。
不多時。
各個球場上選手們都就位了。
“滴滴滴!”
“澳大利亞網球公開賽第一輪比賽。”
“開始!”
下一刻。
就在選手們對視之間。
高台上的裁判吹響了比賽的哨聲。
僅僅一瞬間。
墨爾本體育公園內便是響起了一陣陣擊球的清脆聲響。
D賽區球場這邊。
開局發球局是沃格特·亞岱爾。
隻不過他沒有第一時間發球。
反而是用手比對著三方奏真。
似乎像是在挑選位置一樣。
“決定了。”
“開胃菜就放在你的擅用手臂上吧!”
說話間。
他便是將手中的網球揚了起來。
刹那間。
灰蒙蒙的氣息驟然從沃格特·亞岱爾的身上爆發開來。
半步冠軍級水準展露無疑。
砰!
就在他縱身一躍,揮動手中球拍之後。
灰蒙蒙鋪天蓋地的氣息瞬息間濃縮到了網球之上。
隱約間。
揮擊出去的網球仿佛變成了一把斬骨刀。
咻!
破空聲驟然浮現。
似乎這一刻就連球場上方的空間都被切割開來。
力量、速度、技巧、氣息簡直就像是千錘百煉出來的最完美組合一樣。
“這就是成年的職業網球選手嗎?”
“還真是起手就是超全力啊...”
相較於沃格特·亞岱爾的悍然發球。
三方奏真的目光則是在掃視著四周其他球場上的選手們。
“哼!”
“看吧。”
“四輪比賽之後,你就是個廢人了。”
“現在看的越多,未來你就越痛苦。”
見狀。
正在滯空的沃格特·亞岱爾冷冷一笑。
砰!
這時候。
網球轟然砸落在地。
隨即彈射起來。
化作一道倒向弧線,繼而朝著三方奏真殺去。
“真慢。”
“我都想睡一個回籠覺了。”
就在網球快要抵達到三方奏真這邊的時候。
三方奏真緩緩回過頭來,一臉溫和的朝著沃格特·亞岱爾說道。
與此同時。
他的眼中見不到絲毫的慌亂。
在沃格特·亞岱爾錯愕的目光下。
他揮動手中的球拍,斜斬而出。
刹那間。
一道銀光乍現,仿若一幕陰影瞬間浮現,沃格特·亞岱爾隻覺眼前一黑。
砰!!!
再睜眼時,那顆網球已經砸在了自己的腳邊。
繼而如他剛才的那球一樣以倒向弧線砸向了自己的擅用手臂。
沃格特·亞岱爾匆忙之間下意識的將球拍抵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想要借用球拍柄來擋住這一球。
然而。
“哢嚓!”
“哢嚓!”
“哐當...”
“咚...咚...咚...”
僅僅眨眼的那一瞬間。
球拍柄直接斷裂開來。
繼而網球餘力不減的撞在了沃格特·亞岱爾的胳膊上。
這一刻。
狂暴的天帝氣息猶如剔骨刀一樣在他的胳膊裏麵席卷著。
冷汗瞬間從他的額頭、後背浮現了出來。
“咯咯咯...”
沃格特·亞岱爾強忍著疼痛,死死咬著後槽牙,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有效球。”
“0-15!”
“三方奏真選手得分。”
高台上的裁判神色平靜的宣布著結果。
這種情況他見得太多了。
根本不覺得有什麽驚訝的。
隻要不犯規,你就是將對手打出屎來,哪怕打死都沒有人在意。
這就是成人世界網壇的殘酷!
“這麽小就已經如此蛇蠍心腸了?!”
沃格特·亞岱爾強忍著疼痛,惡狠狠的說道。
與此同時。
他背地裏正在用著自己全部的氣息驅逐著剛剛被打入身體裏麵的那股氣息。
本來。
無論是他,還是說其他三人。
他們隻是將氣息打入對手的體內,並讓其藏匿起來。
直到不同氣息越來越多之後。
氣息徹底混戰開來。
而那時候想要驅逐出去的話,簡直難如登天。
哪怕說是這些氣息和自身氣息相比微不足道。
但它們卻像是跗骨之毒一樣折磨著當事人。
可現在他這個深諧此道的人,竟然濕了鞋。
甚至都不用等待,就承受起來那種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