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野了,霍總的小嬌妻是真大佬!

第117章 鬼魂沒要你們的命,警察該找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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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夏和霍行淵隔著熒幕看直播,時不時和舒音聯係。

東西不在靈柩裏,而是在靈柩之下,被密密麻麻的花圈遮住,加上體積小,霍行風就算拆了整個靈柩,也不見得能找出來。

路青找準機會放了進去,舒音表演二人唱,利用控製器傳輸聲音,以此造成人心恐慌。

加上天公做美,今天的天氣為這靈異的場景添了幾分鬼屋的氣氛。

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大家之所以如此害怕,還是心裏藏著不少見不得人的肮髒事。

“繼續逼問,最好能撬開霍烈的嘴巴,讓他坦白當年事。”要不是霍行淵不讓露麵,林晚夏是想親自出馬的。

整死這一家三口!

霍行淵的眼神始終落在林晚夏身上,靈動的眼有著清粹的光,看著狠,在他心底裏卻說不出的可愛。

情不自禁,他順了順她柔軟的發,俯身親了下。

林晚夏轉頭過來,撞進他無限深情的眸裏,心尖兒被撩了下,“好戲上演,別鬧。”

屏幕上,淒厲的聲音越發尖銳。

霍行風冷冷一笑,“他自己死在海裏,關我何事,別把什麽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幽怨的女音嘶聲傳來,“不,是你故意引他出海,就是你害死他的!還有霍烈和沈芝蘭,當年那場車禍,也是你們設計好的,就想害死我們夫妻,從而拿到霍家繼承權!”

“你們害了我們一家三口,拿命來。”

屏幕上,突然狂風大作。

靈堂裏的氣氛滲人得慌。

隔著屏幕林晚夏都覺得刺激,和鬼片沒有區別。

舒音可真行,隻要她出馬,演技和氛圍都趕得上鬼片劇組了。

“夏夏,這個舒小姐是什麽人?”霍行淵饒有興趣的問。

林晚夏沒隱瞞,“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當年出了意外變成傻子,是舒音暗地裏找人幫我醫治,我才能得以痊愈。”

霍行淵握住她手,點點頭,“以後不僅有舒音,你還有我!”

林晚夏心裏一甜。

這種場景他還哄著她,戲不好看麽?

“你覺得二房會招麽?”林晚夏的專注力,再一次放在屏幕上。

霍行淵麵無表情,“這麽多年,我嚐試過各種辦法也沒撬開他們嘴巴,這點小伎倆,嚇唬不了他們。”

特別是霍行風,殺人販毒這種事都能做出來,這種場景又算什麽。

屏幕上的霍烈和沈芝蘭哭訴狡辯,不肯承認故意製造車禍的事實。

霍行風始終覺得有人背後搞鬼,讓人逮住任何可疑之人。

林晚夏擔心舒音暴露,讓她趕緊撤退。

“就這麽結束,未免太過便宜他們了?”

舒音有些不死心,問了好半天都沒結果,明顯有些暴躁。

林晚夏倒是冷靜,“是狐狸總會露出狐狸尾巴,今天本來就是場教訓,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呢。”

舒音隻能就此作罷。

在結束這場戲之前,她惡作劇的播放一場惡鬼索命的聲音。

在場的賓客有些承受不住,當場嚇得暈死過去。

霍行風依然狂嘯,“被我抓住誰幹的,我要誰的命!”

“霍二少要沒做傷天害理之事,何苦擔驚受怕?”路青安靜站在一旁,看著霍烈和沈芝蘭勉強穩住情緒的樣子,有些不甘心。

剛要不是霍行風阻止,霍烈估計嚇尿,說不定早就泄露當年事。

他又不敢逼得太急,霍行風行事狠辣,這種場合唬不住他。

剛想提醒舒音趕緊跑,一轉身早已不見那抹纖細的影子。

嘖~

跑得倒是挺快的!

路青也沒逗留的心思,悄無聲息的退離出去。

霍行風讓人遣散所有賓客,人一走,靈堂的氣氛更是詭異滲人。

霍烈和沈芝蘭早已被嚇傻,臉色蒼白到了極致。

“殺人的時候不挺有膽子,怎麽,就一點小計小謀把你們嚇成這樣?剛要不是我及時阻止你們,鬼魂沒要你們的命,警察就該找上門了!”

霍行風氣得踹了靈柩一腳。

又將花圈給掀了。

連帶著霍行淵的‘遺照’也給撥到了地上。

是誰?

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

“來人,給我查清楚這件事,被我抓住,這靈柩讓他來躺!”

沈芝蘭逐漸平複心情,後知後覺驚覺差點闖了禍,氣得打了霍烈一巴掌,“都是你這個貪生怕死的,我們家差點毀在你手上。”

“你剛不也嚇得鬼哭狼嚎,現在朝我凶什麽?”霍烈沒什麽好脾氣,回了沈芝蘭一巴掌。

“夠了!”

霍行風沒耐心看父母吵,猩紅著眼睛看向外麵的天,表情陰雲籠罩,“馮管是裝神弄鬼,還是鬼魂索命,這霍氏總裁我坐定了!”

……

秦舒朗進來幫霍行淵換藥,目光凝向對麵的液晶屏,遊戲早已結束,隻有靈堂一幕陰森森的場景。

“嫂子也喜歡看恐怖劇啊?

“啊!”林晚夏故意嚇唬他,竄到他身後,張牙舞爪做個鬼臉。

秦舒朗被嚇一跳,“行淵,管管你老婆!”

霍行淵卻摸著小嬌妻的頭發,愛意濃烈,“秦大醫生見慣了生老病死,還怕鬼?”

秦舒朗無語,“人家鬼出現還有預兆,你老婆這冒失鬼搞突然襲擊,膽子再大的人也受不住。”

“太監叔叔就是膽子小,還狡辯!”林晚夏哼了一聲,露出鄙視表情。

秦舒朗抹了一把冷汗。

這祖宗他是真的招惹不起。

“嫂子不用天天守這裏,去休息吧。”秦舒朗就想讓林晚夏走,他還有事情和霍行淵商量,這女人杵在這裏,有些話他不太方便說。

林晚夏剛好有事情出去處理,想也沒想答應。

“那夏夏出去玩啦!”

被霍行風抓走之前,她將霍行淵送給她的鑽石項鏈藏在洗手間的吊頂上,這麽長時間了,她得過去取走。

再也不見林晚夏的身影,秦舒朗鬆了口氣,“我可怕你這個媳婦,不按照常理出牌,說她傻,有時候機靈得過頭,可又說她不傻,很多行為又都是小孩子惡作劇。”

霍行淵聞言,嘴角微翹,“那你覺得,她傻不傻?”

“說實在話,看不透!”秦舒朗幫他解開紗布,傷口上了藥已經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