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野了,霍總的小嬌妻是真大佬!

第230章 都脫衣服了,一次兩次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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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太久沒有親密過,今晚的霍行淵發了瘋的凶猛,從**到了落地窗,又去了浴室,再到了沙發上……

林晚夏被這個男人的體力嚇到了。

幾個回合下來,她累得氣喘兮兮,而霍行淵還能湊近她耳邊耳鬢廝磨,說著動人的情話。

後麵她什麽時候睡死了過去也一無所知,迷迷糊糊之中感覺身體懸了空,好像是男人抱著她去洗了澡。

之後,累到了極致,她終究承受不住沒了意識。

路青就是在此時打來了電話,霍行淵為小嬌妻蓋好被子,拿著手機悄無聲息離開了主臥。

林晚夏沒有醒來,一覺到了第二天十點。

當混沌的大腦有了片刻的清明,她才拿起手機一看,上麵有十幾個未接來電,還有不下二十條的微信。

全都是淩晨發來的。

意識到舒音肯定有急事匯報,林晚夏剛想回過去,外麵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說了聲進,門被推開了。

舒音站在門口。

“我說寶貝兒,你和霍行淵玩得可真野,這都幾點了還沒起床。”舒音昨晚上和路青險些擦槍走火,後麵還是用意誌力控製住了。

後麵路青接了一通電話,有事先離開。

不久之後她也收到了李林的來電。

她得到了消息,第一時間給林晚夏打電話,哪知道這女人接都沒接,信息也沒回。

舒音猜到林晚夏可能和霍行淵一起,便沒有繼續打。

本想著早上林晚夏會回過來,誰曾想這都快中午了,手機始終沒接到電話。

舒音沒辦法,隻能親自趕來莊園一趟。

林晚夏伸了個懶腰,從**下來,還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專門跑來找我,什麽事?”

舒音來到沙發上坐下,看著林晚夏身上一大片烙印,暗自咂舌。

這霍行淵在**可真凶猛,能把人折磨成這樣。

又想到和路青那一晚上,似乎也是這樣。

舒音下了一個結論:

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手下。

“路青那邊我確定過了,他身上沒有紋青,之前應該是我想錯了,他根本就不是盧先生。”

林晚夏已經進了洗手間洗漱,探頭出來,口齒不清道:“你和路青又搞在一起了?”

“什麽搞一起,瞧你這話說的。”舒音耳根子發紅,顫顫巍巍道:“我不過是脫了下他衣服,看了眼他的脖子和後背嘛。”

林晚夏好笑道:“有區別麽,都脫衣服了,那肯定還有進一步。”

“你以為都像你和霍行淵啊,天天膩歪不停,白天戰鬥到了黑夜。”舒音忍不住一番調侃。

她和路青也就一次。

林晚夏和霍行淵是恨不得天天都膩歪一起。

“咳咳。”林晚夏剛好照向鏡子,看到暴露在外的肌膚都是印章,臉燙的不行。

霍行淵表麵看似溫柔,在這種事情上特別磨人,不把她蓋章個遍不罷休。

“十三部也不是所有成員都有徽章紋青的,我記得我母親身上就沒有。”林晚夏轉移了話題。

舒音是知道龍首大人可以選擇紋不紋徽章刺青,主要是為了保護身份不暴露,以防止招惹來禍端。

其他成員是要紋的。

而且這種紋青方式相當殘忍,不打麻醉的紋入血肉裏,疼痛難耐。

之所以這麽做,是為了考驗成員的抗壓能力。

能扛得住者能繼續留下十三部。

承受不住者隻能被淘汰。

“就算路青是盧先生,但一個小小的助手,不應該能避免的。”舒音想不透這事。

除非隻有一種解釋。

路青身上有特殊任務,為了保護身份才能避免印下烙記。

“對了,還有一件事。”舒音差點給忘了,順帶提了一嘴,“李林那邊有線索了。”

林晚夏漱口洗了把臉,素麵朝天走出來。

便聽到舒音說:“昨天右掌事白天都沒出現過十三部,一直到了傍晚才回來,李林去匯報工作,右掌事正在換衣服,正好露出手臂上的傷,李林已經確定過了,證實就是槍傷沒錯。”

“要是槍傷的話,那麽這個右掌事就是我們要找的神秘人。”林晚夏靠在沙發上,眼神篤定。

“那現在我們該怎麽做?”舒音查到了線索,反而不安,“右掌事行蹤詭異,且身手上乘,徽章要在他身上,我們想要奪回來並不易。”

林晚夏挑眉看向窗戶方向,嘴角勾起,“是不易,但你別忘了,我們還有人沒利用呢。”

舒音心領神會,“你是說季小月?”

“不錯,她是右掌事派來監視我的,估計讓她找到合適的時機,絕對會出手要我的命,上次我們已經上演過一出戲,不妨利用季小月再來一場。”

她要讓這個右掌事知道,什麽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

季小月是可以監視她,但對方絕對沒有想到,她早就識破季小月的身份,還讓禦寧出現盯著季小月。

舒音點點頭,“行,你來安排,我負責行動。”

因為舒音還得回去十三部,兩人並沒有多聊。

送走舒音之後,林晚夏喊來了禦寧,將接下來的計劃告訴她。

禦寧還是第一次參與這種行動,說不出的興奮,“放心吧老大,我一定保證完成任務。”

一切安排妥當,林晚夏離開了莊園。

路上,他接到了一通陌生電話。

一開始還不清楚對方是誰,還是認出了聲音,她才知道是白尋。

“你把我拉黑了?”

白尋的聲音透露著無奈和失望。

林晚夏語氣淡淡,“抱歉白先生,我已經結婚了,也很愛我丈夫,麻煩白先生以後不要發這麽肉麻的信息,我丈夫看到會吃醋的。”

那些信息飽含濃濃的愛慕之意,換誰看了不迷糊。

萌心自問,要是有女人給霍行淵發這種信息,她肯定也生氣的。

“抱歉林小姐,我隻是說出了最為感官的話,並沒有想破壞你們夫妻關係的意思。”白尋態度誠懇,主動道歉。

林晚夏道:“我在開車,就不跟白先生多聊了。”

說完,她掛了電話。

一路驅車趕到了工作室,上官溪過來幫她針灸之後,又宣布了好消息。

彥博士昨晚上已經突破了瓶頸期,解藥正在臨床實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