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被女孩子欺負呢

【873】 身為惡魔之子

字體:16+-

我和小芹走到醫務室門口時裏麵的鬱博士通過半開的門看見了我

“葉麟”鬱博士招呼我一個人走過去然後壓低了聲音對我說“你不是想聯係艾淑喬但是沒聯係上嗎半小時前她終於返回美國了想不受幹擾地跟她對話你就拿著這部黑色的手機到地下實驗室去撥打電話簿裏唯一的號碼地下室裏沒有別人”

怎麽艾淑喬到國外跟人洽談業務終於回來了我確實在破天荒地主動聯係艾淑喬因為我要向她詢問蘇巧的下落

小芹站在醫務室門口沒有跟過來她從我嚴肅的表情裏猜出了幾分端倪身穿女仆裝的她此時此刻顯得格外順從

我從貨運電梯移動到地下室的時候沒有讓小芹跟隨小芹隱約知道我是要跟艾淑喬聯係也沒有要求跟過來我讓她先去健身房跟艾米她們玩她點了點頭腳下卻沒有動好像打定主意要等在貨運電梯門口等我平安返回

也太誇張了吧我隻是去跟艾淑喬打個越洋電話又不是去古羅馬競技場格鬥

5分鍾後我進入空無一人的地下大實驗室隻打開了24管日光燈中的2管在相對黑暗的壞境中坐到了一把電腦椅上

先喝了杯水冷靜一下才用鬱博士給我的黑色手機撥打了艾淑喬的號碼

艾淑喬顯然在等我的電話根據中國和美國的時差現在她那邊是晚上11點左右也許已經是躺在**了

“喂終於忍不住給我打電話了啊難道是想媽媽了嗎”

艾淑喬的玩笑話沒有引起我的任何情緒波動我在經曆生死大劫之後已經有所成長了她甭想刺激我來打亂我的步調

“我隻是有幾個問題比較好奇想知道答案”這是我和艾淑喬通話以來最為冷靜的語調

“哦是什麽呢孩子們總是很好奇的你不妨說來聽聽”

艾淑喬那相較前幾次溫柔許多的語調讓我頗不適應

我本想開門見山地問蘇巧的事但是略一思忖覺得可以先從不那麽**的問題入手看看能不能讓艾淑喬放鬆警惕

“我聽艾米說那個本來有希望競選美國總統的變態議員他的政治前途被毀了”

“那件事啊”艾淑喬似乎是調整了枕頭的角度發出了慵懶的輕笑“是我幹的那個議員變不變態我不在乎主要是他不成器在競選地方州長的時候也不知道收斂被對手抓住了把柄我放棄他也是無奈之舉”

我思考著艾淑喬話中的含義“你不會把艾米轉送給別人吧比如其他更有希望當選美國總統的人”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兒子對媽媽越來越了解了”艾淑喬似乎很欣喜於我思維模式上的“成長”“很可惜不是所有政客都是喜歡小女孩的變態如果對方不是喪心病狂的蘿莉控就算我把你妹妹送出去了也不會收到預期的效果所以你大可放心艾米未來的歸宿應該是被我嫁給一個年輕有為的商界精英吧”

說到底還是拿艾米當了籌碼嗎不過總比之前的計劃要好得多了我決定先不在這方麵跟艾淑喬爭論因為就算爭論到她口頭答應了我也不見得未來就會遵守諾言

“還有件事情希望你能回答我……”我剛要開口問蘇巧的事艾淑喬卻以嘮家常的口吻對我反問道:

“你的零花錢還夠不夠用啊昨天給任小芹買手機一下子花了2600塊吧你要是財政緊張就讓鬱博士從他的研究經費裏給你預支點之後我會給他補上的總之不能耽誤了我的兒子泡妞嘛……”

果然艾淑喬果然在派人監視我昨天我就隱約感覺到了

既然我現在對艾淑喬是有價值的那麽她想隨時掌握我的行蹤也符合她的性格在冬山市本來就存在鬱博士以外的艾淑喬手下派那些人來對我暗中監視不是艾淑喬顯而易見會采取的行動嗎

在給小芹挑手機的時候電腦市場裏人山人海我當時不確定那道盯著我後背的目光一定是來自監視者

後來在過街天橋上偶遇了蘇奶奶我一度以為監視者就是蘇奶奶沒有其他人了

但是仔細回想以蘇奶奶的身手保持一定距離的話連彭透斯都發現不了我又怎麽會感覺到異樣

昨晚在按摩院附近的窄巷遭到莊妮伏擊的時候我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有蘇奶奶以外的人在跟蹤我他身手敏捷雖然潛藏蹤跡的本事比蘇奶奶略低但也算我見過的不可多得的高手

我被莊妮的鋼琴線勒得喘不過來氣兩眼望天的那一瞬我在房頂上看見了一雙男人的眼睛

當時我以為那是腦部缺氧造成的幻覺我甚至很奇怪那幻覺為什麽如此真實以至於我可以從那對方的眼睛中讀出“要幫忙嗎”的意思

在下一秒我就化身狂戰士並掙脫了莊妮的控製房頂上那雙男人的眼睛也從此消失不見他來得詭異去得突然我不是用幻覺來解釋就隻能解釋為莊妮召喚來的惡靈

但是現在艾淑喬連我給小芹買手機花了多少錢都隨口說出來了說明我身邊一直有她的人在暗中監視順帶保護至少是我定期獻血以後就被安插了這樣的人

那個神秘的監視者倒也對我很有信心昨天我被莊妮勒得都快翻白眼了他還不肯跳出來幹涉而是在房頂上用眼神向我詢問仿佛相信我自己有能力脫出困境似的

事實證明他的判斷沒有錯而且據我估計如果我真的無法靠自身的力量打敗莊妮他會遵照艾淑喬的命令跳出來救我的畢竟中了藍閃蝶毒素血液含有特殊成分的我在艾淑喬眼裏有無可替代的價值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有小芹畫嫌疑犯素描畫成忍者神龜的插曲我覺得這個沒事就爬上房頂的監視者的行事風格蠻類似忍者他不到關鍵時刻不肯現身昨天都那麽危險了他還要征求我這個受害者的意見難道是不想損害我的自尊心嗎

無論如何通過和艾淑喬的這幾句交談我確認了自己身邊有監視者暗中保護姑且用“忍者保鏢”來指代他好了就是因為存在這樣的猜測昨天晚上我才沒有對莊妮想殺我的事情特別在意

我可是要和艾淑喬那樣的強大惡勢力對抗的人如果連一個莊妮都擺不平我的雄心壯誌豈不是變成了笑話

當然了我那個不到最後一刻都會保持袖手旁觀的忍者保鏢也是我敢於直麵莊妮威脅的重要原因艾淑喬既然不想讓我死安排給我的保鏢一定不是弱手

隻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如果隻是為了我的血液艾淑喬完全不必這麽麻煩她直接把我抓起來關在秘密地點天天抽血做實驗不就得了難道有什麽客觀原因使她不能這麽做嗎

我因為思考短暫沉默了一會艾淑喬在電話那邊略有不耐煩地問:“你那個名字叫莊妮的女同學需要我幫你處理嗎”

果然艾淑喬對我昨天發生的事情了如指掌蘇巧的奶奶到冬山市來找孫女的事情估計她也知道了

我試探地問:“你要怎麽處理莊妮”

“哈哈這要看我兒子的願望”艾淑喬輕描淡寫地說道“一般情況下試圖殺我的人除非有特別的利用價值不然我通常會斬草除根的”

“不過也不排除做成藝術品來讓人參觀可以對其他人起到一定的威嚇作用一舉兩得”

我不禁皺眉“藝術品”

“你喜歡琥珀嗎”艾淑喬的笑意從太平洋彼岸傳過來她的問話意義不明但讓人不寒而栗

“遠古時代的昆蟲是有可能被琥珀包裹起來成為跨越時間的藝術品被後人欣賞的……其實從技術層麵來講人也可以被製成琥珀”

那穩定的語調言之鑿鑿的信心讓我不禁懷疑艾淑喬真的那麽做過

“當然了醜陋的人體做成琥珀是沒有意義的要成為藝術品必須有藝術品的潛質也就是剝去所有衣物之後可以單純用**使人產生美感”

“比如說一個肌肉強健的有八塊腹肌的男人或者一個身姿綽約的少女……不覺得把他們的琥珀標本擺在書房或者臥室裏讓這個想殺自己的人變成自己的一件家具會產生無可比擬的征服感嗎”

我早已知道自己的生物學母親是惡魔但是今天的對話讓我更加堅信了這一點

“你……你自己的書房裏擺著什麽或者說擺著誰”

“怎麽可能呢”艾淑喬笑道“我隻是舉個例子發揮想象力而已就算我‘真的’做過這種事也不會明目張膽地擺在自己家可能會專門準備一個地下陳列館定期安排手下們去參觀的……”

我突然覺得艾淑喬拋棄我到美國發展是一件好事了這樣滅絕人性的家夥跑到別的國家去真的是太好了

“怎麽樣葉麟你決定好了嗎對於想殺你的人我可以製造一起失蹤事件然後讓她出現在‘也許’存在的陳列館裏等著你來美國欣賞喔”

“你喜歡讓她保持什麽姿勢呢立姿還是跪姿驚恐的表情還是安睡的表情媽媽都能做得到喔隻要你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