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陛下,怎麽會是您?
徐成令看著瞳兒那雙望穿秋水的眸子,她的俏臉滿是柔情,主動抬起雙腿,將他的腰間輕輕地夾住,不願讓其離開。
她已經做到了這種程度,就差讓徐成令躺下,她自個在上麵動了。
當瞳心完全做好準備時,徐成令卻不由露出猶豫不決的神情。
對他而言,瞳心在他心目中的意義,遠遠大過於其他人。
她曾多次拚上性命保護過他,待他如主君一般,無時無刻跟在她的身邊,不是親人,卻更勝親人。
身邊寸步不離跟著這麽一個紅發美人,要說他不心動,那肯定是騙人的。
若是沒有瞳心的貼身保護,他可能早就死在競爭對手的手中,也就不會有如今的徐相國。
正因為瞳心在他心中的意義非凡,所以徐成令想要給她的,必須一定是最好的。
他已經下定決心將她明媒正娶,看著她身著紅色的嫁衣,嫁入相國府,所有該有的,一個都不能少。
無論徐成令現在和瞳心的關係多麽密切,他都想將對方最珍貴的第一次留在新婚當天,共赴巫雲。
如果他隻是因為一己私欲,而隨便將瞳心珍貴的第一次拿走,那就太愧對於她了。
於是,徐成令隻能對著麵前含情脈脈的紅發女孩說道:
“瞳兒,對不起,現在還不行。”
他低下頭,用嘴親吻她的脖子,親吻她的身體,除了最後一步,他們什麽都可以做。
“為什麽……”
聽到他的回答,瞳心不由輕咬著唇瓣,雙目無神,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為什麽,她不能像夫人那樣服侍主君,是主君嫌棄她的身子嗎,還是她的出身卑賤,不配被主君看上呢?
她心裏越想越難過,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異想天開,說到底,她也隻是個通房丫鬟罷了,稍微高級一些的丫鬟。
在被他拒絕的那一刻,瞳心從未有過如此難過,胸口很痛,鼻子不由一酸,眼淚便忍不住在眼眶裏打轉了起來。
“瞳兒,不要哭,我答應你,將來一定會給你一個完美的答複,但在那之前,我還不可以要你。”
徐成令伸出手來,為她擦幹了眼角的淚水,看到瞳兒傷心,他也不由跟著難過了起來。
但他隻是想給瞳兒一個更好的答複,他這麽難道有什麽錯嗎?
可是,徐成令卻不曾想過,他心裏想著的對她好,瞳心是感覺不到的。
紅發的女孩輕緊緊咬著唇瓣,努力讓自己更堅強一些,明明眼淚在不停地掉,可她卻還是衝對方露出了微笑。
她隻是想讓對方知道,她其實沒有那麽難過,她什麽都可以接受
可是為什麽,眼淚會停不下來了呢?
看著一邊哭著還要一邊衝他露出笑容的女孩,徐成令不禁心中一痛,卻又有些不知所措。
他也不知道為何,明明向來都很堅強的瞳心,今天怎麽突然變得那麽脆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仿佛天都要塌下來了一樣。
徐成令站起身來,不由輕歎一聲,瞳心的情緒已經到了失控邊緣,他沒辦法完全不顧瞳心的情緒,讓她繼續服侍自己。
“對不起,今晚就這樣吧。”
留下這麽一句話後,徐成令拿起床邊的衣物換上,轉身離開了這裏。
“主君,不要走……”
瞳心下意識伸出手來,想要拉住對方,可卻直接抓了個空。
她雙手用力揉著眼淚,心裏急著想要告訴對方,她已經好了,已經不會再哭了,今晚就讓她和往常那樣服侍他就好了。
瞳心從雙手抱膝坐在**,頭發淩亂,眼眸因為哭過而變得紅腫,嘴裏喃喃說道:
“為什麽……要丟下瞳兒一個人走掉呢。”
但她說的話,徐成令是聽不見的。
他一口氣走出瞳心的房間,這時夜晚的冷風吹來,讓他發熱的頭腦一下冷靜了不少。
徐成令一個人待在院子裏,身上隻有一件單薄的衣物,大腦經過冷風的吹拂慢慢冷靜了下來。
他剛才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會突然逃出來了?
也許是他害怕看到瞳心難過的模樣,所以才沒忍住逃了出來。
現在冷靜下來後,徐成令覺得自己應該回去和瞳心道個歉,隨便和她解釋清楚原因。
但他走到瞳心的房子門前,卻又不禁停了下來。
要不還是算了,現在瞳心的情緒還沒穩定下來,還是等明天早上再說吧。
想到這裏,徐成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今晚不能找瞳心的話,那就隻能靠他自己解決生理問題了。
而另一邊,瞳心一夜無眠。
……
相國府,清早。
今早,徐成令起床,和往常一樣洗漱一番後,來到屋外。
他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來到瞳心的房屋門前。
“瞳兒,在嗎?”
徐成令輕輕敲了下門。
過了許久,房門被打開,映入眼前的是一張略顯憔悴的小臉。
在見到徐成令後,瞳心不由衝他笑了笑,道:
“主君,早上好啊。”
“瞳兒,早上好。”
徐成令點頭,和她問了個早安。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瞳心臉上的笑容好像有些勉強。
於是,他不由問了一下。
“瞳兒,昨晚的事情……你沒事吧?”
瞳心搖了搖頭,微微笑道:
“沒事的,昨晚的事情瞳兒並沒有放在心上,對了,今天起得有點晚了,我該去相國府的附近巡邏了。”
說罷,她腳下輕輕一點,躍上房頂,很快便沒了影子。
望著瞳心消失的身影,徐成令不由摸了摸下巴,嘴裏喃喃道:
“這妮子看起來精神狀態還不錯,應該沒事了吧。”
見她已經沒事,徐成令也不由鬆了一口氣。
“對了,上次還欠了孫姑娘一個人情,今天去找一下她吧。”
徐成令想起什麽,於是便離開了相國府,去了一趟孫府。
來到孫府,隻見孫府的大門緊閉著,看樣子今天她並不在府內。
如果她不在孫府的話,大概是在靖王府,總不能讓他去靖王府吧,那無異於是在羊入虎口。
沒有見到孫魚衣,徐成令隻好改日再來拜訪。
他獨自走在京城的街道上,趁著出來的機會,稍微逛一下集市。
但他沒走一會,一輛馬車緩緩向他這邊駛來,停在了他的麵前。
徐成令打量了眼這輛馬車,由三匹馬牽著,應該是某位朝廷大臣的身份。
隻見一名女子緩緩走下馬車,而後,徐成令不禁瞪大了雙眼。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麵帶微笑的黃衣女子,不禁十分震驚的說道:
“陛下,怎麽會是您?”